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西岐二公子>第二十忆 狐狸大姐爱大哥,一个是春一个是冬

媚儿曾不止一次的问孤“夫君,你既然布局许久,又为何不亲眼看看伯邑考的结局?”孤当时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才回答道:“既已胸有成竹,又何必多此一举?”

孤那时候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犹豫,等到大哥身死的消息传到西岐之后,孤在泪水中才明白,孤之所以犹豫,是因为害怕,不舍——害怕见到被剁成肉泥的伯邑考,害怕见到食子之肉的父王,害怕面对自己黝黑的心肠,不舍爱子父王。

清晨醒来,孤就带着猴儿来到大哥门前。

“二弟,这么早就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大哥对孤一早便来,感觉很诧异。

“发此来,只为求大哥一事。”

豁然转醒,一扫清晨慵懒,问道:“且说来。”

跪下,不说话,只是向大哥叩头,连叩了三次。

“二弟,你先起来。到底什么事,你说就是了,只要不犯法,为兄都可以帮你摆平。不必行此大礼。”大哥说着话就要将孤扶起。

“不,大哥,我所请之事有违父命,有违孝道,非行此大礼不可。”孤执意不肯起身,大哥也拿孤无法,叹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我想去朝歌接父王回家。”说完孤将头埋在地上,不再抬起。猴儿也是有样学样,跪下来,头埋在地上。

过了许久,孤才听到大哥说:“二弟,我不如你甚矣,请受为兄三拜。”说完,大哥向孤跪下,拜了三拜。自古子跪父有之,弟跪兄亦有之,却从不曾听闻“兄跪弟”。

“我为家中嫡长,一不能定国安邦,二不能救父脱囚,三不敢朝歌面君,无用至极。如今二弟所请,更叫为兄汗颜。”

“七年已满,是该接父王回家,不过不是你去,而是我去。”大哥顺势将孤扶起,猴儿见孤起身,一蹦就起来了。

“大哥,西岐不能离开你。”

“不,西岐不能少的是父王,父王乃我西岐之魂,断不能有事。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大哥说话决绝,不容孤反驳半分。七年暂代伯侯,显然已养出了些许霸气。

“大哥若去,还请带上我西岐三宝。”说这句的话时候,孤哭了。孤当时心想:“怎么假哭也能流这么多眼泪?这一出戏还真难演。”

大哥望着孤身后的猴儿,握着孤的手虽只说了个“嗯”字,可眼角却已现泪珠。大哥一直以为猴儿对孤十分重要,孤当他是亲人。他又哪里知道,孤之所以对猴儿如同弟弟,只是因为他还没到实现价值的时候。

“猴儿,此乃世间最恶的恶人,看到他,杀了他。杀!”孤时常指着纣王的画像,这般跟猴儿说。每次说完猴儿都会立刻扑将出去,将画像撕的粉碎,以致后来不用孤说什么,但凡看到纣王画像,猴儿便会主动攻击,异常凶猛。

七间殿上,一听大哥要去朝歌接父王回家,上大夫散宜生当即反对道:“臣启公子:主公临别之言,‘七年之厄已满,灾完难足,自然归国。’不得造次,有违主公临别之言。如公子于心不安,可差一士卒前去问安,亦不失为子之道。何必自驰鞍马,身临险地哉。”

大哥叹曰:“七年,你且算算如今是第几个年头了?父王有难,七载禁于异乡,举目无亲。为人子者,于心何忍?所谓立国立家,徒为虚设,要我等九十九子何用!我自带三宝,往朝歌进贡,以赎父罪。”

“尔等不得有异议,且散了吧。”大哥不再理会众大人,只回后宫与祖母以及母后交代事情。

作为家中次子,大哥不在,家中事务大哥自然交托给孤,大哥临行前还嘱咐孤说:“二弟好生照顾家里,亦不可改西岐规矩,我此去朝歌,多则三月,少则二月,即便回程”

“大哥慢走。”孤在十里长亭送别大哥,直至看不见他的背影才离去。大哥这条家乡的路你可要慢慢走,因为它是一条黄泉路。

之后事情的发展倒是没出乎孤的意料:大哥到了西岐不去拜会费尤二人,而是径直去了比干府,求比干将其引荐给纣王,比干见大哥一片孝心也不好拒绝大哥,次日便将大哥带到纣王面前。

“姬伯邑考叩见陛下。犯臣姬昌罪犯忤君,赦宥免死,暂居羑里。臣等举室感陛下天高海阔之洪恩,仰地厚山高之大德。今臣等不揣愚陋,昧死上陈,请代父罪。倘荷仁慈,赐以再生,得赦归国,使臣母子等骨肉重完;臣等万载瞻仰陛下好生之德出于意外也。”

适时狐狸大姐正在纣王身侧,见得大哥丰姿都雅,目秀眉清,唇红齿白,言语温柔,面如满月,一表非俗,其风袅袅情动人。竟然对大哥一见钟情,实令孤哭笑不得。

孤一早就告诫过狐狸大姐,不要喜欢上大哥,那样她会碰壁的,直接给大哥安一个意图弑君的罪名杀了就是了,反正孤都已经准备好了。可狐狸大姐偏偏就不听,最后还不是因爱生恨,害大哥死的凄惨。

许是狐狸大姐听孤说过,大哥琴艺高超,不问西岐三宝,只先叫大哥抚琴一曲,以辨传闻真假。本来大哥因为父王蒙难,说什么也不去弹琴的,但是纣王发话,他也不能抗旨,毕竟大哥还指望着纣王放了父王呢。

“此曲祗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真不负爱妃所,邑考此曲可称尽善尽美。”纣王如此评价大哥。要说纣王治国那是昏庸非常,可要说这享乐听曲那可是行家里手,大哥能得纣王如此夸赞,想那一曲该是何等美妙。可惜孤无缘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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