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是一种标志,也是一种艺术。
我的右手手腕处再次显出了一个女鬼差的图案,上次发现这个图案是在马特的私人游艇上,当我登上檀香山时,这个图案又不知不觉的消失了。
金镲救了我一命,昨夜也是一时激动,居然跟地狱使者动起手来,也不知道r9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必须要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但这里的医生和精神病人都认为我是真的非正常人。
霍德曼救下了这个送饭的病人,就要离开,我忙用英语向他高呼:“i !”
对方听后不以为然,隔壁牢房内的疯子也嚷道:“i s!”
我登时无语了,但我很快就补充:“im iron soldie!”
霍德曼愣住了,但很快就转身离去。我留在牢房内开始忐忑不安的等待消息。
牢房内弥漫着恶臭,苍蝇和蚊虫乱飞,这里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呆的地方,我站在门后,打开门上的挡板呼吸新鲜的空气。
空气里传来了一种无形的力量,我闭上眼睛,就看到尼古拉斯·司旺拿着一副项圈朝我摆手,我登时紧张起来。
它慢慢朝我这里走来,身体穿过一道道门禁,我握紧了拳头,却发现自己连件武器都没有。
在这种恐惧的压力下,还有这种恶劣的环境中,我很难静下心来。
我似乎听到了地狱使者沉重的脚步声,它是来索我性命的。我不由自主的朝牢房内退去,一直退到了窗户下的墙角,瘫坐在了肮脏的地板上。
司旺已经来到了牢房前,用项圈的金属头敲着牢门,向我挑衅:“iron !”
我全身的汗都冒了出来,对方将一只手臂从挡板处伸了进来,掌心的眼球瞪着我,“黄皮小子,出来跟我打啊!”门外传来它生硬的汉语。
在我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中年男人极富磁性的声音:“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忘我也就可以忘掉这个世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小子,跟我念嗡琴西惹扎轰嗡啪拉玛尼达扎吽啪梭哈”
这句咒语晦涩难懂,但为了保命,我只好跟着这个声音默念。
司旺缩回了手臂,却又钻进来一根肠子,如同我在断龙峡谷里见到的盲祖鲁,迅速朝我游来。
从我的身上泛出一丝淡淡的金光,在这条怪虫即将靠近我之前将我包裹起来。
“盲祖鲁”寻找着缝隙继续朝我的躯体爬来,这时我的身上发出了金镲清脆的撞击声,“盲祖鲁”登时被两具金镲夹住,压成扁的,但却没有将其压死,这条怪虫的口腔里生满了獠牙,仍在奋力的朝我蠕动。
我继续念动咒语,将我包裹的这对金镲如同砂轮般急速旋转,很快就将这条怪虫研磨成了粉末。
金镲外传来了司旺歇斯底里的怒吼声。
我再次听到了钢铁撞击金镲的声音,透过这对金镲,我看到司旺丢掉了手里的项圈,拿出一柄鹤嘴锄不断敲击着金镲。
对方不知道疲倦,一直敲击着金镲,我看到金镲已经出现了裂隙,这裂隙正在逐渐变宽,我嘴里的咒语不敢停下。
从金镲外传来了刺耳的警报声,霍德曼和富兰克林医生拿着电击棒朝我的牢房走来,但牢房里的地狱使者视若无睹,继续用鹤嘴锄敲击金镲。
这俩医生赶到了牢门外,移开了门上的挡板就朝牢房里望来,我立刻高呼救命。只听一声脆响,金刚镲已经被司旺的鹤嘴锄敲碎,我登时恐惧起来,额头的汗珠如同黄豆一般洒落。
脑海中的这个声音对我道:“要心无旁骛,赶快翻身!”
我迅速翻了个身,将后背对着牢门,剩下的这面金镲挡在了我身前,司旺手里的鹤嘴锄再次朝金镲砸来,发出了清脆而又刺耳的声响。
牢门打开,这俩医生拎着电击棒抢了进来,在我身前站定,握着电击棒就朝我的后背戳来。
两道电流就向司旺击去,它的左手一旋,这两道电流便被改变了方向,逆行而上,击中了握着电击棒的俩医生。
这俩医生被电流击中,登时倒在肮脏的地板上全身开始抽搐。
司旺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刺耳的警报不断从外面传了进来,当罩住我的这面金镲也被司旺手里的鹤嘴锄砸碎时,从牢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杰斐逊领着两个黑制服来到牢门外。
富兰克林和霍德曼两人倒在地板上停止了抽搐,他们身上的白大褂沾上了大团的污渍,俩黑制服立刻拔出手枪,朝牢房内呵斥:“eel warrior, e out!”
我听到了莱斯特的声音,但已经身不由己,地狱使者手里的鹤嘴锄已经朝我的顶门砸来,我忙举起双手格挡,嘴里仍念着咒语。
莱斯特迅速向身边的同事附耳低语,旁边这人点头表示认可,就从口袋里取出一支金属棒,按下了开关。
从这根银灰色的金属棒内发出了一股强大的电磁波,空气变得扭曲起来,司旺也跟着变得扭曲。
“今天就暂且饶了你,我们晚上见!”司旺收回了鹤嘴锄,迅速从牢房内逃走。
我从墙角慢慢站了起来,举起了双手,然后缓缓转过身,但我的眼睛仍然闭着,不过看的更清楚。
来人正是莱斯特和另外一人,这人的装束跟莱斯特相同,不过领带上别着一根金色的领夹。
“站在原地不要动,把手举过头顶!”莱斯特向我下令,两名狱警迅速赶了进来,将地上的俩医生扶起,迅速带离了牢房。
莱斯特仍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