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让他们看看!你是什么人?”
寒炎低沉的声音在那趴在地上的人头顶上响起。
那人趴在地上一直在哀嚎,都是老夫人的错,老夫人担心城主,要他带着仆人装成卫君,他哪里有卫君的气势,这次被老夫人害惨了。地上的人趴在地上迟疑了片刻还是识相的抬起了头。
那头领身边的一个人跑过去,低着头去看趴在地上的那个人的脸,他不确定的把火把往那人脸边上递了递。
“老大!快看,这不是城主家那老太婆身边的一只狗吗?什么时候成了卫君了?”
地上的人被那喊话的人拿的火把照的脸颊有些疼,把头往后缩了缩。
“你娘的,装什么大尾巴狼,卫君你也敢冒充,还想骗我们,我们是那么好骗的吗?”那拿火把的人见地上的人缩脑袋的举动,触怒了他,他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伸脚踢着地上的人。
“好了,二狗,别踢了,问问那人,为什么装成卫君骗我们。”
那个被唤二狗的人,正踢在兴头上,此刻他们老大喊他,住手了,他也不再管地上正在哀嚎的人,对着他淬了一口。
“呸!没出息的东西,就这样还敢冒充卫君,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胆子。我们老大问你,谁指使你冒充卫君骗我们的?说?你个狗东西!把你比做狗都侮辱了狗,快说!吭吭唧唧的装死啊!”
那二狗下脚是一点都没留情的,他见地上的人一直哼哼唧唧的也不答话就又是几脚上去。
“去!让他开口!”寒炎见那二狗问人也没个手段,只是那样踢踢打打的,就唤身边的星月马上去问话。
星月马得了寒炎的令,欢欢喜喜的走到被那二狗踢的滚了几圈,现今仰面躺在地上的人身边,那人如今鼻青脸肿,见来人是刚才把自己抓住的人,心中一冷,此人下手狠辣,一点不是那二狗只会把他打的皮外伤这样,他也是有些身手的,应付一般的江湖人士他自认为还是游刃有余,而面前这人,他已经深觉自己凶多吉少,还没等星月马张口,地上的人就先开了口。
“我是钱老夫人身边的护院,钱老夫人听说城主被一群乱民围堵在内院,就让我假扮成卫君,来救城主。”
“真是无趣,我还没出手呢!就这样招了,真没骨气。”星月马一撇嘴又走回寒炎身后,一脸的不开心。
那地上人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刚才那位爷一走近他,他就觉得自己寒毛都竖起来了,还骨气,骨气能管什么用。
那领头老大听了地上的人说的话,心中很不满,狠狠的瞪了一眼,此刻正老实巴交的呆在人圈里的城主众人。
“哼!为什么让你假扮卫君?难道卫君真的来了我们油城吗?”
“卫君,来没来油城我不知道,只是钱老夫人说,你们这群乱民心中唯一敬重的只有卫君,你们又没见过卫君的样子,让我假扮成卫君然后骗你们把城主先放出来,然后。。。”
“呸!我们敬重卫君是因为卫君为我们老百姓着想,却被你这个狗东西假冒,真该乱棍打死还有那个钱老太婆,虽然我们不打杀妇孺,但是那老太婆如此心狠手辣,也是个该杀的。那老太婆现在在哪?”那二狗听了地上的人的话,不等他们老大问话就抢先骂去,众人听了二狗的话也是一阵点头。
“这个,我被老夫人吩咐来的人后她还在后院佛堂,这会就不知道了。”
此刻那地上躺着的人,想着反正自己也已经说了,就倒豆子一样的人家怎么问他就怎么答话,不再有分毫的隐瞒。
“你们去,把那个老东西抓过来。这城主家的没一个好东西。”
“好嘞!”被老大吩咐的几个人拿着手中的农具往外面走。
“几位大侠,不知该如何称呼,此次要多谢你的出手相助,不然我们怎么做了冤鬼都不知道,说不定还会怨恨到卫君头上,那可真是罪过了。”
“江湖之人向来不喜留名,我们阁主,此番帮你们也不过是顺手罢了,你不必记在心上。”
寒炎在外人面前向来是高贵冷傲的,牛金牛自然明白自己阁主是不会回答这些问题,以前也是这样,这些问题一向是他们这些手下代答的,阁主没在江湖上行走多少年了,此情此景,牛金牛心中一阵感慨,星月马也是目光灼灼的看了眼寒炎,又和牛金牛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
“那就多谢几位大侠了,我们这些人虽然性命不足挂齿,但是我们每个人身后都有一大家子的人靠着我们,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
“你们为什么围攻油城各个府衙和这城主府?”
寒炎突然开口问出自己的疑惑。这些百姓看上去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这些人的衣着装扮犹如乞丐一般,若是在贫穷的城邦见到这么多的衣衫褴褛的人寒炎不会好奇,只是油城是卫国比较富裕的城邦,这点让寒炎有些不解,而且他们居然围攻油城官员,那么是不是这些官员做了什么贪污枉法的事情了呢?
可是也不对,如果是这些官员对他们不好,他们应该把那些官员绑了才对,而他们只是把官员们都堵在了自己的府上,他们这领头的老大却出现在城主府,这是为什么呢?
“哎!大侠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被逼无奈?可是我对油城有所耳闻,油城在卫国不是很富裕的城邦吗?传闻油城遍地黄金,油城人都富得流油。”
“大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