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愚山冷笑道:“我会走的,我只是想问你,这首诗,你写给谁的?”
樊胡子也是一阵冷笑,道:“写给谁,没必须,我要告诉你!绝对,不是写给你的。因为,我不会爱你,以前,现在和未来,我都不会。我的爱情,已经是别的男人。”
师愚山又是一阵冷笑,才说道:“好!好!很好!你做的事很好!我想不到你是一个这样的人,真他娘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得多。老子为你在外面奔波劳苦,为你拿回你做梦都想要得到的九万两银子。你却在背地里偷人?”他略停了停,又用基辅罗斯国的语言骂道:“kakoeбtыжeeлnцo!Бtыжneглaзa!Бtыдhnk!”
樊胡子听了这话,也大怒道:“Тывoзьпoбepn!”
话音刚落,樊胡子就已经将她的蝴蝶刀握在了手中,圆睁怒目,道:“你还不走,我现在就要杀你,就像杀一条鱼一样。”
师愚山的脸色铁青,他知道樊胡子绝对不会只是吓唬吓唬他,而且她的刀很快,出手也很快。
师愚山也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但也绝对不会害怕樊胡子手里的这把刀。
因为他也一向很相信自己的出手。他相信,自己还有可能躲过樊胡子手里的刀,但是樊胡子却休想能躲过他发出的暗器。
然而,师愚山并没有出手。
他觉得,哪怕分手,也绝不应该以这样一种你死我活的方式分手。他觉得这种方式,不但可笑,而且滑稽,简直和一根筋的畜牲完全没什么两样。
他忽然转过身去,冷冷地说了一句,道:“真他娘自从爱上一匹来自北方的野马,从此老子的头顶就有了一大片草原。这一片草原,真他娘的绿。”
师愚山刚说完这话,就已经大踏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