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夺出来之后一直不放心,所以夜里自己亲自守在了前寨,听闻有人闯了进来,立马带着人冲出去,王审琦和焦夺的人打在一块,王审琦边打便往里面瞧,仔细记下了里面的布防,然后呼喊着众人往外跑,众人听到王审琦的命令,立即佯装撤退,关义寨的人准备追出去,焦夺制止住了他们,“不要追了,小心有诈。”
呼延豹也被前寨短暂的厮杀声给惊醒,焦夺来到呼延豹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呼延豹,呼延豹听完,哈哈大笑道:“我就说嘛,这些人就是乌合之众,一打就散。”焦夺道:“看来是我多虑了,之前听说青雀帮在卫州一带很有些声望,再说敢来我们关义寨挑衅的肯定都不是善茬,没想到这些人一触即溃。”
王审琦带着人马回去,众人都等着王审琦,敬希宁问道:“审琦,你没事儿吧?情况怎么样了?”王审琦道:“谢大当家关心,我和兄弟们都没有事情,那群人的战斗力只算一般,良莠不齐,除了老兵之外,其余战斗力很差,而且我们这次偷袭,表面上是打草惊蛇,但却成功的骗过了他们,在他们看来,我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不过他们的布防还是有模有样的,再加上地形的优势,我们也不会太容易。”
柴荣道:“你这次碰到呼延豹了吗?”王审琦道:“没有,是他的一个手下,我们这次攻打的是前寨,他们还设有中寨,后寨,呼延豹应该是在后寨,过了前寨,我们就得仰攻了,从这里开始将会变得很难。
敬希宁道:“这样吧,我看今晚大家也都累了,先去歇息,等明日再做商议。”众人也确实都困了,陆续回到自己的营帐睡去。
众人一连商议了好几天,仍没有想出一个万全的方案,呼延豹却不断派人前来挑衅,青雀帮的人闭门不出,心中都憋着一股气。一天早上,天才刚亮,就听到营帐外面一片吵闹声,敬希宁和众人都纷纷起床出去,敬希宁指着前面一堆人问道:“这些都是什么人?”一帮众答道:“这些都是附近一带的老百姓,听说我们要攻打关义寨,特意前来为我们送东西。”
敬希宁忙走过去,“谢谢各位的好意,你们把东西收回去,我们攻打关义寨,只为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不为别的。”人群中一老丈道:“这位英雄,看你们的穿着不像是官军,你们是什么人啊?”敬希宁道:“老丈,我们是青雀帮的人,听说关义寨祸害百姓,所以特来替天行道。”
那老丈道:“我就说,现在的官军哪还管老百姓的死活,这些年来对这些人都是听之任之,何曾管过,你们若是真能剿灭了那群人,这方圆十几里的老百姓将感激不尽啊。”那老丈说着就往地上跪了下去,其他百姓见状也跟着往下跪,敬希宁忙扶起老丈,“各位请起,你们冒着被关义寨发现的危险来此,我们一定会帮大家除掉这群匪兵。”那老丈拿起手中的一筐鸡蛋递过去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值几个钱,希望英雄不要嫌弃。”敬希宁望着眼前的这些老弱妇孺,肯定是早已受够了呼延豹那群人的欺压,心中不禁感慨,那老丈手中的鸡蛋恐怕也是不知道存放了多久才凑到的,敬希宁道:“各位把东西收回去,我们青雀帮备足了粮食,你们不用担心。”那群人一个劲地把东西往敬希宁众人塞,敬希宁坚持不收,那老丈道:“这关义寨可不好打,以前也曾有官军来过,最后全军覆没,以后就再也没有官军敢来了,而且那首领厉害得很。”
敬希宁道:“老人家你说的没错,这只有一条路通向里面,我们也正在为此事发愁呢。”那老丈道:“谁说只有一条路。”敬希宁一听,马上来了精神,问道:“难道还有其他的路?”那老丈道:“我年轻的时候常在里面砍柴,知道有一条近路可以直通关义寨,只是自从来了这群人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估计那条路现在都已经被野草给遮挡完了。”
敬希宁道:“太好了,老人家,你帮了我们大忙了,快告诉我们,这条路在哪里?”那老丈将那条小道的位置详细的跟敬希宁说了一番。
送走百姓之后,敬希宁赶紧召集众人前来,将发现的这条小道告知了他们,众人听罢,皆是喜出望外,柴荣道:“太好了,若是如此,我们可先派一些人马在前面佯攻,然后主力从小道抄近路绕道呼延豹的背后,直chā_tā们的老巢,前后夹击,出其不意,令他们首尾不能相顾,此战必胜啊。”郑玉道:“那我们好好研究一下具体的行动。”
众人聚在一起研究了好几个时辰,突然有一帮众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石守信道:“怎么回事儿,为何如此慌张?”
那帮众道:“不好了,呼延豹听说有百姓来给我们送东西,结果···”,赵匡胤道:“结果怎么样?你快说呀,急死我了。”那帮众道:“呼延豹派人去杀了很多人,说是以后谁再敢跟我们来往将杀双倍的人。”众人一听,皆非常震怒,敬希宁赶忙带着人去到那个村子,刚走进去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哭声一片,敬希宁走过去,看见地上躺着十几个人,那女老少皆有,敬希宁发现今天早上与他讲话的那个老者也在其中,见此情景,个个悲痛不已,敬希宁蹲在那老者旁边,见他面容安详,只是如此年纪却遭此不幸,敬希宁非常自责,捶着胸脯道:“老人家,是我害了你们,对不起。”
柴荣上前去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