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我叫你松手!你不松手我是不会说得。”九州一剑知左扭右扭挣脱不开,只好威胁祸独行。“咳咳,兄台你实在有够疯,必须再给百两消息费。”看九州一剑知得了便宜卖乖,祸独行杀人眼狠狠扎过去,“好啦好啦,我讲正事。大哥你不是在山沟沟里蹲了几年吧?自幽都集体上仙山,苦境最大的事就是天都的变故了,在西武林随便找一个小孩子都能给你讲讲。
这事啊,起源于两年前的幽都讨伐战,武君大人不幸战死,江湖路滑,武君大人修为通天,可面对大敌战死也正常,这没什么好说得。可是天都方面派了一支兵马接应武君,却无缘无故消失了,天都要求万堺给个说法,万堺同修会却坚称除了武君自带的,并没有见过什么接应部队。”
“此事有蹊跷,天都确实有派援军,只是没有参加正面战场,而是在洞口外压阵。”祸独行回忆过去,思索着疑点。
“是啊,天都也这么说,我看也不像假的,可就是没人了,天都四大将前两位带着一堆精锐结果成了嘴边一阵风,两家人吹来吹去,就是没人影。本来到这也就完了,毕竟也没人相信万堺敢同时针对幽界天都一齐下手。可是不到半个月,坊间就有小道消息传出,说武君是被万堺的新尊主崇玉旨给阴谋暗害了。”九州一剑知一摸还没冒出来的胡须,这个动作又让祸独行想起老好人忘潇然来。
“然后更蹊跷的事发生了,万堺反客为主要求与天都对质,可天都居然踌躇了半个月,也找不齐人选,更无一个答复给万堺。对了,看你风尘仆仆,比我还要穷酸,不会没钱吧?”九州一剑知比划了一下鬼头大刀,又看了看祸独行背后只露出个剑柄的斩魔云峰,眼光一亮。
“你什么意思?”祸独行一扶剑带,隔开九州一剑知的目光,“我说你个后生仔叫九州一剑知偏偏拿个刀,该不是看上我背后的这把剑了吧?”祸独行看九州一剑知的痴汉脸,猜测道。
“哈哈哈,怎么会,你若有钱便给钱,你若没钱给剑也不赖啊。我刀法只比武君大人差一点,剑法却是比刀法还要好可惜五行缺金,这把剑似乎与我有缘啊。”恬不知耻四个字印在九州一剑知脸上一点没问题。
“这把剑是我亡妻多留,银子三天之内我会给你。”祸独行把剑放到怀里抱紧了,仿佛抱得不是剑,而是人。
“是我孟浪了,算了,九州大爷不要你钱了,接下来的免费讲给你听。”心热的乐天派最怕戳人痛脚,九州一剑知急忙补救道。“听好了,我的善心可只发一遍,记不住就得交钱了。
半月后才有消息传来,原来天都的第二的主事者坛中人早已失踪,此前一直由琴中伏羲御清绝主事,可他毕竟资历浅功劳低。面对胜利而归的万堺,天都某些老资历被武君惨死这事吓丢了胆,没主心骨怎么敢动手,就造了御清绝的反。万堺于是在公开亭上含沙射影、指桑骂槐,讽刺天都有心无胆,血口喷人。”
“真是岂有此理,待我回归天都,定要与万堺见个分晓,崇玉旨,啊,气死我啦!”一掌拍在刀痕上,刀气四射逼得两人手忙脚乱。“这个,少年郎,我还是给你二百两纹银吧,你今天什么都没看到。”祸独行讪讪道。
“这怎么好意思?”祸独行脸色稍喜,却又听见下一句“便宜你二两,198听起来吉利些。”不等祸独行再做反应,九州一剑知自顾自的继续说。‘刚刚这家伙说回归天都,莫不是天都中人?算了,知道越多越麻烦,收了银子就回南武林,听说有个叫九千胜的风很劲啊。’
“天都里面有个人和你想法一样,那就是西武林第一剑客,天都首席客卿魔流剑风之痕,他可不得了啊。提前三天给万堺送上拜贴,言明要孤身上万堺朝城与万堺尊主一商武君之事。”
“你一定想不到,三日后万堺同修会一边设下重重防备,一边准备招待风之痕,佛门新掌教谛佛主更是放话说‘若是风之痕好言而来,必定以礼相见,若是不轨,必让他有来无回。’可没料到,那日,万堺千军万马摆好了,那风之痕却突然出现在万堺朝城内,外面的兵马都成了笑话。”
“他确实速度一流。”祸独行掌心淡淡血雾一闪而过。
“谁说不是哪?不过万堺作为老牌势力,自然有气度在,见风之痕已经来了,索性摆宴设酒,招待于他。可接下来的事就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
天都放话是万堺卑鄙,下毒欲害风之痕,被风之痕发觉,气愤之下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剑取了万堺尊主的脑袋。而万堺则称是风之痕早有祸心,给万堺尊主敬酒,趁他举杯饮酒时一剑要了他的命。
是非曲直,我这个外人也不知啊。不过万堺尊主是死透了,脑袋被挂在天都城楼上,这会儿估计被鸟蚁啄食的就剩点骨头了吧?愿道门掌教崇玉旨做了新尊主。一副要与天都决一死战的姿态。
自那以后,天都、万堺就算撕破了脸皮,大小摩擦不断,我未来的连襟刀无极告诉我,估计战争就在这几个月了,所以我打算回南武林,没想到遇见了你。”陌生的人说出熟悉的名字,刀无极可是祸独行为数不多的好友。
“刀无极?是不是那个天下封刀的主席傲世寰宇刀无极?”祸独行饶有兴致的问询道?
“啥?世界可真小,如果你说的是那个整日苦瓜脸、没病先早衰的家伙,那就没错了。”九州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