站住了身形,韩言向着身后的糜大招了招手,“糜大,你手下还有多少人?”
“回公子的话,我手下人手还有二十来人,不知道您想要我们做些什么?”
糜大心中一动,知道自己的任务来了,立刻上前一步,附在韩言的身边低声回答道。
“糜大,我接下来的话你挺好了,这可关系到不少人的性命!”
没有立刻说自己的命令,韩言先是向四周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之后才压低了声音警告起糜大来。
“是!”
心中一凛,糜大知道此次的事情绝对不过简单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糜大的心中竟然有了那么一丝的期待。
“你挺好!”韩言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口中却是不停歇地给糜大布置起任务来,“接下来的几天,你安排人手密切监视臧霸手下的这四位将军,不管有什么异动,只要是有半点的不对劲,立刻就要告知与我,你可明白?”
“是!不过……在下手下的兄弟虽然是不少,但是想要密切监视这开阳城内四位拥有实权的将军,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啊!”
虽然对于韩言的命令糜大也是有些热血激昂,但是考虑到实际的情况,糜大就很是为难了,手下的这些人是在不是能做大事的料啊!
“嗯~~~”沉吟一阵,韩言也是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些为难糜大了,因此立刻改口道:“这样,你就派人监视从他们府中出来的人,记录下所有人前往的方向,如果有往臧霸府邸去的要立刻汇报给我。如果没有,那就一天汇总一次报告给我,这样你们总能做到吧?”
“这样……倒是可以!”
虽然手下的人不是很多,但是糜大觉得这件事情应该不算是太难,因此应承了下来。
“嗯!那你就快去办吧!”
挥了挥手,韩言开始驱逐起糜大来。
“是!”
糜大向着韩言抱了抱拳,带着手下的三人应声离去。
等到糜大等人走远了,黄忠这才凑上前来,皱着眉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
“唉!汉升,这四位将军里面可真是没个简单的人啊!别看刚才尹礼状若癫狂,其实说不准有多么冷静。”
揉了揉因为长时间紧皱而有些疼痛的额头,韩言很是感慨地说道。
“是因为这位尹礼将军不像孙观将军还有昌豨将军说的那般不堪吗?”
跟在韩言的身边,黄忠自然是看见了所有的事情,因此也就有了一些自己的猜测。
“差不多吧!”韩言点了点头,半是解释半是感慨地开口说道:“虽然我心中知道这‘贼人’之中没个是好相与的,但是却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的令人难以信任!”
“公子,我倒是觉得,孙观将军说的不一定就是错的。毕竟看人易,看人品难,而且我看尹礼刚才的样子也很是不正常,说不准就有些什么勾当。”
在这方面,黄忠还是站在了孙观的一边的,毕竟之前孙观给他的印象还不错。
“呵!”轻笑了一声,韩言摇了摇头,说道:“汉升你就说对了一句,‘看人易,看人品难’!几句话尹礼就慷慨激昂了,又怎么可能是真的?不过想必尹礼自己也明白。不过虽说这尹礼是说不准的,但是那孙观又怎么可能是善良之辈?如果真的如同传言一般,那尹礼早就该吞并了孙观等人了,又哪里等得到我来?孙观的话不可不信,但是却也不能全信!”
“公子您要是这样说,那……接下来我们还要做下去吗?”
找不到理由来反驳韩言的黄忠,自然而然地顺着韩言的思路考虑起来,只是这一考虑,心情就要沉重得多了。
“为什么不做下去呢?”感觉有些好笑地看了黄忠一眼,韩言开口解释道:“虽然这几个人都未必可信,但是不代表他们就不会跟我做事。不管怎么说,现在的臧霸在这里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他们跟我这里虚以委蛇固然是想要利用我,不过为什么我就不能借此利用他们呢?”
“公子,您这可是与虎谋皮啊!”
黄忠的额头此时已经皱出了一个‘川’字,脸上满是忧虑的神色。
“与虎谋皮?哈哈!他们也配吗?”笑着摇了摇头,韩言将自己的担忧深深地埋在了心里,转而开解起黄忠来,“再说了,我不是还有你黄汉升呢嘛!”
“唉!”
面对韩言的宽慰,黄忠没有接话,而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真要说起来,在这开阳城里面除了黄忠意外,韩言真的是再也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且不说自己没见过的吴敦,还有跟自己虚以委蛇的孙观、昌豨还有尹礼三人,就算是糜芳也是让韩言不太放心的。
现在韩言之所以还没有怀疑糜芳,也只是因为糜芳与自己认识的过程有太多的偶然性,对方做不到针对自己罢了,真要说糜芳有什么心思,那也应该是如他所说的那样纯粹是看自己不同凡响想要结交,进而想要建功立业罢了。
现在韩言的当务之急,就是驱逐臧霸,然后拉拢住臧霸手下的那四个人。臧霸的事情自然是简单,只要找个机会追杀他一番就能够将他赶出开阳城,这期间只要那四人能收拢住开阳城内外的兵马就会万无一失。接下来,只要韩言快速收拢这群‘泰山贼’,将他们带离开阳城,那臧霸就算是有通天的本是也难以在这种情况下重占开阳城了。
至于说如何能够镇住孙观等四人,这是接下来的事情,也是最让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