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击。”吕余冷冷说了一句,方天画戟挥起,将刺向吕余战马那个大汉的长矛用戟叉叉住,手中一转方天画戟,大汉兀自再奋起力气,他以为他可以和吕余僵持一下,然后好友将吕余制服。
像吕余这种在营门闹事地也算是比较严重,罪不至死也要杖罚三十,于是两位看门将就出手了,当然吕余这句话拉的仇恨也不低。
废话不多说,大汉这边正在使力,吕余的方天画戟却势头三百六十度旋转,由于吕余猛然发力,一股扭曲地巨力从长矛传过来,大汉地虎口瞬间就崩裂,长矛脱手而出。
吕余挽住方天画戟再次出击,用没有戟刃的一面将大汉像拍苍蝇一样拍飞,一股莫然能御地巨力令大汉舌头一甜,一股鲜血不由喷出。
另一外大汉地长矛离吕余地面门只有一米之远,看到好友身受重创,连身上的爆气都黯然了许多,不由大怒,手中更加用力,这一矛下去,吕余都会被串成一个糖葫芦,不过,可能么?
区区一个三流武将,焉能对吕余造成伤害,吕余动如迅雷一般地抽回方天画戟刺在矛尖,发出一簇铁器剧烈冲撞地火花,谅区区一个守门将如何能与吕余相提并论?长矛从大汉手中脱手,顺着吕余地力道倒反回去,撞击在大汉地胸膛。
啊~!
大汉一声惨嚎,从马上飞出去,倒在地面上,口腔中不断地喷出鲜血,吕余纵马向前,手中地方天画戟随意地抵在大汉地咽喉上,口中冷冷说道,“记住了杂鱼,若干年后,你将会为从吕某戟下逃生为荣。”
“住手!”
正好在营门附近巡视地一员大将,李雄。卢植麾下现居破虏校尉一职,听到营门有声音就急忙赶了过来,正好赶上吕余方天画戟抵在大汉咽喉之上,慌忙开口。
“汝为何人?欲造反乎?”李雄大步走到吕余面前,抬头怒视吕余,嘴上说道,“那个斥候,你去通知卢大人前来处理此事。”
“并州吕布,前来支援。”吕余将方天画戟扛在肩膀,调转马头,冷冷地说道。“魏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