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津的奇怪经历,此刻还需要他自己去一点一点的回忆才可以,而先前在心理医生那里抹去的记忆,去只不过是他人生中最平淡的一段罢了。
不过,即便对慕容津来说,这个副校长的职务没有什么太大的吸引了,可对于一个学校来说,突然间没有了高层管理人员,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加上现在这个被称之为安全壁垒的大学当中还存在着安全威胁,如果没有人出面应对,那学校的经营究竟该如何持续下去呢?
是继续在这强弩之末的情况下坚持?还是选择另外的一条道路来开创全新的生活,这目前都还需要学校的高层领导来开会决定才行。
可就在大家准备策划着商量有关学校创新的时候,却发现,目前暂时担任学校校长的慕容津,竟然也稀奇古怪的消失了。
有人说,慕容津之前曾和子悟见过一面,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因此,目前想要找到慕容津校长,子悟竟然成了最关键的线索。
可对子悟来说,他又能提供什么有价值的寻找方向呢,毕竟他当时和慕容津校长见面的主要原因是归还那个学生代表的肩章。
从进入房间到最终离开,子悟和慕容津之间的对话不超过十句,他又怎么能知道慕容津现在是去了什么地方呢?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大家对子悟展开详细盘查的时候,警察却也来此地介入了相关的那件调查。
先前对学校校长欧阳诵玉的调查至今还并未有什么合理的头绪,因此,警方准备在找副校长慕容津了解一些情况。
可当警方知晓慕容津也已经消失后,子悟则成了他们首要的怀疑对象,毕竟对方当时在欧阳诵玉死的时候就曾被列入嫌疑人的行列。
只是当时对方的嫌疑程度不算大,所以就被警方暂时放走了,而眼下,慕容津的失踪竟然也和子悟有关,那警方就不能在继续坐视不管了。
当子悟第二次来到这个狭窄的审讯室内时,脸颊上的平淡却依旧是一如既往,丝毫不曾被警方所释放出的威严气势所压迫。
因为子悟坚信那句话: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又何必担心警方对自己的审问呢?
目光静静的注视在子悟的身体上,两位警察上下打量着这位年轻人,却不知道搞如何开始审讯了:“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子悟,上次来的时候,两位警官就已经问了我不下五遍了,还没记住?”子悟此刻有些无奈得瞥了他们一眼。
“别在这和我们开玩笑,严肃点,我问你,慕容津的失踪和你有直接关系,说,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警官此刻直入主题的询问道。
“不知道,其实你们问的这个问题就有问题,仔细想想,如果慕容津的失踪和我有关,那岂不是就代表着我是作案人吗?”
“如果是的话,那你们还在这里和我耽误时间干什么,直接把我送进牢里不就行了?但是,你们需要注意的是,如果我是作案人的话,我为什么要让慕容津失踪。”
“一个人在作案的时候需要有作案动机,我身为一个学生为什么想要让校长失踪呢?”子悟此刻紧盯着面前的警官,似是在等待着他们给出自己满意的答复。
而这两名警员此刻也的确是有些诧异,没错啊,如果子悟和慕容津的失踪有直接关联,那么他的作案目的又是什么呢?
总不能因为对方是和慕容津接触的最后一个人,就断定对方是作案人吧,这也实在是有些太草率了。
“我们之所以把你带到这里,完全是因为你这个人作案嫌疑很大,因为你前后接触的人当中,有两个都是本案的重要任务,欧阳诵玉和慕容津,这个你该如何解释?”警官此刻似是有些骄傲。
而就在下一秒,他的骄傲却被彻底击溃了:“警官,咱们别开玩笑了好不好,我是一个学生,学生和学校的领导接触有什么可疑的吗?”
“还是说,哪条法律规定了说如果学生和学校的领导产生直接接触,那么就可以直接断定此人是作案者?”子悟此刻实在是被他们起的有些哭笑不得了。
“我看你们啊,还是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慕容津校长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不清楚,不过我昨天晚上的确看到慕容津校长开着车很晚离开了学校。”
“至于之后慕容津校长去了哪里,我就不太清楚了,如果你们有时间,我建议你们去看看监控录像,说不定能从中找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线索。”
“不过我要提醒的是,那只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和现在慕容津校长的失踪有没有直接关联,我可不清楚。”子悟此刻说完,便久久地保持了沉默。
目前警方在没有实际证据的情况下,只能再一次的放走了子悟,而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前往交警大队,将有关昨日慕容津校长的行车记录画面给调取出来。
经过调查,警方发现,昨日慕容津在深夜开车离开后,并没有立刻返回家中,而是选择了向相反的方向移动,至于去了什么地方,目前还无法调查。
毕竟在慕容津骑车经过的很多地方,全都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由此可见,这个慕容津应该是在刻意的躲避着摄像头的捕捉。
而对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是要去见什么不能见光的人,还是要去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至于这些事情是否与慕容津校长此时的失踪有关,目前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