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妇女身旁一名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见老婆突然倒在车厢里了,立即扑了上去,带着哭腔大喊道:
“老婆子,你怎么了?”
他一边喊,一边双手耸动,企图摇醒他的老婆。
摇晃了几下,看着没有任何反应,就立即大喊道:“列车员,救人、快救人啊,快叫医生来,我老婆昏迷了!”
就在他大喊的时候,白凡与那名紧盯美人看的色眼男同时来到了中年妇人面前。
白凡说道:
“老伯,你别恍动她,将她放平躺在地板上,这样对患者好一些。”
一边吩咐着,他一边点开天眼系统,探查中年女人全身内部,发现她并没有明显的病症。
这次突然昏倒,应为突发事件,也许,是猛然受到了某种剌激、进食较少,血糖太低所致……
那中年男人扫了白凡与色眼男一眼,立即双目放光地抓着色眼男问道:
“同志,你是医生吗?快,快救救我老婆……”
色眼男看着中年男人抓着自己的手,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皱着眉、不好意思地说道:
“老伯,我的确是医生,但我出门在外,身上没带任何医疗器械,根本治疗不了啊,还是请……”
“那你快帮我老婆瞧瞧,到底是什么病,导致她突然昏迷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啊!”
“这个、这……”
色眼男心内毫无把握,治疗这种急性昏厥的疾病不是他的强项,人也显得猥猥缩缩起来。
就在色眼男与中年男人这么一耽搁,几分钟的时间早已过去,列车员已经喊来了列车上的随行急救医生。
那医生面带睡意,身背药箱,脖子上挂着一个听诊器,那样子很像那么回事儿,但不知真本事如何?
白凡瞧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反正中年女人又没有生命危险,他也不用着急出手抢救,若是那色眼男与急救医生能够抢救过来更好,抢救不了,自己再出手也不迟啊。
医生这个职业,华夏人信奉的是越老越吃香,特别是中医这个行当,不上四五十岁,根本没几人找你看病。
像白凡这么年轻的医生,一般都会被人选择性的忽略,根本就瞧不上眼。
这也是中年男人在那么着急的情况之下,都没瞧上白凡,反而看上了稍微年长些的色眼男,求他救命。
虽然色眼男本事不大,但派头却很足,说话更冲,这家伙看到白凡一直站在旁边不走,便吩咐道:
“你站开些,病人需要通风。”
听了他的话,白凡盯了色眼男一眼,并没有反驳,还听话地退开了一些,给中年妇人多留了一些空间。
但色眼男并不满足白凡只退开那么一点点,又用手推了白凡一下,想将他推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去。
看到这个家伙太没眼色了,有点欺人的架式,白凡抓着他推自己的手,轻轻一捏,色眼男全身突然一紧,手陡然一松,就被白凡不动声色地把手推开了。
色眼男有点不明白,自己的手明明在推这个讨厌的家伙,为何又突然松开了呢?
推开了色眼男的手,白凡并没多话,只是看着那列车上的急救医生,抢救中年妇人。
可是,搞了半天,那急救医生硬是没有摸到病情,急得他头上冒汗,也无济于事。
看到中年妇人的病情再也不能耽误了,白凡便走上前来问道:“医生,请问你能救醒她吗?”
“不知道啊,我查了半天,也没摸到病因,又不敢胡乱用药,怕弄出大麻烦来。”
“那你走开些,让我来看看,说不定会见奇效。”
色眼男听了白凡的话,立即色眼一瞪,极度鄙视道:“哼,就你那衰样,也想装医生,没事滚一边呆着去!”
白凡没好气地回敬道:“你啥子意思?色眼男,你能救醒她吗?救不醒就走开些,别挡了救人的道。”
“你…你……”
“我,我咋了?我是来救人的,不是来跟你吵架的,走开些,你挡住病人的空气流通了。”
白凡在心里想道:“小样儿,自己救不活还要装大尾巴狼,什么东西嘛,真是个自不量力的家伙!”
被白凡抢白了一顿,色眼男心里非常不舒服,脸色也是红一阵青一阵,很不好看。
白凡没有理他,而是蹲下了身子,拉走中年妇人的一只手,在火口上重重一捏,再在上嘴唇的人中穴处,用食指一点,再由口袋中摸出一个古朴的木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七八根金针出来。
再解开中年妇人厚厚的外衣,只余下一件打底衫留着没有解开,便用金针,飞快地插了进去。
一共七根金针,分别插入了膻中、人中、火口、阴维、阳跷、璇玑、玉堂七穴,然后,就在这七根金针上不断地旋动与弹击。
如此旋转弹击了两遍之后,中年妇人长长在嗝了一口气后,终于清醒了过来。
她刚一清醒,见自己躺在地板上,身边还围着穿白大褂的医生,一个年轻的男子,正在自己身上忙碌着什么。
不由大声喊道:
“琳琳他爸,你在哪里,我这是怎么了?”
“玉英,你醒了,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在这里,在这里呢!”
看到中年女人醒了过来,白凡轻声道:“大妈,你不要动,稍等片刻,我收针后就扶你起来。”
一边说着话,白凡一边快速地收针,七根金针转瞬便收完了,这才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