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悠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向明月谣喊道:“明月谣,你跑不了的,赶紧将心经交出来。”明月谣并不理会孟思悠,只顾着往外面跑,花意浓很快便追了上去,快要靠近之时,突然凌空一跃,跳到了明月谣前面,把明月谣拦了下来,“看你往哪儿跑?”花意浓话音刚落一掌拍向明月谣,明月谣被花意浓挡住了去路,孟思悠又堵在后面,只好硬闯,长袖一挥,手腕舞了几下,一剑朝花意浓刺去,两人刚一交手,花意浓的红袖绫便从后面偷袭明月谣。
花意浓力求快速擒住明月谣,与孟思悠两人夹击,明月谣武功虽略微在孟思悠之上,却不是花意浓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花意浓和孟思悠两人围攻,明月谣力敌不支,精力疲惫,刚露出了一个破绽就被花意浓逮住,往明月谣肩上一掌,将明月谣弹出数步,明月谣定住脚步,一剑从地上划出,剑气连着地上的落英吹向花意浓,如秋风落叶般扫去,花意浓往地面一拍,一阵掌风与明月谣的剑气碰撞在一起,发出剧烈的撞击,旁边的两棵大树也被混合在一起的剑气和掌风给震断,明月谣内力不及花意浓,只觉一股风浪往自己扑来,又跟着退了好几步,花意浓却稳稳地站在原地。
花意浓趁明月谣立足未稳,正准备出手,突然觉着有些不对劲,往四周看了一下,发现舒怜伊没了人影,花意浓向来狡猾,担心中间有什么古怪,吩咐孟思悠,“思悠,舒怜伊不在了,我担心他们在耍什么把戏,你赶紧抓住她。”
孟思悠听了花意浓的吩咐,返回解语溪,四处找寻舒怜伊却不见她的身影,但又未见她从里面出来,心中略一思索,便往后山追去,追了一阵,到了后山尽头,未见人影,正准备返回,却被脚下石头绊住了脚,一不小心从上面滑了下去,结果却意外的发现了一条直接通往解语溪外面的小道,立刻转怒为喜,顺着小道追去,远远望见了一个人影,虽然隔得很远,看不清模样,但心中猜测大多是舒怜伊,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舒怜伊急急忙忙往明月谣指定的方向跑,不时回头看看身后,却发现远处有一个人影朝自己这边追来,一时着急,踩在了一块石头上,扭伤了脚踝,舒怜伊也顾不得疼痛,心中抱着一个心念,一定要替明月谣保管好心经,忍着疼痛又继续一瘸一拐的往前面跑,身上大汗淋漓,连衣服被路边的荆棘划破也毫无所知,一连跑了好几里路,气喘吁吁,实在是没了力气,渐渐放慢了脚步。
孟思悠追得紧急,很快便赶上了舒怜伊,踮起脚步,到了舒怜伊前面,将其拦住,舒怜伊差点没收住脚,急忙停住脚,孟思悠觉着舒怜伊行为古怪,但却不知道明月谣将心经交给了她,在她看来,如此重要的东西,明月谣定会随身携带或是藏匿与某处,绝不会交予她人。
孟思悠道:“跑这么快干什么?你与明月谣不是好姐妹吗,怎么,现在大难临头就抛弃她独自一人逃命了?”
舒怜伊知道跑不掉,索性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意欲麻痹孟思悠,找机会逃命,“你管得着吗?”
孟思悠故意试探舒怜伊,“我看你是有什么古怪吧?”
舒怜伊早已看穿了孟思悠的心思,“这世上如你与你师父这般冷血无情,欺师灭祖的师徒恐怕也是世间少有吧!”
孟思悠喝道:“住嘴,不知道就不要胡说,你也别拖延时间了,明月谣自身难保,是不可能来救你的,我现在就抓了你,看明月谣交不交出心经。”
舒怜伊见孟思悠将欲动手,“嗖”的一声,甩出几根飞鱼针,孟思悠将红绫一挥,将其挡在了树上,“你有没有点新鲜的,又是这招”,孟思悠先前为舒怜伊飞鱼针所伤,因此大怒,将袖中红绫掷向舒怜伊,舒怜伊翻身躲过,却因为脚下太快,痛得差点扑到地上,扶住旁边一棵小树,舒怜伊又将红绫掷出,竟将那棵小树折断。
舒怜伊不是孟思悠的对手,只得一味退让躲避,保全性命,孟思悠下手狠重,对其不依不饶,将两袖红绫一齐挥出,左右摆动,舒怜伊腿痛难忍,被一条红绫打中,推倒在地上,情急之下,舒怜伊又连续甩出两根飞鱼针,皆被孟思悠挡在地上,孟思悠嘴角一丝轻蔑的冷笑,一步步朝舒怜伊慢慢走近,眼神中充满杀机,孟思悠倒在地上,两手抓地,艰难往后退着,突然两手举起,扔出许多杂物,全是从地上悄悄抓起的落叶石块和混在一起的泥尘,孟思悠从地上跃起,飞身一掌猛的朝舒怜伊打去,舒怜伊惊慌之余,无力招架,料定自己这次难逃一劫,索性闭上眼睛,任凭孟思悠处置。
孟思悠一掌将要拍向舒怜伊面前,却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颗石子,打在孟思悠手掌,正中掌心,孟思悠心中隐隐作疼,不由得退了回去,环视四周,却不见人影,孟思悠吼道:“是什么人,竟躲在暗地里装神弄鬼,赶快现身!”孟思悠故意将声音提高,心中却不由得生出一丝寒意,此处林疏草希,能够藏匿之地不多,而那人隔空从远处打出一颗石子其力道却丝毫不减,且毫无痕迹可寻,绝非一般武林高手可比。
孟思悠又喊了几声,仍是无人回应,舒怜伊心悬一处,迟迟不见孟思悠动手,但听她一阵喊声,心下奇怪,睁眼瞧去,发现她正惊慌失措地扫视四周。孟思悠盯着舒怜伊,却把话说给神秘人听,孟思悠清楚,既然那人暗中出手,必然是想救舒怜伊,于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