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义伯楞楞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
但是就在谭义伯发楞的一瞬间,凌晨的剑却突然出手,剑光划过,直削谭义伯的耳根。
杜沉非并不太愿意和这类人多废口舌,但在这时却已经握住了自己的刀柄,他觉得谭义伯这人,自己虽然完全不知道他的底细,但是从他的行为来看,必定不会有太高的武功,也必定抵挡不住凌晨的攻势,因为他觉得手段高明的人身上必定都透漏着某种十分奇特的傲气,这种傲气直浸透到骨髓里,就像段寒炎与谢独鹰这两个人。
而像谭义伯这样善于鉴貌辨色、风吹两边倒的手段,只有本事低微的人为了在这残酷无情的世界里获得自己的一席之地才练就的专长。
杜沉非并不会鄙视拍马逢迎的人,因为他觉得每个人都不容易,每个人想活下去,都有他自己的理由。
有时候好好活着也是一种责任。
一个人能好好活着,至少也能让关爱自己的亲人也能够好好活着,比如自己的父母,他们能好好活着的理由,就是能看着你好好活着。
而谭义伯呢,他想好好活着的理由,就是为了看着他的女儿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