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镜堂大笑道:“你这个习惯,的确是个好习惯!你也是个好小伙!”他想了想,又说道:“只要你能杀了这个人,这钳子就是你的,我保证不会跟你争。”
范厕生笑道:“好!多谢!”
他的话音一落,手中长针也忽然出手。
那银中带黑的长针,尖锐锋利的针尖,直取第一翻墙的胸膛。
这一针的出手,就如同雄性黄蜂袭击一个招蜂惹蛇的醉汉。
可是这根针,比黄蜂的螫刺更为快速,也比黄蜂的螫刺更为毒辣。
第一翻墙急举铁钳遮架。
第一翻墙的出手,已经很快!快如黄蜂。
可是范厕生的出手,却比黄蜂更快!
第一翻墙的铁钳挥出,一道银弧划过,侧击长针,他本来想将范厕生的长针击开,再反手一钳,以钳外利刃平削对方脖颈。
可是这一击,却落了个空。
在第一翻墙铁钳即将触碰长针的时候,这根长针忽然就消失。奇迹般的消失。就仿佛这根长针直到现在都还根本就没有出手。
范厕生的长针忽然就被他自己收回。
他的出手足够快!
快到就如同鬼使神差!
快到很有些诡异和莫名其妙。
范厕生的一击没能得手,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又是一针,击向第一翻墙的小腹。
第一翻墙手腕一翻,手中铁钳就重重地向下打来。
只要一撞开对方的长针,第一翻墙就可以就势一钳直刺,攻向敌人的腹部。
然而范厕生的这一招,又是虚招。
就在他虚晃这一针之后,他的人就忽然身形如同黄蜂般展动,登时就到了第一翻墙的身后。
他手中的针,又是无声无息地向着第一翻墙的后脑刺来。
第一翻墙的反应绝对不会很慢,他就在这一瞬间回身,然后一钳斜斜向上,猛击范厕生手中长针。
只听见“当”的一声。
这一钳已打在了范厕生的长针上。
范厕生的长针立刻就被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