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尘回头神来:“溪妃似是又患了头疼病,上次太医说已经痊愈了,不知今日为何又复发。”
尚兰柔咬唇:“皇上若是担心的话,便去瞧瞧罢。”
担心?他担心了吗?那个女人性子那般野,实在愧对于嫔妃这个位置,那块他视如珍宝的墨玉,竟那样的态度扔在他的身上,古往今来,哪个后宫妃子竟有如此大逆不道的举动,禁了她的足是轻的,若是再狠些,要了她的命也是理所当然。
可,若要命,他却是不舍。
但若让他再次踏入锦云宫,是无论如何拉不下这个脸面的,他是皇帝,人人为之惧怕的皇帝,但在那里,她从来都是不屑的,既她不屑,他又何必去再踏入,于是道:“无妨,朕已让太医过去瞧瞧了。”
尚兰柔心下一喜,“那皇上快些落子儿罢,臣妾的手都举着酸了呢。”
君夜尘一听,将手中的棋子落了下去,毫无思索的,落得那般的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