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一男两女从市高崎国际机场的民航舷梯上走了下来。
穿着打扮与众不同的三人,在下飞机的人群中显得十分抢眼。
主要是在这深冬的季节里,每个旅客都穿着棉衣、昵子大衣或羽绒服,可三人却穿得很单薄。
两女的上身就穿一件带毛的红色与黄色绒衫,下身都着一件酱红色长裙,在舷梯上经寒风一吹,撩起了裙摆,里面竟然套着一双极薄的肉色真丝袜。
而男的更绝,竟然身着一件银灰色春装西服、红色斜纹领带,着银灰色薄质长裤,脚踏一双暗白色皮鞋。
三人所穿的都是中档服装,国内名牌,男的显得英俊,女的看起来俏丽。
这么另类的穿着,让一道下舷梯的机友们都不禁多看了几眼,看过之后,有几个得红眼病的家伙阴在心里怒骂道:
“丫的,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那么靓的两大极品美女,屁颠屁颠地跟着那个奶油小子穷跑,真气人!”
只是让他们搞不懂的是:
这三个年轻人,为什么会穿得那么少呢?现在是三九天气,应该穿棉衣啊?
难道真的是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
这三个另类的家伙,便是傻小子白凡、极品靓女琼妹和珊珊三人。
他们都修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穿衣只是为了应景与遮羞,与季节的冷热无关。
两个极品美女一边走下飞机,一边还在不停地埋怨着白凡:“都是你,死不急,和那牛鼻子东拉西扯了大半天,现在好了,天都快黑了,我们还没订好酒店呢!”
白凡听了她俩的埋怨,故意将嘴凑到她们的耳边悄声耳语道:“没酒店住怕什么,你俩不是会隐身吗,干脆隐身一晚上得了,嘿嘿嘿”
“白凡,你讨打”
“呵呵,走!”白凡呵呵一笑,得意地催促道:“我去找酒店,总行了吧?”
“这里人多,都到这时候了,还没找到酒店住下,肯定完了,今晚没地方住了。”
琼妹仔与珊珊止不住地埋怨道。
白凡没有说话,而是闭着双目静静地站在机场停机坪上,仿佛在听声音或思考问题似的,过了约两分钟,问道:
“还有一家四星级酒店有客房,只是略远一些,我们现在赶过去就行。”
“在哪里,叫什么酒店?”
“就在湖里区南山冠军路,叫艾美酒店,只是离机场有点儿远,反正是坐车去,没事吧?”
说完,白凡抬手招来一辆的士,说道:“哥们,去南山冠军路艾美酒店,可以吗?”
“好,上来上来!”
听了司机的话,白凡傻眼了,司机说的竟然是岭南客家话,完全听不懂,正准备用扫描系统扫下描,琼妹仔却说:
“走啊,他让我们上车。”
“琼妹仔,你听得懂客家话?”白凡好奇地问。
“哼,全国那么多地方方言,不懂点儿咋办?以前,我来过这里,曾住过一段时间,学会了几句。”
“那珊珊你懂不?”
“我不懂,我和琼妹不是一组的,最近才调来搭裆,到厦门出差,我还是第一次。”
三人一坐上出租车,偏偏这个司机还是个话涝,用一口谁都听不懂的客家话,叽里呱拉地说了好大一堆,搞得白凡只好暗中用扫描系统扫了一次,将他所说的话,全部翻译成了普通话。
并且,在扫描的那一刻,也让白凡将客家话印进了意识海里,让他彻底学会了客家话。
有个扫描系统就是方便啊,以后,全世界语言方面的障碍总算是彻底解决了。
只是,为了掩饰自己拥有系统能力,他不方便回答司机这个话涝,只好把说话的机会全留给了琼妹仔。
但琼妹本来话就不多,并没和陌生的司机交流多久,这让话涝司机非常不爽,连连说以后一定要学会普通话。
白凡暗地里好笑,估计,这个司机学会了普通话,也没几人能听懂。因为,他说惯了客家话,有好多音节都是很古怪的发音,如果他用这音节说普通话,鬼才听得明白。
街道红绿灯总是令人厌烦,不是太远的路程、也走了一个小时才来到南山冠军路。
下了出租车,付了钱,三人赶紧来到酒店大堂,订了两间客房,这才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刚订好的房间。
一阵洗浴之后,他们才满身清爽地来到酒店餐饮部,慢条斯理的吃晚饭,仿若真的成了三个公子哥、小太妹,专门享受的、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二世祖。
三人的这顿晚餐、吃得特别慢,他们喝着年份不是太足的波尔多红酒,男的天南海北地胡侃,说着令人捧腹大笑的鬼话女的巧笑嫣然、柔情款款逢迎。
最后,这顿饭竟然吃了两个多小时,才慢吞吞地吃完,喊来侍女们结完帐,一顿海吃海喝,竟然用了四千多。
随手拿出了一沓钱,白凡用精神力一扫,四千九百元,丢给了侍女后,说道:
“不用找零了,多的算是小费吧。”
白凡三人故意在酒店里装足了公子哥、小太妹,胡吃海喝之后,一回到房间,便赶紧更换了夜行服,直接从二十多层楼的窗口跳进空气中,消失不见了
空无一人的漆黑夜空中,在霓虹灯的照耀之下,显得五颜六色,但却没有一人看到,就在此刻,有三个年轻人,正在空中疾行。
白凡在前、两女在后,疾行了一段,脱离了城市的喧嚣与灯影后,琼妹与珊珊在身后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