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西岐二公子>第一百六十三忆 夫妻一体,死则同穴

“婵玉大功,乃全军楷模也。”孤如此赞赏道,土行孙也觉着脸上沾光,洋洋得意道:“我娘子,是天底下最厉害的。”

“住嘴!这么多人呢……”邓婵玉羞着脸,呵斥土行孙,土行孙则嬉笑着,不以为然。

“而今高兰英着伤,张奎昨日受了杨任一掌,想必也未痊愈,正好叫阵。”姜子牙言道。

还未待众将答话,孤便道:“元帅言之有理,那张奎擅地行之术,非土将军出阵不可。”

“啊……嗯。”姜子牙张了张嘴,蹦出这两个字。孤把他的话抢来说,他当然说不出什么。

“末将领命。”土行孙提着棍子,出营叫阵。

张奎主将也,既被点名,即便伤势未愈也只能出城迎战,一见土行孙,张奎喝问道:“兀!那矮子,你是何人?”

土行孙道:“吾乃大周运粮官,土行孙是也。”

“好啊,就是你家婆娘打伤我爱妻,正好报仇。”张奎使手中刀来杀,大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意思。

夫妻恩恩爱爱,相互扶持,护佑一方百姓,这生活也算不错。可惜,遇上了乱世,更遇上了阐教一流。

土行孙,张奎二人大战,来来往往,终究张奎伤势未愈,被土行孙打的滚下马来。

张奎方一触地,便消失不见了。

“哪里走!”土行孙把身子一扭,施展地行之术,来赶张奎。

“呀!你也会!”张奎大惊,不曾想天下也有此妙术之人,二人又复大战。

张奎身子大,在地下不好转换,且有伤在身,而土行孙身子矮小,转换伶俐,故此或前或后,张奎反不济事,只得败去。

“可恼!”土行孙赶了一程,却赶不上,张奎地行术,一日可行一千五百里,土行孙只得一千里。

土行孙只好作罢,回营禀报:“张奎果擅地行之术。此人若是阻住此间,深为不便。”

姜子牙言道:“土行孙,昔日你师父擒你,用指地成钢法,今欲治张奎,非此法不可。”

“只是我还不曾习得此法。”

姜子牙言道:“这好办,待我修书一封,你带去夹龙山见师兄,习得道术,再来破渑池县。”

“遵命。”

姜子牙随后修书予土行孙,土行孙别了邓婵玉,往夹龙山而去。

这天,姐夫回来了。

“怎么样?”

“她答应了,你尽可放心。”

“呼——”孤长舒一口气,总算,总算……

“有一事,还需拜托姐夫。”孤言道:“土行孙已前往夹龙山求法术,来治张奎,还请姐夫给张奎警示一番。”

“好。”姐夫随后离去,当晚张奎门前一阵大风刮过,将军旗一折两段。

“此不祥之兆也。”高兰英忙排香席,取金钱排卜一封。

高兰英算得结果,慌道:“将军,土行孙往夹龙山,取指地成钢之术,来破你也。”

“呀!我速去阻他。”

“将军,葫芦与你。”高兰英取出红葫芦,给了张奎,亲送张奎出战。

两日后。

“报!大事不好!”将官急报。

“讲。”

“启元帅,渑池县城上号令了土将军首级,请令定夺。”

姜子牙大惊道:“呀!他往夹龙山去了,如何被害?”

夫死,邓婵玉自第一时间得息,“呜呜”地哭上帐来“元帅,我愿为夫报仇。”

姜子牙点头道:“一路走好。”以姜子牙的智慧,自是第一时间便猜到此乃孤之手笔,他想赢得一阵,邓婵玉这个“忠王派”也就成了不二人选。

邓婵玉啼泣上马,来至城下,只叫道:“张奎出来受死!”

随后出阵来的,却是高兰英,但听她道:“你这贱人,我正欲报一石之恨,今日合该死于此地。”

“贱货,还我夫君命来!”邓婵玉怒喝,鸳鸯刀使出,要来杀高兰英。

“哼!”高兰英使刀来迎,二者你来我往,战有二三十合。

“驾!”高兰英拨马而回,邓婵玉报仇心切,哪里肯舍,大叫一声“休走”径直追了上来。

“出!”高兰英取出红葫芦,手在底部一拍,便见一束金光射出。

那一束光乃是四十九根太阳神针,其细如发,利如剑,疾如电。

“啊!”邓婵玉终究凡人,哪躲得了,被神针射住双眼,观看不明,哀嚎不已。

“噗嗤!”高兰英趁势而回,手起一刀,将邓婵玉斩于马下,自此一代红颜呜呼哀哉。

“婵玉,一路走好。”孤以薄酒祭之。

夫妻本一体,寝则同被,死则同穴。

“可惜,失了邓婵玉。”姜子牙嗟叹一声,目光不由得转向孤,似有得意。

姜子牙对众将道:“高兰英有太阳神针,射入二目非同小可,诸将俱要防备。且先按兵不动,再设法以取此县。”

李靖出言道:“元帅,末将以为不妥。渑池一小县耳,料他也无多少兵将。末将恳请元帅,着人马四面攻打此县,群起攻之必将此县夷为平地。”

姜子牙一愣,随后大拍脑门,言道:“啊呀!李将军所言甚是,两军交战,看的还是手中兵将。”姜子牙猛然意识到自己进了误区。

渑池县再大,也不过一县之地也,能有多少兵将,一万人马都不到,我军大可大军压上,无需与他来什么单对单放对。

一旦大军压上,即便张奎与高兰英难对付,他们终究两人也无力回天。

“擂鼓,全军出击!”姜子牙命三军四面攻打,架起云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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