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最繁华的市中心,顾客最多的商业街的马路对面,屹立着一座宏伟且外型独特的黑色建筑,整座建筑的外观材料都是用的黑色钢化玻璃,看上去很大气。
紧挨着这座黑色建筑左边,距离大楼一米左右,有一个与大楼同样高度的长方形石柱,银色硕大的“世创集团”被印刻在了上面,非常的醒目,经过阳光的照耀,显得更加的耀眼了。
在世创集团大楼的顶层,也就是严皓哲的办公室里,一名身着银灰色休闲西装,白色九分小脚牛仔裤的男子,此时正东倒西歪的仰在一人长的真皮沙发上,大声的笑着。
而,坐在他对面单人沙发上的严皓哲则是铁黑着一张脸,闷不作声的看着他。
“哈哈……阿哲……我我……哈哈……很好奇,到底是个什么……哈哈……样的女人,能把你这个连续三届的跆拳道冠军给撂倒在地……哈哈……”男子极其不易的坐起身,笑的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我说过了,当时,完全是因为我一时大意,好吗?”严皓哲很优雅的白了男子一眼,出声反驳,心中更加的烦躁了。
“咳咳……好好好,正如你所说的,事实就是,连续拿了三届跆拳道冠军的你,是因为一时大意,所以才被一个女人给撂倒啦!”男子轻咳了几声,调整了一下坐姿,冲着严皓哲,一脸表示理解的表情说道。
只是,还没等严皓哲开口,男子一脸认真的对着他继续说道:“不过,阿哲,我突然发现,这件事不管事情的经过如何,结果还是连续拿了三届冠军的你,被一个女人给撂倒了,不是吗?我甚至有些怀疑,你这从小学练到大的跆拳道,是学的假的吗?哈哈哈……”说到这,男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男子刚笑出声,一下秒便被严皓哲反手死死的摁在了沙发上,因为严皓哲知道,要想让眼前这个一直嘲笑他的损友闭嘴,动手比动嘴要有时效的多。
“啊……疼疼疼!”被严皓哲轻松摁倒在沙发上的男子,大半张脸陷进了沙发里,他有些艰难的侧过头叫喊着。
“敢不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几乎整个人都压在男子身上的严皓哲,一边面无表情,淡淡的说着,一边加重了紧抓着他被他反压在背上手腕着的力度。
被摁在沙发上无法动弹的男子,一脸讨好的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赶紧松手,再捏下去,我的手就要废了,到时候,我还怎么拥抱那些爱慕我的美女们?我还怎么搂着她们在床上翻云覆雨?”
听了男子说出的这一番话,严皓哲非常无奈的吁了一口气,然后松开了手,重新坐回到了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长腿交叠,随手拿起沙发旁边茶几上的香烟,修长的手指很自然的夹着,送到了嘴边,伴随着打火机发出的清脆声响,严皓哲轻吸了一口,吐出寥寥云雾。
他并不经常抽烟,除了在偶尔心情郁闷烦躁时会抽上几口舒缓一下心情,其它的时间,他从不抽。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揉了揉隐隐酸痛的肩膀,开玩笑的埋怨道:“我说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儿吗?枉我们还是二十几年的兄弟了,真是下手一点儿也不留情!”男子边说边抬起头,看了看坐在他对面,吸着香烟的严皓哲。
“不好意思,如果不是看在你我之间这二十多年的兄弟情份的面上,我下手会更重一些,你要不要试试看?”严皓哲抬眼,淡淡的看了男子一眼,一手将只抽了三分之一的香烟掐熄在了烟灰缸里,一边唇角微微邪勾的回道。
看见严皓哲露出那奸滑的笑容,男子立刻感到背脊一阵的凉意,连忙讨好的笑着挥手说道:“就凭咱们俩之间的关系,你说的话,我怎么会不信,那里还需要试呢,你说是吧?”男子嘿嘿的笑着,心中却是万般无奈呀。
男子心想,他南翌晨好歹也是a市赫赫有名,教人闻风丧胆的黑道老大,手底下还管着无数名在各地黑道上混的黑帮兄弟,所到之处谁不是恭恭敬敬的侯着他?然而身份如此尊贵,气势如此逼人,令所有人都畏惧的他,却总是被他面前的这个既狡猾又奸诈,无情且患有无爱癌晚期的面瘫男呼来唤去,试问,有谁想象过他的心里阴影面积?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小到大就从来没有一次打赢过他呢!所以,迫于他一直以来长胜不败的“战斗力”他也只有认命的屈服于他的“yin威”之下,做个随叫随到的好兄弟咯!
“言归正传,说正事!”无视好友南翌晨脸上“并非出自本意”的笑容,严皓哲嗓音微沉,正色道。
南翌晨见状,立马整了整着装,坐正了身子,然后问道:“你是希望我帮你人肉搜索……这个……女人?”边说,南翌晨还用手指了指面前桌上刊登着严皓哲被摔照片的报纸。
严皓哲垂眼瞥了一眼桌上的报纸,没有回答,抬眼给了他一个“答案很明显不是吗?”的眼神。
南翌晨耸了耸肩,对于他来说,在a市找个人简直是易如反掌,他边拿起桌上的报纸,口中边念叨:“线索:性别女,长发,大号病患服……”看着看着,南翌晨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完了?”南翌晨有点蒙圈的抬头看向严皓哲。
“完了!”严皓哲面无表情的回答。
“……”
“……”
“就这些?”
“嗯!”
某人顿感无语。
“你猜我找不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