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报上名来,别怪我们弓箭伺候了!哈哈哈!”对面的蛮人一起狂笑着。
这就是故意的!许飞心道。
自己在这边已经清楚的看清对面蛮人的模样,不信你对面看不见我这面这么多人,而且还有五百名蛮人,竟然还如此发问,就一个原因,找茬!
“厉暴,我是狂家狂征,奉蛮王之命运回祥丰酒楼美酒,为何拦我!”狂征很快调整了情绪,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这小场面又怎会认怂,何况许飞和典韦还在身边。
“哦!”对面厉暴拉了个长音,“原来是狂家的废物回来了,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以为你死外面了呢,那就过来吧!”
厉暴的话又是惹得其他人一顿大笑。
狂征还想说点什么,被许飞制止,忍着怒气安排车队过河。
石桥呈弧形,两边带破,不是很陡,只要每辆马车后面跟着两个蛮人把控即可,车队开始一辆辆的上桥过河,许飞跟在了最后一辆,狂征和典韦跟在马车之后。
典韦看出眼前情势不对,更是对许飞寸步不离。
近千辆马车直到后半夜才全部过河,对岸已经明晃晃的点起了无数火把,直把岸边照的亮如白昼。
不好,果然如此!
许飞打眼一瞧就知道,车队没那么容易走了,因为马车摆的不是长型,而是和当初流云城外一样,被聚在了一起,外围被蛮人团团围住,包括一路上护送车队的五百蛮人。
“大哥,是继续前进还是原地休息,天亮再走?”狂征虽然不怕,但是心里没谱,典韦同样看着许飞,等许飞下令。
“想怎么样咱们现在可能说的不算,看那两个人什么意思吧!”许飞指了指远处的厉暴和雷叱。
厉暴年轻一些,面黑无须,宽厚嘴唇,头发散披,一身金黄布衣挽袖,脑袋后面漏出来的斧柄金光闪闪,竟是黄金做的!
雷叱看样已过三十,粗硬的胡须嗤开,眼睛瞪的犹如婴儿拳头大,一身五彩雷衣,和别的蛮人不同,他露出来的是左边肩膀,说明这是一个左撇子。
“我父王让你拿着全蛮国的财物就带回了这么点酒?说!是不是你私吞了?”厉暴大声的对着狂征呵斥。
“金钱足够,不过酿酒是需要时间的,这只是第一批,之后还会有!”狂征同样大声回应。
“既然之后还有,今天先留这里一半吧,剩下的你带回蛮荒城!”雷叱给了厉暴一个眼神,然后嬉笑着对狂征说道。
“不行!”狂征急了,“你刚才都说这酒是全蛮国财力买的,自然是要全部带回蛮荒城由蛮王去分配,岂能由你私自带走!”
“身子又痒了是不?不想死就给我留下一半,不然让你狂家绝后!”厉暴再次提高音量,声音夹扎着恐吓。
“狂战那老东西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真死了的话,不知道得哭成什么模样,那可是曾经的蛮族第一人啊!哈哈哈!”雷叱说完,又是引得一阵大笑。
“雷叱,你老子雷托才是老东西!你全家都是老东西!”狂征冲雷叱大叫!
“少废话,一会天都亮了,就问你留不留?”厉暴拦住暴怒要还口的雷叱,给狂征下了最后通牒。
狂征想说什么,却看许飞走上前去,典韦紧跟在后。
“留也可以,只要你们给出个凭据,证明这里一半的酒都被你俩领了就行!”许飞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插话!”厉暴见一个盛唐人站出来了,而且气度不凡,登时想用气势吓一吓。
这时有人走到厉暴和雷叱身边,小声的指着许飞说着什么,许飞认了出来,竟是护送车队中五百蛮人当中的一人。
厉暴和雷叱听完那蛮人对许飞的介绍,眼睛再看许飞都直了,狂征那小子就是因为这人走了运,再给他点时间,不得彻底翻身啊!再说若是控制了许飞,以后还用再愁没有酒喝吗?
只是他身边的那大汉好像不好对付,据说身手极好!
厉暴和雷叱开始商议起来。
“嘀咕什么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留个凭证就行了!”许飞清楚两人已经知道了自己是谁,仍旧不慌不忙的又问了一遍。
“留你娘的凭证,老子说的话就是凭证!”厉暴又是对着许飞大喝,本来就是私自来想劫下一部分酒的,留了凭证到时蛮王肯定会要回去,那不是白玩了。
“不留凭证那就别拿酒了!早点歇着吧!”许飞说完也不等对方态度,直接转身找了辆马车,躺坐上去了。
典韦和狂征一左一右站在了许飞身边。
“吗的,给脸不要脸,给我上!”厉暴对许飞的无视无比愤怒,直接动强。
“护酒!”狂征大喊。
结果却是五百蛮人纷纷闪开一边,给对面的人让出了路。
“什么情况?”典韦蒙了,许飞暗叫不好。
“哈哈哈!”厉暴和雷叱狂笑道。
“这五百人乃是父王的近卫兵,是当初我故意让父王安排在你身边的,你还挺得意吧!哈哈哈!”厉暴冲着狂征得意的笑着。
“你们犹豫什么?给我上,一起把酒都给我拉走,还有那个盛唐人,一起抓了!”
五百蛮人看着许飞动了动,还是有些犹豫。
“我许飞这两月自问待你们不薄,好吃好喝招待你们,你们今日要恩将仇报吗?这是你们蛮人的作风吗?”许飞朝五百多人怒喝,对方登时没了气势,纷纷低头不敢再看许飞。
只要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