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萧府出来不过一日,刀无极就要回去天都本部,顺便把祸独行的事说一说,且让他再等两天。祸独行不疑有它,就继续在荒城住下。反正得了那“卖象牙”的两千两雪花银,搬进最好的酒店也是舒服的紧。况且新找的重要盟友哈哈龙与险些绿;帽了的笑剑钝都在为寻死觅活的红牌发愁。
这苦境毕竟还在旧社会,不像祸独行前世,女的比男的经验丰富的也大有人在。为此雅少拔剑出鞘,将自己那些不成器的亲戚一人剁了一只手。不过无聊的祸独行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九州并不觉得这样就可以放他们离开。
“九州老穷酸,你知道老板我生平最恨哪三种人吗?”埋伏在医馆外,祸独行一边等治伤的那一干淫*贼滚出来,一边与九州瞎嚼口。
“哈,看你一口气追出来一百多里,cǎi_huā贼必然占一个位子咯。”九州磨刀霍霍,看样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是极赞同祸独行的看法。
“然也,除了一得手破一家的人*贩*子,蛊惑人心、搅风搅雨的邪*教徒,我生平最恨的就是那坏人清白之辈,想我老家,衣冠qín_shòu连鬓角小童也起得来**,可衙门居然只给判个几年十几年的大牢,少有上法场的,真真气死个人!”祸独行一想起前世就银牙狠咬,格格崩的牙响。
“一会儿的功夫,害人一辈子,着实该死,黑白两道都容不下这种败类。”九州一剑知不知为何又想起解语来。
“哎哎,看见没,出来了,不要伤了他们性命,我有好计让他们消受。”这么一会的功夫,一帮没了左手的残疾绑着绷带骂骂咧咧、垂头丧气的结伴走出来,九州早就按捺不住,提剑就砍。
“笑剑钝说过放了我们的,你们出尔反尔!啊!”提剑不出鞘,本来就是一合的货色,失了惯用手更不如个杂兵,九州像打西瓜一样,一人一剑鞘,就多了一地的滚地葫芦。
祸独行拔出腰刀,自从刀龙血入体,祸独行就对刀这种兵器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用起来分外顺手,腰刀刃口朝上,打个刀花便把笑遥候裤子给解开。当日九州一剑知一剑削去大半个炮管子,留下点根,不细看还以为这家伙长了三个蛋。如鸡啄石子,祸独行刀尖一挑,两个血肉淋漓的丸子便飞了出来。“九州,你不是求我修好你那话吗?来,张腿。”
“我说老板?你该不会是想?”九州看祸独行刀挑肉弹,下面一凉,面上却带着点期待。
“没错,你且***。”祸独行那影中人的马甲,还没穿就爆了个稀碎,意识空间内让醉饮黄龙与笑剑钝看了个明白,本想一只也是赶两只也是赶,祸独行就对九州交了老底。倒是刀无极似乎有什么问题,醉饮黄龙劝祸独行少和他来往,祸独行也怕那未知的天都新主见不得有人回来,便瞒了下来。
刷刷又是两刀,几根肉丝随着卵子进房,飞快的连上神经,缝好皮囊,便断开了连接,前后还不过四五秒。祸独行若是带着这一手功夫赚钱吃饭,万贯家财也硬是要得。
眨眼的功夫处理好九州的尊严问题,祸独行对准笑遥候一行人比比划划,“唉,都是歪瓜裂枣,你说笑剑钝他爹,该不是绿了,不然这亲戚里面咋没一个像笑剑钝的?”祸独行摸着笑遥候的脸吐槽道。
“你到底想怎样?莫卖关子,大爷我还想去逍遥之地试试我那老伙计呢。”九州老枪得新药,抬头望望日头,分辨了方向就准备拔腿找家青楼试枪。
“正和我意,不过不急,咱先把这几个带着。说不定今天还能白*嫖一会。”祸独行手突然融化成一滩泥膏,蠕动着爬上笑遥候的脸,一些爬到左手断臂处开始长成胳膊。
笑遥候一张脸生来便狭长,配上一双眯缝眼显得刻薄、阴损,与雅少的阳光少年风一比简直是天上地下,祸独行先是补了两块苹果肌,又把下巴削去一块,眼皮足足割下两块补丁来,又伸到喉咙挖去喉结。
另一只手手心冒出一根骨制针管,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祸独行血管中流出,泊泊从笑遥候肾脏处皮下推进去。若是前世泰国人在此,说不得就能一眼认出这分明就是雌性激素。苦境人体比祸独行前世不知健壮多少,祸独行也不管剂量,只管论斤往里打,打得笑遥候那新割的牛眼都充血鼓掌起来,祸独行才收手。
九州一剑知在旁边看得毛骨悚然,亲眼看着一个十七八面相的青年变成个蛇精脸似的怪胎,生怕哪天得罪了这老板,要是落到他手里还不如死了呐。
“还缺点什么呢?”祸独行脑子一转,突然想起自家爱人那极其怨念的小苹果,便一双大手按在笑遥候胸口,那一马平川的胸肌好似佛祖起塔,万蚁叠沙,喘口气的功夫便起了两座大钟,直撑得衣服都破了,让不知情的男人非常有敲钟的yù_wàng。
在钟上竖个铃铛,祸独行弯指一弹,肉钟乱晃,晃而不倒。“差不多了。”祸独行感觉手感非同一般,脚尖一勾腰刀,揣在手里,对准笑遥候淋漓哗啦的胯下又是几刀,这下不止卵蛋,连剩下的那点炮管子,也不知飞哪里去了,真可谓鸡飞蛋打。一刀从中开个缝,稍稍缝一缝,祸独行站起身来抬眼一看,一个标准的网红“美女”便出炉了。除了屁股略微扁一些,其他简直完美。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经验的祸独行如法炮制剩下那十几口子人更是轻车熟路,没一个时辰,一群好似先去了泰国,又去了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