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溪无奈,于是道:“好吧,既然你非得让我罚你,那我便罚你罢。”想了想,道:“那我便罚你保护我一辈子,如何?”
其实她只不过是顺口胡诌了一句话,这人哪来的那么多一辈子,更何况,她早就想好,魑魂早晚会成家立业,终不会一辈子待在她身边的,虽然嘴里不肯承认这个现实,但心里早就有了这个想法,眼下不过是随便的胡诌了出来,自己也没当真。
到很久以后,顔溪才知道,她胡诌的这句话对魑魂来说却意味着不可改变的承诺。
魑魂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方才肯站起身,只是不肯大夫碰他,顔溪无法,想着打斗时他也并未收伤,或许是对水的恐惧让他的脸色有些不佳,所以也只好随了他去,魑魂的性子实在跟她像得很,不愿意做的事,十匹马都拉不动。
好在,对于她的事,魑魂再是不愿意,也从未说一个不字。
何其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