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丑脸道长给了醉熏熏的苏炳礼一个黑色的玉佩,但苏炳礼没有要,并且,在丑脸道长的耳边,悄悄地说出了自己的如意安排。
听了苏炳礼的阴损安排,丑脸道长惊讶莫名,脸色很不好看,他在心里大骂道:
“该死的富家公子,竟然这么阴险卑鄙,贫道和他们打交道,还是要多长几个心眼儿才好啊!”
回来后,醉眼朦胧的苏炳礼闯入了二哥苏炳业的家里,结结巴巴地向他透露了一则重大消息:
明天,京城天缘道场有一场缘玉拍卖会,共有三块缘玉,被得道的仙师现场做法开光之后,赠给有缘人。
此次拍卖会,出价最高者将会得到一枚来生缘玉,色泽漆黑而晶亮,若是长期佩戴此玉,定会福泽无边……
而苏炳礼还特意说了一声,让二哥也通知一下大哥苏炳义,他们三兄弟一起过去拍卖,若是有缘的话,无论是谁得到了那块超级缘玉,将会给苏家带来滔天的福缘。
说完之后,这个家伙便故意跌跌撞撞地走了,一边走还一边不断地跌倒,好像已醉得不省人事了似的。
苏炳业不疑有它,自己的弟弟虽然不太靠谱,但危害家人的事儿却从来没做过。
因此,第二天一早,他便来到大哥的家里,将京城天缘道场拍卖开光缘玉的事情特意告知了大哥,并邀请他一起前往,参加现场拍卖。
拍卖现场的人并不是太多,大约一百多人,全是京城有钱的主。而且,现场形形色色的玉石琳琅满目,十分惹眼。
一场拍卖会下来,天缘道场赚得盆满钵满,而出主意的苏炳礼还分得了一千万元的礼金。
苏炳礼并没有独吞这一千万,而是将一千万拿出了二百万,分给了自己的二哥苏炳业,说是劳务费。
苏炳业在苏家,只是比苏炳礼稍强一点的混混,管的事儿不多,油水不大,现在,三弟白给他二百万元,他自然是喜上眉梢,至于三弟是什么原因白给他二百万元,苏炳业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两兄弟的大哥----苏炳义,是这场拍卖会最大的冤大头,不仅没有得到赠送礼金,还拿出了七百多万的现金出来,只拍得了两块玉石。
一块是白中带绿的翡翠玉石,通体晶莹剔透,约二十公分长,十五公分宽,未经雕琢,若请玉雕大师好生雕琢一番的话,是个极好的收藏品,假以时日,七百万元的本钱还可捞回来,绝不会亏本。
另外,他还得到了拍卖现场的头等奖励,奖励了一块由得道仙师现场开光的漆黑佩玉,通体晶亮漆黑,光泽幽深,显得十分神秘。
拿着这块带有冰凉感的佩玉,苏炳义是爱不释手,特意搞了一根紫红色的绳子,串了起来,佩戴在脖子上,每日把玩几次,特别满意。
七天之后,就在他把玩这块喜爱的黑玉时,突然一股冷气直窜入他的身体之中,全身顿如玄冰入体,肌肉僵直,猛然发起了抖来。
感觉不舒服的他,立即回到房间加盖了两床棉被躺下,也无济于事,从此,他这一睡,就再也没有起来过了,这一躺,就是五年之久……
五年之后再一醒来,一身阳气泄漏了五六成,身体大不如前,若不是吃了白凡炼制的一粒仙丹,还不知会成咋样儿,嘿嘿嘿……
就他现在的身体,不养个半年,元气根本恢复不了。
苏崇仁看着自己的大儿子那一副衰样,是心痛如割,他盯着白凡问道:
“白神医,似炳义这般的病症,若是要想快点养好的话,需要一些什么仙丹妙方,你可有把握?”
“把握倒是有,但现在的灵气匮乏,仙草灵药十分稀少,一株五十年份的老参,价格也在三万多元左右,百年以上的更是贵得离谱。
而且还不仅仅是贵,是缺货,苏老,你懂不?”
“懂,假货满大街都是,真货却稀少得很,十年份的老参都很少见到,更不用说百年的了。”
听到这里,白凡呵呵一笑道:
“幸好,前不久,我在k市同花顺野生药草公司一次性购买了两千多万元的上等药材,目前还稍微有点存货,但也不多了,如果要炼丹的话,或许,还能凑合着炼制一炉。”
“那这样行不行,老夫再给你的诊金增加一千万,一共给你三千万,你马上炼制一炉丹药,争取在一个月之内,治好我儿炳义的脱阳症状,如何?”
哎……
白凡假意长叹了一声,皱眉考虑了一小会儿,才非常勉强地说道:
“好吧,治好了晓晓的病,我便开炉炼制仙丹,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治好晓晓她爸的病,至于钱嘛,可有可无,真的可有可无啊!”
“钱是一定要的,不给钱那像什么话,难道还要白神医自己掏腰包帮人治病不成?”
“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小子就勉为其难了,一定多想法子,尽快治好你大儿子的病,让他在短期内变得龙精虎猛,身体更胜从前,如何?”
“好好好,有了白神医,真是我儿的福音啊,白神医,你医术高超,医德上乘,华夏有了你,真是有福哟……”苏崇仁在一旁胡夸道。
“好说、好说,苏老啊,您不能再夸了,我的脸都有点儿红了,真的不能再夸了,呵呵呵……”
几句话的时间,白凡又白得了一千万诊金,心里是喜不自胜,不由在心里说道:
“京城十大家族,富得流油,他们的钱钱,就是好赚啊,爽,奶奶的,这个钱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