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袭刚刚看完,他让人打听来二侄儿在高山族布农人寨子中的事情,尤其是看见被人头领卡卓猛称谓‘未来的延平王’郑袭就觉得十分刺眼,但是心中还在自我安慰,这是并不是二侄儿自愿所为,定是为了安抚布农人....他不相信以前一直碌碌无为,刚刚还对他点头哈腰的二侄儿,会是一条蛰伏的毒蛇。
“什么,你说下面的将领有人,私密讨论,王爷死后应该让二公子即位?”郑袭刚将手中的信纸丢在了一遍,就听见这么一句话,有点不相信的问道!
“侯爷,现下军中现在却是不少的中上级将领,都在议论二公子的即位,有人更是挑明态度的支持‘大公子失德,退而求其次,就该二公子即位’,侯爷你可得重视,东都将领本就非铁板一块,支持侯爷本就不是多,多数都是抱着观望的心思,而今半途又杀出二公子来,局势不可料也!”
郑袭耳中听罢,胸中怒火拍案而起,枉费了他一番心思招纳,居然是个包藏祸心的野心家“我就说这厮平白无故的消失一个月,看来我倒是小看了这个侄儿?原本以为他甚无野心,现在看来是这厮明显就是看似忠厚纯良,其实包藏祸心奸诈无比。没准消失这一个月,就是他故意而为的,私下去各地私会驻地将领去了。”
“来人呐!给我密切监视二公子的一举一动,不能漏下丝毫。”郑袭越想心中越是气,这都是怎么了,平日里忠厚纯良的二侄子在这会就变得居心叵测之人了;平日里对自己俯首帖耳的将领们,此刻有些也变得各怀鬼胎不听使唤来了。
“侯爷,还得早做打算啊!至此富贵生死之际,突然杀出二公子这个原本毫不戒备、在意的异数,恐防有变,得从长计议。”
“早做打算,如何打算,你当什么事,都是一句话的事儿,如今郑明这家伙,势力虽然不显,但是野心已露,可是咱们此刻完全不知对方的招数底细,这东都数万将士,谁知那支与他有染?说不定此刻人家就等着咱们投鼠忌器。贸然撤换军中人物,只会引起各位将领的猜忌、骚动。当务之急是稳住台面,静观其变,既然他郑明想要来插上一脚,那就必须要露出他的实力来,只要等他动起来,一切都好说!”郑袭如此说道。
“侯爷,高见!”
“高见个屁,我要是高见,就不会引狼入室,让他回来!致使现在本侯处于如此被动地步!”
这下可好,侯爷平日里都喜欢听这些话的,一顶硕大的高帽子送上去,戴的侯爷笑呵呵的!今日自己是出门没看好时候么?拍马屁居然拍到了传说中的马**上去勒!高帽子给侯爷戴上,才发现,帽子是绿色得。侯爷我真不是故意的给你戴一顶绿颜色的帽子得!
现在如何是好,侯爷没叫退下,退也不是,不回话,好像也不好得!看来只有,放大招了吧!“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侯爷高瞻远瞩略有失误,不算什么的,侯爷雄霸之才定能带领小的们,成就一方天地伟业。”
“滚下去,办好你的事,侯爷我定当重重有赏。”
小厮见侯爷嘻怒的叫骂让他下去,一身贱皮的,便喜滋滋的退了下去。
郑明,你可真是我的好侄儿!不愧为我郑家男儿!隐藏的真是深啊!看来我们所有人都是小瞧你了!
十几年的装拙,十几年的自污,可谓是难能可贵!丝毫不漏马脚,数十年如一日不可不畏深不可测啊!
含辛忍辱十数年,不露不显,只为抓住机会,一朝定成败,好谋划啊!十几年来,都不显山不露水的让人都不注意,都忽视你这个隐患,在关键的时候,你跳出来好整以暇的迎头一击,来个异军突起打个措手不及,一站定胜负。不知你身后有谁人指点,能让你从小就遵从如此之策略?
郑袭,越想越觉得来自郑明无形的危险,一个人能十数年在一群老奸巨猾的人尖子中间,隐藏自己的才能与雄心不露丝毫迹象,此得要多大的耐心,多大的决心,多大的自制力,和能力啊?如此之人焉能不成大事?
概不说军中还有不明不白与之暧昧不清的将领不知几何,就这个深不可测的郑明,越来越让人看不懂的二侄儿就让郑袭感到了一种莫名的不安!其背后又有何势力支持?有站着朝中何人?
三军夺其帅!其师便无主,那战斗然就是还战个屁啊!自当自乱阵脚。郑袭越想越觉的自己不该无所作为,未知才是最恐怖的。
杀死郑明,这才是目前最保险的,虽然郑明的崭露头疼的不会只是自己,但是对于郑经来说,郑明毕竟太远了,目前还构不成直接的危险,最多算是一个有威胁源的存在。
可是对于自己来说,就不同了,这是最直接直面的危险,尤其是现在东都诸将飘忽不定,左摇右摆,郑明的存在对自己构成了最致命的的威胁!
卧榻之下睡着一个随时准备趁你掉以轻心的时候,把刀插进你的肚皮,此般境况郑袭安能安然处置,若这样都还能安息而睡,那纯粹便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了,找死的节奏。
最好的办法,就是掀开床板,一刀干掉他,把他弄死。弄死着爱钻人床板的贼人,再优哉游哉大可放心的与夫人行人伦大礼。不用担心有人看了。
弄死他!郑袭想了想,只有这个才是目前最好的解决之策,虽然郑明与他叔侄关系,亲族血脉,但是在王侯霸业,在权力面前算得什么。
让郑明悄悄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