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的女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特立独行又聪慧过人的女子,甚至连很多的男子都不及如此,当然,这话,司徒飞羽放在了心里,并没有说出来。
特别是那句见过的女人无数,他不想在她面前说。
可惜,顔溪不吃这一套,朝旁边迈了迈,拉开了些距离,道:“我也只不过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胡乱了猜疑而已,碰巧却是歪打正着了。”
明知她在刻意的掩盖,司徒飞羽却不拆穿,方要开口,听得她又道:“关于那件证物,其实是太子殿下的功劳,此事你知我知便可,其余的人,太子殿下还放在心中便好,毕竟,这是夜澜国的家事,皇上总不喜知道有外人参合。”
莫名的心底一阵开心,柔声道:“你是在关心我?”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岂会不知。
顔溪一噎,怔了怔,立刻气急:“谁在关心你了,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不!我是在警告你!还有!我是溪妃娘娘,别总你你你的!”又气呼呼的转头向离雪道:“离雪,我们走!”
说完,带着离雪匆匆的离开,充耳不闻身后得意洋洋的笑声。
这个讨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