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客机平稳的坐陆,标志着本次航班圆美结束,当机仓打开,白凡两手空空地走了下来。
他的身后,真的跟着两大美人,琼妹仔与珊珊。
嗅着这熟悉的家乡气息,扫了一眼熟悉而陌生的机场,白凡转过头来淡笑说道:
“第一次坐飞机感觉还不错,以后还多坐几回,找点失重的感觉,说不定能熟练掌飞行原理。”
“什么,白凡,你说你是第一次坐飞机?”琼妹与珊珊像听了神话故事一般,惊讶地问。
“当然啊,两个多月前,我还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穷吊丝,看着富人就眼红、盯着美人就目不转睛,坐飞机对我来说,太奢侈了!”
琼妹好笑地望着白凡的背影,心里感到好笑,她和珊珊还以为白凡这家伙,年少多金,又有一身神奇的本领,还以为他有着不可一世的家世,至少也应该是封疆大吏的背景吧,却不料,人家自嘲地告诉了两人:
自已在两个多月前,还是一个不名一文的穷学生,天天为五斗米而折腰,忙着端盘子赚生活费的穷大学生。
琼妹与珊珊在心里瞎想着: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家伙走出了大学,一跃而成了亿万富翁,还拥有一身神奇的本领呢?
这好像一个人突然发了神经、打了鸡血,从频死的状态陡然精神焕发了一般,如果说,这两个月里、他没有一番不为人知的经历,打死两女都不相信。
看起来,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谜,如谜一般的小男孩。
于是,珊珊与琼妹的美眸荡漾着好奇的光芒,探索地问:“听说你师从隐仙派的赤松子道人,根据国安的资料来看,那老道虽然鬼话连篇,的确有一手神奇的医术。
白大仙人,你的一手医术,是他传授的吗?”
“是,也不是!”
白凡的脸上泛着疑惑的神情,他这次没有转过身来,而是背着手,一步步不紧不慢地朝前走着。
“赤松子那老家伙就是个大骗子,我跟着他总共才修了半个月的道,吃了他三粒丹药,其中有一粒好丹,两粒还是练砸了的废丹,他还神神秘秘的装作极不舍得的样子,哎,现在想起来,都想要狠狠的拍他几巴掌。”
“不会吧,赤松子道人有那么小气吗?”
“小气,那家伙非常小气!”
咯咯咯……
“我们不信,赤松子我们都认识,一脸的诡笑,脸很长,面相很和善,总是穿着一身八百年都不洗的道袍。”
“是的,嘿嘿,他那邋遢的道袍里,还总有掏不完的宝贝,其实,在本大仙人看来,尽是一些垃圾。”
咯咯咯……
“你这个徒弟赤松子算是白教了,好像一句赞美的话都没有,像是一个怨妇,对师傅充满了欲求不满的怨恨。”
两女咯咯咯地娇笑了几声,紧走了几步,赶上和白凡平行而走,还神秘地将脸逢拢来了一些,诡笑着悄声问:
“白凡,悄悄的透露一下,你们俩师徒架是吵了,那打过架没有啊?”
白凡故意眨巴了几下漆黑的眼睛,脸上带着莫名的惊讶,大惊小怪地问:
“嘿嘿,打架?你俩是说我和师傅打架?这怎么可能呢,你俩没发现吗,本大仙人是个不折不扣好徒弟么?”
哈哈哈……
“切,就你,还是好徒弟?鬼才相信呢!”
“不相信拉倒,接我们的人来了,走,我们坐车回去,还有一大摊子事儿,等着本公子去忙活呢,我真是命苦啊!”白凡假意地埋怨道。
当来到自己的宝马前,一个脑袋就探了出来,长长的秀发在轻风的吹拂下,在秀肩旁舞动着。
“白大仙人,你去报个到,还用了十多天,这动作也太迟缓了吧?你知道吗,家里有多少事等着你处理?”
白凡没有答话,只是用一双黑得不像话的眼神,盯着李静静地看了看,看得那丫头都脸红了,他才胡咧了一句:
“你是谁,真的好美啊,我为什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真是个色坯,讨打!”
嘿嘿嘿……
问完了白凡,看到这家伙身后又跟着两个极品美女,也上了自己的车,不由冷着脸问:
“老实交待,她俩是谁,为什么上了我们的车?”
“不认识,她俩可能是精神有问题,迷路了!”
“是吗?那本小姐就要下车赶人了哟……”李静静极不客气地说着,就要走下车去赶人。
白凡不为所动,还是老腔入板的坐在副驾驶上,跟没看到一样。
看到李静真要下车赶人了,琼妹仔与珊珊惊讶地望着李静,这丫头不仅美得不像话,还好像有凝魂期的修为啊,现在的凝魂期高手,就这么不值钱吗?
就在这一楞神之间,李静便来到后窗前,示意两女摇下后窗后,才问道:
“请问你俩真的是迷路了吗?”
“哪能呢,小妹,他总不正经,我们是国安工作人员,到k市来做他的保镖的。”
“保镖,这家伙还需要保镖吗?只要他不杀人就行了,还有人敢杀他?”
“以前也许是吧,但现在不行了,好像这家伙上了国际上某个组织的必杀榜,如今已是臭名远扬啊!”
“什么,国际组织的必杀榜?”
李静静听了一惊,仔细地看了几眼闭目假寐的白凡,转头问琼妹与珊珊道:
“他在京城又惹祸了?”
“不是在京城,而是在去京城的路上,杀了好多人呢,都血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