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骂,他娘的还不是个贪财的主,到最后不也忘了自己刚才说的话,还是觉得钱比较重要了?这钱还真的是好东西,恐怕买不到的也就只有时间、健康和生命了,哦对,还有陆禹伯的爱情!
“这钱的事情都是小事儿,和我们一起来的还有两个人,在隔壁车厢住,那两个人可是‘财神爷’啊,身上随便一件衣服,卖了都够咱们吃一个月的饭了,他们既然诚心雇佣你,这佣金的事情你就不必担心了,保证能超过你的心理预期的!”刚才看陆禹伯对这骑行骆驼进沙漠有着浓厚的兴趣,而且他也不是个差钱的主,给这“白胡子”的佣金应该只会超过给我和麻子的佣金了,所以才敢这么一说,又一想想,还真他娘的有些羡慕这老家伙,坐一趟火车都能遇到金主,不像我,辛辛苦苦倒了一年的斗,现在兜里还比脸干净呢!
经过刚才一番劝导,本来想休息的我现在已经毫无困意,再加上话痨的麻子都睡醒了,我再想去睡觉恐怕也得让他吵醒,干脆还是和“白胡子”多聊聊沙漠的事情,沿路这几天多学习学习,毕竟进沙漠这个事情对我说,我还是个门外汉,简简单单的从书本里学到的东西,也只能在平常聊天时候吹吹牛逼,真到用到实际的时候,一点用处都是没有的。
我和麻子是李哏哏所雇佣来的,现在“白胡子”也算是被他们雇佣上了,换句话说从现在开始,我、麻子还有“白胡子”,我们三个人属于是同事关系了,虽然这层关系还没有正式确立,不过有了这层或有或无关系之后,觉得“白胡子”对我们俩的态度也更加热情了些,竟主动从包里掏出了馍递给了我和麻子,当然也给了那大学生姑娘一块。
这简简单单没什么滋味的馍,无形间又拉进了我们之间的距离,馍很干,吃了两口就有些噎到了,急得我赶忙从包里拽出来一瓶老白干,拧开盖子倒了四分之一进了我的茶缸里,细细的品了两口,把要打出来的嗝儿给压下去了。
麻子吃的比我快,现在也是噎得满脸通红,从我手里把茶缸一把夺过去,咕嘟咕嘟把余下的酒都灌进了肚里,虽然是不噎了,不过脸是更红了。
我把酒瓶子朝着“白胡子”晃了一晃,问他要不要也尝一口,解解渴也能解解乏,“白胡子”手里捏着没吃完的馍摆了摆手:“喝不了,喝不了的啦,你们这边的酒太辣了,我这嗓子受不了啊!”
“哎,大哥,给我来一口呗,这玩意儿贼噎人,我都要咽不下去了!”我准备把酒瓶子收回包里,对面上铺的姑娘突然打了个饱嗝,朝我伸手要酒喝,看她一个嗝儿接一个嗝儿打着,小脸儿憋的比麻子都红,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赶忙把酒瓶子递给了她,让她喝一口,应该也不能有什么事儿。
姑娘很是实在,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酒瓶子再递给我的时候,已经没了大半,惊的麻子都竖起了大拇哥:“哎呀我的妈,大妹子你这也是女中豪杰,贼能喝啊!”
姑娘被麻子这么一夸,再加上刚才的酒精作用,有些飘飘然了,红着脸朝我们俩嘿嘿笑道:“我……我和你们说……说啊,我家是酿……酿酒的,我……我当然能……能……”话还没等说完,姑娘往后一仰,手里捏着没吃完的馍就睡过去了,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搞得我和麻子面面相觑,觉得实在滑稽。
姑娘的床上渐渐的传来轻微的鼾声,听得我却愈发清醒,没有丝毫困意:“大叔,给我们讲讲沙漠里的故事吧!我们这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明白,以后进沙漠了还得靠你照应呢!”
这人啊,都喜欢被吹捧,虽然都说自己不喜欢那些油嘴滑舌的人,可是被拍起马屁,都还是乐呵呵的,听的很是受用,“白胡子”被我一阵阵的吹捧,也同那喝醉酒的姑娘一般,飘飘然了:“这沙漠能有什么说的,进去之后老老实实的听我的,别离开我的骆驼,只要别刮起那看不见天的黑沙暴,就都没什么事儿!”
“你这骆驼这么厉害?能保证咱们几个人的生命安全?”麻子显然认为不论到哪里人还是最靠谱的,对这“白胡子”口中如此厉害的骆驼,还是将信将疑。
“白胡子”一听有人质疑他的骆驼,自然也是十分不屑,撇了撇嘴道:“你这小伙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老头子我吃的盐都要比你吃的米多哦,你要是不相信这黑沙暴的厉害,不晓得我这骆驼的厉害,等进了沙漠,刮起了大风,不要躲在我骆驼后面咯!”然后又看了我一眼:“你就看着这胖小子被那黑沙暴卷到天上去吧!”
我没进过沙漠,更不晓得这黑沙暴到底有没有那么可怕,这老伙计时候也爱用夸张句,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过人家毕竟是当地人,和沙漠打过交道,现在还是相信他,顺着他的说法比较稳妥:“对对对,大叔说的在理,骆驼要是不厉害,那咋能被叫作‘沙漠之舟’呢?”我踢了麻子一脚,朝他挤了挤眼睛,让他别再和“白胡子”唱反调了。
麻子闭了嘴,管我借了本我之前买的关于沙漠的书,滚回床上侧身看了起来,我也不管他能不能看懂了,反正是安静了下来,也不用妨碍我和“白胡子”对话,就够了,其他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大叔,这黑沙暴到底啥样啊?你见过没?”我还是对这黑沙暴十分感兴趣,不过又不想真的遇到,这玩意儿太危险了,我可不想拿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