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非一听这话,也在看着禽屋河,道:“啊?我有什么很好的理由?”
禽屋河冷冷道:“在老关铺,你打伤凌晨的理由!”
羊角钉道:“今天,你最好也能找出一个比较好的理由。否则的话,我至少可以找出三个杀你的理由!”
杜沉非也想了想,道:“我虽然没有很好的理由,但是如果一定要找个理由的话,我的理由和老男十八的理由完全一样。”
老男十八诧异道:“哦?和我的理由完全一样?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杜沉非道:“因为我不喜欢好几个男人来强抢一个女孩子,就如同你也看不惯好几个男人来强抢一个女孩子一样。”
老男十八道:“哦?”
杜沉非道:“却不知道这位十八姑娘,还记不记得在潭州‘丰乐楼’酒楼下,光照会的白雅楼在强抢一个女孩,最后却被你救走的事?”
老男十八一字字道:“有关系吗?”
杜沉非笑了笑,道:“当然是有关系的,因为我在老关铺小酒店中救的女孩,和你在‘丰乐楼’下救的女孩,完全就是同一个人。”
老男十八忙说道:“你说这个女孩,是谭意歌,也就是张白兔?”
杜沉非道:“正是!所以说,我的理由,就和你的理由完全一样!”
老男十八瞧了瞧禽屋河与羊角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