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来都市闯荡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感觉孤独和孤单,他们更渴望有一个强大的靠山。
于是外来务工者中出现了很多以地名为称的帮派团体,在港台称之为社团,到了国外,这种团体就更明显。
我曾经听海归导师提过,在美国,很多人都怕中国人,甚至超过对黑人的畏惧。
不过在我们家乡,很多人都怕四川人,而来到武汉后,本地人又惧怕河南人,以至于名叫《河南人怎么了?》
振民哥和小马突然到来,令我惊喜,也令当地人惊讶。
很快就引来了一群巡警,我忙亮出了自己的上岗证表明身份,向他们介绍我的朋友,为首这名巡警看了苏振民和盘贵一眼,忙向小马望去,疑问:“你怎么这副打扮?跟黑社会似的!”
小马便反问:“怎么了,不允许吗?”
刚刚那个家伙刚从江里露出头,吓的又潜了回去。
小邵从人群后挤了进来,亮明了身份,这群巡警就示意我们赶快散去。
我看到郑秀敏的黑色捷豹越野车就停在路边,她示意我们上车。
表弟就拉住小马,让他上跃进货车。
回到住房后,这里一下子变得拥挤热闹起来,青青摘下了假发,吓了小马一跳。
我就对盘贵道:“贵哥,今天麻烦你去医院替我接班,让郭震跟你一起去!”
盘贵表示明白,我打算请振民哥和小马还有郑秀敏一起吃个饭,就选在了江岸人家,小邵要开车,马晨光却道:“让我开吧,我还没有摸过这么牛的车呢!”
小邵便质问:“你有驾照吗?会开车吗?”
小马理直气壮的道:“我以前是开挖掘机的,还开过东风大卡,看这是我的驾照!”说着就亮出了驾照。
不过这么多人挤在越野车内,还是有点热。
小邵在副驾驶位置为小马指路,青青立刻向郑秀敏道:“秀敏姐,你可算来了,华哥前段时间差点被人灭口!”
郑秀敏就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简单说了一下,并且表示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个柯镇南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就连韩刚也销声匿迹了。
我们来到江岸人家时,天已经黑了,郑秀敏要了包间,我们开始点菜。
不过她的手机铃声响起,电话里她不断说着是是,还报了我们的位置,挂了电话后,我就询问什么事情?
郑秀敏坦言:“电话是军区的领导打来的,等下会有几位领导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
振民哥当即疑问:“领导,都是什么领导?我这人不擅长跟领导一起吃饭,就连跟村支书一起吃饭都觉得尴尬!”
郑秀敏就表示:“我们必须要要跟这些领导一起吃饭,你们想要在这里安全安定的生活,没有他们关照可不行!”
小马就疑问:“这些领导是这里的黑老大吗?”
小邵立刻呵斥他:“别胡说,别把我们领导跟黑社会混淆!”
菜开始端上来时,我看到茹鹏飞和鲁震波引着两位老者走了进来,郑秀敏忙示意我们站起欢迎,幸好这里的包间足够大,请两位老者在上席落座后,鲁震波就介绍。
两道剑眉,四方大脸,身材魁伟的是武汉军区的一位老首长,洪常山的上级,名唤叶智魁,而他旁边这位削长脸的老者是武汉公安局的一位副局长。
我登时惊讶了,没想到惊动了这么大的官,两位领导示意我们都坐下,然后就开始讲话。
小马和振民哥开始尴尬起来。
两位领导的发言都义正言辞,慷慨激昂,但我一句也没听懂。
鲁队长便对我道:“华哥!”
我忙站了起来,诚惶诚恐的道:“鲁队长,我可不敢称哥!”
他示意我坐下,道:“我还真是小窥你的实力了,也难怪,能将植物人复苏,你的能力绝对不一般,二位领导这次来没别的意思,盘贵的势力迅速膨胀,如果他能引导他手下的这些工人遵纪守法,我们就大力扶植,可如果你们要是搞帮派势力,那我就提前给你敲警钟。”
青青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当即反语:“我哥只不过是卖力气的苦工,挣点辛苦钱,难道你们也不允许吗?”
郑秀敏忙劝她不要冲动。
茹鹏飞也对我们道:“袁大夫,你们不要误会,我们并不是说盘贵的行为是非法的,只是提醒你们一定要堂堂正正做人,对于违法乱纪之事千万不要碰,如果你们遇到什么麻烦或者困难,可以向我们开口,政府一定会帮你们解决。”
叶智魁用洪亮的江西话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我都在暗中观察过,都是踏实本份之人,但在这座都市的染缸里,难保不会被染黑,如果是换到部队里,就需要有一名政治指导员来纠正队员的不良习气和作风,希望你们能一直出淤泥而不染!”
旁边这位副局长也接了话茬,道:“袁大夫,我知道前段时间让你受惊吓了,也受委屈了,不过你不要怕,有军区首长和我为你们撑腰,就算省委的同志威胁你,你也不用惧怕,况且韩处长也是位遵纪守法之党员,他不是再没找过你嘛!”
警钟敲过后,就到了开吃的时间。
振民哥和小马刚开始还不敢动筷,茹鹏飞跟鲁震波连同小邵不断向两位领导敬酒,但这两位领导却举杯邀请振民哥和小马还有我一起共饮。
喝着三百多块一瓶的五粮液,我的胃是辣的,心的疼的。这顿饭要花多少钱啊?
酒喝高了,振民哥跟小马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