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看着已近癫狂的丹雪,听着她喊着要杀了长宁和楚长安的话语,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
她能看清楚长安的掩藏在平静后的喜怒哀乐,她自始至终信着他。
她信他,她信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着他的身不由己。
就像黎泽。
脑海中隐隐划过些很模糊的想法,文逸却在隐约中觉得,她似乎触摸到了一些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丹雪强撑着回过神冲着文逸挥了挥手。
“拿下她。”她的目光在疯狂中带着刺骨的冷。
文逸却沉在脑海中的一些思绪里,像是怔住了一般。
直到一把利刃砍断马腿,骏马长嘶一声掀起。文逸从马背上重重摔落到地面上。
脑海中却陡然清明。
望着朝自己落过来的利刃,文逸却并未有所反抗,眼底闪烁出一种灼灼的光。
她看着丹雪。
“等等。”她喊道。
丹雪唇角的冷意还未绽开,却听见文逸一道定定的话音。
“你的父王,或许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