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九千胜,帮我对付他!”时停步法一瞬千里,最光阴草草披上外衣,救起小蜜桃,捡回黑色弯刀,要与九千胜并肩作战。
好兄弟,不需要问为什么,九千胜抽刀欲上,最光阴拉住他的衣角,“小心,切不可被那种恶心的玩意沾上,更不要近身缠斗。”“了解。”
祸独行一边尴尬,一边运转功体,“真是子系山中狼,得志便猖狂。一条狐狸一只狗,一起给我死吧,血雾里,起!”坐拥主场之利,猩红色血雾以远超以往的速度升腾而起。
“不好!走。”心知这些血肉未雾化前的厉害,最光阴心想雾化后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拉着九千胜和暴雨心奴飞速退出血雾中。
‘比风之痕还要快的速度?怎么可能?’祸独行竟是又没反应过来,坐看三人飞出血雾范围。可是武觉明明白白的告诉祸独行,他的速度明明并没有那么夸张。
看收回血雾防守本身,九千胜、最光阴瞅准时机,“掠影·击!”“九天一击!”已知不可缠斗,两位绝世刀客刀气纵横,欲以远攻击垮祸独行。
“没用的,”刀气贯穿祸独行身体,留下的伤口转瞬即逝,不待两位绝世刀客反击,万千骨刺飞向二人。
“我攻!”“我守!”一个眼神的交流就足够,最光阴一刀千击,密不透风的刀影像是顺流而下的大瀑布,将骨刺冲的粉碎落地。九千胜刀觉极限,莹莹如玉的绮罗耳发出淡淡豪光,“九天一击·千钧辟地!”看似温和,实则狂暴的招数就像主人的个性一样刚烈而不可侵犯。
“可惜,除却巫山不是云,辉煌的楼阁却建在泥沼之上。”不自觉的就和大哥罗喉刀法进行比较,祸独行自然对天下大多数刀客看不上眼。可他没想到,无心的一句话,九千胜没恼怒,却惹恼了他的小迷弟狂热粉暴雨心奴。
“狂妄的家伙,受死!”暴雨心奴抽剑杀向祸独行,祸独行心想行走江湖,孩子是与女人、僧道并列的不可轻看的一类人,手上加重三分,一掌推回九千胜刀气,再赞三分掌力。
“小心!”九千胜看着被吓呆的暴雨心奴,无奈的扔出双刀一柄,用刀柄撞开暴雨心奴。果不其然,祸独行看准时机,杀得二人毫无喘气的余地,攻势一波一波如浪如潮,吓得周围受惊、围观的**和嫖客们四散奔逃。
“不能再打了,走!”最光阴不想因为自己而伤了同伴和无辜,一身刀气通通灌入黑色弯刀内,早就不堪重负的弯刀片片碎裂,像是散弹枪开火样迎面痛击祸独行。九千胜趁机抱起暴雨心奴与小蜜桃,赶紧逃离此地。
“想逃,没那么容易。”临走不忘扔下赔偿钱,祸独行一边讴歌自己的高尚人格,一边对三人一狗紧追不舍。‘看来那种恐怖的速度并不是他的常态。’祸独行松了一口气,不紧不慢的吊在他们背后。
一追一逃,直到乡郊,祸独行决定结束这场猫追耗子的闹剧,“唉,真是条蠢狗,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抬起手,对最光阴凌空一握,最光阴脸色大变,突然想到了什么,“完了!”来不及脱离,灰黑色的外衣突然收束将最光阴糊了个严严实实。就像蜘蛛侠被毒液所反叛一样,在半空直直栽下去。
祸独行出来时,尴尬的连衣服都没有穿,所以给最光阴的那件也是用祸独行头发所织,本想看能不能钓出更多的鱼,结果就这一串螃蟹。
九千胜拉住最光阴的手,“松开啊,不要靠近我。”一拳击飞九千胜与暴雨,最光阴挣扎着远离朋友们。然而看见九千胜胸口那一片黑,赶紧张口大喊:“快脱衣服!”
察觉到不对,九千胜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爆衣保命。祸独行摸着下巴,可惜道:“唉,你俩为何不是女的呢?给你们用这招感觉好浪费啊。”
“前辈,我不知道你和我朋友有何误会,九千胜在此赔罪了!”男儿膝下有黄金,只是兄弟情义更贵于膝下黄金。九千胜跪地,求饶。
“你别跪啊!给我站起来啊!”屈辱,就像最灼热的火,最刺眼的光,让人有一种被炙烤的痛感。最光阴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比死还要令人难以接受的感觉。“快走,快走啊,别在那里跪着,你可是九千胜啊。”
“正因为我是九千胜,兄弟,所以我不会走,前辈,给句话吧,若战,九千胜自制不敌,希望给我俩个痛快,放这孩子一条生路,我保证他不会回来报复,不过在下要是侥幸不死,日后必定与前辈分个生死。若和,九千胜愿为奴为仆,只求能放最光阴一条生路,他也不会回来打扰前辈。”一番话,说得最光阴睚眦欲裂,为了摆脱束缚,竟传出几声沉闷的骨裂响声。
“唉,我又不稀罕你的膝盖,只想和你们好好聊一聊,如果你们老实回答我的问题的话,说不定我会饶他一命,起来吧。”祸独行稍稍放松了对最光阴的禁锢,这种真挚的兄弟情谊让祸独行想起那些曾经站在自己前面的人。一瞬间,想要找四哥,去和他聊聊这些年的苦和委屈,好好醉一场哭一场的念头就像洪水一样冲垮了祸独行的心防,却又被名为理智的大堤团团围困,四哥已经退隐了,不能再将危险与纷争带给他,哪天快要死了,再去见他一面吧,或者,永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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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心奴从来没想过九千胜大人的杀招会对准自己。雪羽双斩带起的刀气就像冰雕一样,闪烁着晶莹的光芒,给暴雨心奴带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