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风是天合郡白家的独子,白家在天合郡乃是极大的商户,基本上垄断了天合郡的绸布产业。此次白玉风在几个好友的陪伴下来蒙县游玩,顺便发展一下家族的生意。
这种大家子弟来蒙县发展家族生意自然是蒙县县令求之不得的,然而一县县令自然不可能陪着白玉风东奔西走像仆从一般,于是便招呼自己的子女陪着白玉风一行人去各处游玩一下。
谈生意的事情自然不是白玉风上场,家里派了专门的人员去协商,白玉风只是借着这个机会去外面玩耍一番。
这一行人四男两女,加上谢宇,谢灵这两个县令子女,八人走在官道上,本意是准备去附近的山水畅游一番,感受一下各地的景色。
白玉风不耐烦的听着谢宇在旁边陪笑般的唠叨,时不时回上一句,心里不喜,却又不能表现出来,依旧保持着大家子弟的风度,就在这时他眼前一亮,看见前面有一个女子,此女衣着虽然朴素,但是一颦一笑都流露着清纯美丽,这种美人在天合郡城内也是少见。
当下打断了谢宇的唠叨,问道:“谢兄,你可知前面那青衣姑娘是何人?”谢宇下意识顺着白玉风指向一看,同样被方谈花的美所震撼,呆愣当场,白玉风看见谢宇此番模样,更是不快,声调微微提高又喊了一声:“谢兄?你可知此女是何人?”
谢宇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仔细思索了一下,答道:“白公子,小弟确实不知道此女是谁,如果在蒙县有此等美貌的女子,小弟早就应听说过才是,可能她并不是蒙县之人,不如小弟去当面问询一下?”
白玉风摇了摇头道:“不妥,这样容易唐突了佳人,不如谢兄你派一个下人跟着去打探一下姑娘的详细情况,改日我亲自登门拜访一下。”
听了白玉风这一番话谢宇不禁大为鄙夷,这明显的跟踪查人老底就不唐突了?简直比自己还要过分,但自然是不能当面表露出来的,陪笑着说了句好,招呼了身边的下人吩咐了几句,那下人点了点头后便跟在方谈花的身后去了。
方谈花自然是不知道有人在跟踪她的,回到家中便发现王刘呆坐在屋子里,就连她回来所带动的脚步声也没有感受到,不禁问道:“王刘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王刘回过神来,看着方谈花,极为认真的说道:“我在考虑以后出去要不要在脸上包个头巾,但是我包过,不仅包的不完全,还会让自己像是一个小贼。”
王刘认真的苦恼着,方谈花却是露出了微微担心的神色,问道:“王刘哥,发生了什么么事?和谈花说说好么。”她知道王刘不是在乎颜值表象的人,能让他变得这样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王刘把今天的事情和方谈花说了一下,方谈花顿时皱眉不已,王刘是一个很有责任心或者说是侠义心的人,这点从王刘奋不顾身救她时就已经看出来了,如果让王刘哥因为这种事感到苦恼,那我不是也有很大责任么?
方谈花似乎想到了什么,脸颊微红,像是试探般,方谈花轻轻问道:“王刘哥,要不咱们……再亲一次试试?说不定……能变回来呢。”
这个提议一说出来就别王刘否决了,他也这么想过,但万一真的成功了,难道还要继续让方谈花承受着诅咒?更何况方谈花主动说出来后,他连那仅有的念头都打断了。
于是他决定了:“就这样吧,我以后出门尽量蒙着脸,本来这一个猪头就够吓人的了,吓到小孩子不好,吓到花花草草更不好啊。”
不待方谈花接着说什么,王刘便起身开始找能够遮脸的布条,看着王刘这般动作,方谈花叹了一口气,但是神色却又有几分释然,然而稍后王刘便把头巾拿了下来,一脸尴尬的对方谈花说道:“谈花,还得靠你教教我怎么绑,我是真的不太会。”。
村子里的消息传播的比风吹还要快,谁都知道了方谈花变成了一个大美人,而王刘则是变得更丑了,当二人走在梨花村的时候,男人们看见他们依旧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只不过这厌恶全都给了王刘,对于方谈花则是一脸的口水猪哥像,比王刘还像猪。
妇人们则是象往常一样,并没有偏见的继续进行着恶毒的猜测:“我之前就看出来那个方谈花像个妖女似的,先把人勾引过来,然后把自己的诅咒带给别人,就像是……就像是那种吸阳补阴的那种邪术!”“就是,也就是那种找不到女人的猪男才会上当受骗,现在被那人的**勾了魂儿,居然还跟在旁边,哪像是猪,简直像条狗!”说完妇人们齐齐笑了起来,刺耳的笑声惊飞了树上的麻雀,翅膀扇动带起了‘扑棱棱’的声音,可能再也不想来到这棵树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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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县。
在一间屋子里,一个年轻人向另一名年轻人说着什么,明明年岁相近,但是前者却像个仆人一样弯腰说着,后者坐在椅子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手里拿着盏茶水静静听着。
“都已经查清了,那女子名叫方谈花,就住在离蒙县不远的梨花村里,没有什么亲人,只有一个婆婆前几年还死了,平日里做一做刺绣之类的小物件卖到蒙县。”
“本来听说这方谈花是个丑女,脸上有一大片胎记,但是前些日子家里住了一个长得像猪的丑男,他们一起住一段时间后,不知为何方谈花脸上的胎记像是被丑男吸收了一样,这才变成了一个大美人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