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表弟带到医院太平间外,他不愿下车,我只好自己下车,然后叫开门,示意盘贵和表弟一起去长春观接沉溟道人过来。
值班室内,小邵百无聊赖的拨弄桌子上的收音机,我对他道:“今夜你和我表弟一起留在这里,如果明天六点整前,我还没有到来,郑军医也没有苏醒的话,你立刻把郑军医还有谭道长抬入越野车内,把沉溟道人一起送回长春观!”
小邵应了,就向我询问这次行动成功的几率有几成?
我苦笑一声,没有回答。
进入解剖室内,我相洪教授和郑秀敏交待过,便告辞离去。
走在夜晚的街道上,我感觉自己的孤单和渺小,一群骑着鬼火摩托车的家伙呼啸而过,没想到这里也有轻狂少年。
这时一辆车鸣着笛就朝我冲了过来,我惊讶的忙往绿化带内躲避,这辆黑色的轿车在绿化带前急速打转,轮胎擦着水泥墩而过,冒出了一股黑烟和刺鼻的气味,再次冲向了前面的车道。
我正站在常青树丛中诧异时,旁边突然出现一个长发女子,身着白色的运动衣裤和白色的旅游鞋,我还以为是郑秀敏敏呢,不想她一张口,就发出了低沉的声音:“袁大夫,难道你想用这种方式去阴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