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顔溪正在浅寐,鼻尖突然传来阵阵的龙涎香的香味儿,不需睁眼,便已知道,又是他。
这几日跟变了个人似的,成日的黏在她的身边,浅尝辄止的温存后,便是彼此沉默着,彼此间多了些默契,更多了些说不出的感觉,很怪,也很不舒服,可她又说不出是哪里的不舒服。
明明就在眼前的人,有时候却又觉得离得好远好远。
今日似乎不同于以往,因为考虑到她身体的不适,耳鬓厮磨一番后总能及时的刹住,今日却并非如此,顔溪明显的感觉到了埋在她颈间的呼吸声越发的粗重了些,覆在她柔软上的手渐渐的游离向下,隔着她的亵裤,在她的敏感又私密的地方摩挲了又摩挲,始终不肯放手。
顔溪控制不住的猛吸了一口气,对于一个如狼似虎的年纪,被一个好看又亲密的男子如此赤裸裸的挑逗却又不能之下,是何其的悲催和痛苦啊,更何况,她着实一丝的心情都没有,连日的噩梦总让她茫然,魑魂的杳无音讯更让她食不知味。
伸手要推开时,大腿被一某一硬物狠狠的顶了一下,忍不住突然想笑,带着些心疼的情绪停下要将他推开的手,改为落在他坚实的后背,轻轻的抚摸着,低柔的,提醒般的道:“我身体......”
后面的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他的柔软的唇堵得结结实实,半是依恋,半是惩罚般的,直到她面红耳赤几乎快喘不上气了才肯罢休,舔了舔被吻得几乎要发肿的嘴唇,眉间微微的皱了皱。
真是,太不温柔了!
刚要恙怒,男人的头又埋在了她的颈间,狠狠的蹭了蹭,沙哑着声音道:“到底还要多久?”
顔溪险先笑出生来,却也透着淡淡的欢喜,这表示他很关心她吗?
想来,一个皇帝在情欲方面如此的落魄,是否太可怜了些。
腿间的昂扬依然坚挺,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顔溪随口道:“若是实在难受的话,要不然......”
“你是想让朕去找其她的女人?”男人狠狠的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又道:“朕还是那句话,要么你好人做到底,亲自去帮朕找来罢。”
报复性的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道,只是肌肉太过于结实了些,反倒是白费了力气,“做你的白日梦去,我是说,自给自足!”
男子吃吃的笑了半晌,道:“妒妇!不过......”猛的将她的玉手按到自己的昂扬上:“朕还是喜欢你动手。”
这这这......顔溪腾地脸通红,什么叫还是喜欢,她根本没动过好吗!她还是第一次用手碰触到那地方,除了感受到滚烫的热度外,头脑一下子变得空白,这人......到底在说什么啊!要不要脸。
只可惜碍于对方的力气,他的大掌包裹在她的手背之外,按在他的昂扬上,开始了上下的律动,顔溪狠狠的吞着唾沫,这光天化日,随时可能有人进来,也太......
好似惩罚般的,使劲的用力捏了几下,原以为会让他吃痛得求饶,谁曾想......
一声嘶哑的低吼,伴随着更滚烫的液体,喷洒而出,顺着她的手背直往下流,忍不住看了几眼,一手的粘稠险先让她吐出来......她的那几下惩罚的揉捏,却反其道而行之的更让他控制不住!
简直是!岂有此理!
男子却不以为然,挑起帕子擦了擦自己后,翻身落在了她的里侧,将她裹入了怀中,模样十分的满足:“习惯了便不会觉得恶心了,你该习惯的。”
我习惯你大爷!
顔溪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去死!”
君夜尘满足的笑着,看着她又羞又囧的模样,道:“谁让你要休息那么久,朕实在憋不住了。”
顔溪翻了个白眼,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将早已被扯得十分凌乱的衣服整了整,门处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很轻,有着不言而喻的不想打扰别人好事的小心翼翼,顔溪伸手戳了戳身边怡然自得的某人,“应该是找你的。”
男人懒懒的抬起头来,趁其不备的偷了一个香吻后,方才道:“进来。”
非冥推门而入,门窗的紧闭内,春意盎然的美好并未消失,浓烈的充斥在室内,非冥咳了咳,脸色有些不自然,道:“宫里来消息了,说......”
接下去的话,到底该不该当着溪妃娘娘的面讲,非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顔溪并非没有瞧见非冥严肃的神色,戳了戳身边的人道:“若是不方便出去说便是。”
男人半支起了身子:“说。”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宫里传来消息,王爷病重。”
“什么!”顔溪险先跳起来,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太医看过了没有?查出是什么病症了吗?”话刚出口,便有些懊恼,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些,明知他......自己这样的反应只会惹怒了他。
但事情并非想象的那般不如意,身边的男子瞬间眉间紧锁,双眼紧闭了片刻后又睁开,沉声道:“继续说。”
非冥按照顔溪的问话,一五一十的回答道:“信上只说王爷突发急症,是何原因导致的,并未说明,太医也查不出病因,眼下皇上出巡,王爷病重,朝中上下惶惶不安,而且......”
真真祸不单行啊。
“而且多个地区发生烧杀抢掠的暴乱,百姓惶惶不安。”
眉间的紧锁更深沉了些:“何人所为?”
“目前暂不知,但并非是本国人所致,看身型有些像金鸣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