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光是美好珍贵的,不应该浪费在牢狱中。
但离开监狱只有两种办法,一是等刑满释放,二是越狱。
这个日本人英男义兄只有十五年刑期,理论上讲很容易熬过去,但实际上却可能要一辈子呆在这里。
第二日一早,起床铃声响起,我继续赖在床上不愿起来,不过萨利拿着橡胶棒不断敲击牢房的铁门,朝里面嚷道:“懒虫,该起床了,你没有生病,就要跑步!”
英男义兄离开了牢房,萨利拿着橡胶棒走了进来,就朝我身上抽打,我闭着眼睛却看的清楚,一把抓住了抽来的橡胶棒,借力坐了起来。
他立刻瞪着我呵斥:“想要造反吗?”
我松开了橡胶棒,坦言:“如果你非要我参加晨跑,那等下必然会有一场混战!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打个赌,那群人不会放过我的!”
对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表示:“你不是钢铁战士吗?怕什么,把这些敌人都打趴下啊!”
既然他如此说,我就匆忙穿上拖鞋,奔入卫生间洗脸,对着墙上的镜子,我发现自己的胡须还没有长出来,但头发乱糟糟。
在牢房外的操场上列队完毕,狱警吹着哨子,我们就开始围着操场晨跑。
被我用叉子刺伤腋窝的大块头故意落在我身前,韩国人车闵书也堵在我身后,泰国人吓得尖叫一声,便滚出了队伍外,开始就地打滚,在操场当中负责监视的狱警立刻吹着哨子赶了过来,命围观的囚犯继续跑步。
两名狱警架起了这个泰国人就朝狱医那里赶去,剩下的囚犯立刻乱作一团。
大块头马上朝我扑来,而车闵书从裤裆里掏出一把叉子,剩余的囚犯将我围成一个圈,附近岗楼上的狱警立刻吹着哨子警告,枪声响起,但子弹击在了操场的空地上。
这个大块头泰坦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车闵书用生硬的汉语向我呵斥:“让我吃粪,我今天阉了你!”
我苦笑一声:“你来晚一步,我已经·······”
话还没有说完,对方的叉子就刺入了我的裆部,但是我忍着疼痛一个高抬膝盖就顶在了他的裆部,这下他成了太监,痛的在地上直打滚。
大块头泰坦左手揪住我的头发,右手掐住我的脖子就将我举了起来,高举过了头顶就往地上重重摔下,不过一枚子弹击穿了他的右手肘部。
我被摔落地上,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断了,不过这些囚犯仍没有放过我,纷纷围上来抬脚踏在我身上。
大群狱警吹着哨子,挥舞了电警棒朝这些囚犯砸来。
所有的囚犯都躺在地上抽搐,也包括我。
萨利走了过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揪起,恶狠狠的道:“看来你又想被关禁闭了!跟我来,小黑屋的待遇!”
我被萨利带出了操场,回头望去,看到躲在囚犯中的朱建房也朝我望来,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不过萨利刚把我带到操场外,他肩部的对讲机就传来了典狱长的声音:“把钢铁战士带到治疗室来,马上!”
萨利一脸疑惑,但还是改变了方向,将我带到治疗室,赖斯和典狱长已经在等候,他们看到我走路叉开大腿,一瘸一拐的,就向萨利询问情况。
“这小子逞能,被其他犯人教训了一顿,不过场面已经得到控制了!”萨利解释。
典狱长就让我脱下衣裤,躺在治疗床上,福克斯医生进来为我作检查,这令我感到非常羞耻。
赖斯就道:“先为他的伤口简单处理一下,我们要进入医疗车内!”
福克斯迅速打开医药箱,用酒精棉球为我的伤口作消毒,我疼的从治疗床上跳了下来,赖斯和典狱长却抓住我的胳臂,又将我按在治疗床上。
福克斯医生为我包扎好伤口后,就拉过一张白床单盖在了我身上。
赖斯向典狱长和萨利告辞,就命福克斯将我推出了治疗室。
途中我看到一些犯人朝我望来,我忙向赖斯询问:“阁下这是要将我带往何处?”
赖斯没有回答,二人的速度很快,我再次被带到了医疗车内,关闭了车门,福克斯就开始为我输液治疗,而赖斯打开了车内的显示屏,用汉语对我道:“我本打算带你一起前往中途岛,你却又受了伤,日军修建的地下要塞的入口在哪里?”
显示屏上出现了中途岛的场景,白色的海滩上落满了信天翁的尸体。
一名海豹突击队的队员就用手机向赖斯汇报:“赖斯阁下,我们已经登上了中途岛,但这里的海滩上不知为何落满了信天翁的尸体?”
我当即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地下要塞里的秘密物质发生了泄露?”
赖斯也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质问:“你的意思是说地下要塞里的物质具有辐射性?”
“可能是吧?我和战友进入地下要塞的秘密仓库时,手持的辐射探测仪嘀嘀直响,那东西就被贮藏在一只铅皮桶内。”
福克斯和赖斯二人的脸色立刻变了,随即就离开治疗车厢,进入了前面的驾驶室内。
我闭上眼睛,透过驾驶室的隔离门就看到二人在用英语迅速交谈。
没过多久,福克斯医生换上了防护服,戴着口罩回来,手里拿着一把奇怪的仪器在我身上检测,我立刻明白了,他拿的是辐射探测仪,就对他道:“你现在为我做辐射探测是不是有些晚了?”
福克斯的眼神凝重,透过他的口罩,我看到他铁青的脸。
赖斯用车内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