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我瞎说什么了?他们就是……”
被韩言这么一说,蔡瑶立刻就不乐意了,开口就像反驳。
只是韩言紧跟着大手一挥,轻轻地拍在了蔡瑶的脑袋上,“好了好了!就别在这里耍小孩子脾气了,你姐姐呢?抱着晙儿出去了?”
“姐姐?姐姐她说今天来的人也就这样了,没必要再带着晙儿出去转一圈,因此现在还在房内休息。”
被韩言转移了话题,蔡瑶也就没有继续吐苦水,而是开口解释了起来。
“哦?还在房内休息?这样也好。”
韩言的心中有些无奈,不过也很是理解蔡琰的行为。
确实,刚生完孩子的蔡琰需要休息,而韩晙也是才出生,按理来说最好都不要见风。只不过出于礼貌习惯的原因,韩言想要带着孩子出去转一圈,让来参加酒宴的人都看看他韩言的儿子。不过,看蔡琰的样子似乎是对韩言没有广邀亲朋而有些不满,因此连孩子都不愿意给抱出来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韩言还能说什么?外面是坐着一大帮人,但是羊家的除了羊秘之外,就算是羊衜都不被韩言放在心上,而那个泰山郡的郡丞在韩言这里也算不得什么大官,看不看倒也无妨,毕竟天大地大老婆和儿子最大。
微微摇了摇头,韩言不再多说,一拍蔡瑶的肩膀,开口道:“走,瑶儿,跟我出去。”
“嗯!”
答应一声,蔡琰跟在韩言的身后就往外走。
出了院子,紧跟着三拐五拐就来到了前院里。此时的前院,已经摆满了桌案,看得出来,羊家的人还是有不少的,一个酒宴直接就把前院给塞得满满当当了。
小心地绕过了这些羊家厅之内。客厅之内人就少得多了,除了韩言的老师荀靖之外,也就只有羊秘、羊衜两兄弟,还有两个男孩与一个女孩了。想来,那三个小孩子就是泰山郡郡丞的家人了。
微笑着冲那三个小孩点了点头,算是见过了礼,紧跟着韩言迈步向主座之上走了过去,边走边跟羊秘两兄弟打着招呼,“羊兄,早啊!”
没等羊秘说话,坐在其身边的羊衜已经满脸不屑地开口说道:“早?早什么早,再来晚一点这饭都要吃完了!”
“噗嗤~!”
很是轻微的一阵轻笑,从羊秘两兄弟的对面传了出来。
不用转头去看,韩言也知道是那郡丞家的孩子笑了出来,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几个小孩子哪里值得多问?因此微微一笑,也不去理会,只是向着羊秘拱了拱手:“星夜赶路而归,紧跟着又遇到了这等大事,实在是有些疲累,因此休息得久了一些,还望羊兄莫怪。”
“客气!客气!”羊秘连忙点头,紧跟着又压低了声音对着身边的弟弟斥责道:“衜儿,这种场合,你万不可胡言乱语!”
“我哪有胡言乱……”
羊衜自然是不服气,想要跟自己的兄长争辩。
“嗯?”
羊秘也不多说,直接瞪了羊衜一眼。
被羊秘拿眼这么睙了一眼,饶是羊衜这样有些年少放纵的少年,竟然也安静了下来。可以看得出,羊秘在羊衜的心中还是十分有地位的,不是羊秘平日里对羊衜严加教导就是有别的原因。
不过虽然羊衜安静了,但是那泰山郡郡丞家的那几个孩子却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那个小女孩还好说,但是那两个小男孩却是不像小女孩那样文静,这倒是也是在韩言的预料之中的。
没有跟几个小孩子计较的意思,韩言扫视了一眼现场的诸人,紧跟着一边向众人点头示意一边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跟在韩言身后的蔡瑶自然是不方便继续跟着了,毕竟这种酒宴内室家眷都应该有个专门的厅堂来给她们使用,只不过因为蔡琰才刚刚生产不方便出来见宾客,而羊家的这对兄弟又实在是没有能撑起一个客厅的家眷,因此也就只能作罢,而蔡瑶也只能回去陪她的姐姐了。
慢步走到了自己的桌案之前,韩言先是转过身去,很是自然地向着自己的老师拱了拱手,紧跟着才一撩衣袍,转过了桌案,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边韩言刚坐下,还没有真的坐稳,那边羊秘已经站了起来,手中还端着一个酒樽,“韩兄,今日里你喜得麟儿,实在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在这里,羊某敬韩兄一杯!”
说着话,羊秘也不等韩言答应,已经一抬手将酒樽凑到了自己的嘴唇边上,紧跟着双手捧着酒樽,一仰头将酒樽之中的酒倒进了自己的口中。
“羊兄客气了。”见羊秘已经喝完了一樽酒,韩言自然也不能再说别的了,伸手抄起面前桌案上的一樽酒,随后一饮而尽,酒樽放在了桌案之上,这才开口接着说道:“天下有变,如今有信能有这一处安身之所,还多靠了羊兄的帮助,这杯酒,该是我敬羊兄才是。”
“哎!韩兄,你我相识日久,说这些可就见外了!今日嫂夫人产下麟儿,我羊家虽然寒酸,但是却也不得不拿出点礼物来,我这里有玉璧一双,便赠予我那侄儿,希望日后他能如这一双玉璧一般,得成大器!”
羊秘说得慢,但是手下却是不慢,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盒子。
这个盒子宽大概正好是一掌的宽度,不过长却是足有一个半手掌的长度,盒子盖子打开,一双洁白无瑕的玉璧就呈现在了韩言的眼前。不用别人多说,哪怕是韩言不懂玉石也能看出这一双玉璧不是凡品,别说是以羊家现在的情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