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凡终于狠狠地盯了自己一眼,面具盟主的内心里才放心了一些,如果白凡一直逆来顺受,表现得处变不惊,那就有点坏菜了,这种心态的家伙,只有两种情况:
要么是他心怀不轨;要么便是心机极为深沉狠毒的家伙,如果是这样子,等白凡一治好了圣女的病,还了十九名属下的魂魄,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绝杀之。
面具盟主若非有一丝儿时的心灵暖意,早就北上京城,将自己的几个废材师兄咔嚓了,不管咔不咔嚓得了,但她至少会那样做。以她的估计,若自己真要处心积虑地杀了几个师兄,应该不出一年的光景,他们就会嗝屁。
坐在床边的白凡,看了看满脸杀气的面具盟主,撇了撇嘴、有点为难的问道:
“盟主大人,治圣女的走火入魔之症并不太难,难的是现在她必须要脱掉上衣和外裤,只能穿着一身xiè_yī治疗,如果你恩准我便下手治疗,否则,你们就另请高明吧。”
面具盟主听了要脱去外衣,脸色顿时一变:“哼,该死的臭小子,你别那么多废话,以你的医术与功力应该认穴奇准吧,还需要脱去外衣吗?白小子,你是想摆本盟主一道呢,还是要将我一军?”
“随便你怎么想,你就说脱不脱吧,不脱也行,只是若我认穴错了一点点,再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本神医可不负责,本来,医者父母心,在医生的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到这里,白凡闭着眼睛,不再多说,还一脸宝相主庄严的样子,其实他的心里正在得意地哈哈大笑:“奶奶个腿的什么盟主,哼,狗屁,本大仙人就是要摆你一道又咋的了?你敢咬我呀,嘿嘿,不脱我就扎错穴,让你……”
想到这里,后面的他也懒得想了,随着他的心情专一,人也似沉入到了修练之中,渐渐地呼吸都深长了起来。
看到这个坏家伙是下定了决心要敲自己、摆明车马要赢回一局,她将一双粉拳握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心里在激烈的挣扎着,是真的想一掌毙了这个讨厌的、该死的家伙,为了这个刚认的女儿,没办法,最后面具盟主才朝圣女望了一眼,征求她自己的意见,见圣女面色艳红、好似羞涩万分的样子,半晌才极其为难的点了点头,得到圣女的首肯之后,她才脸色冰冷,沉声叱喝道:
“白凡,本盟主就依你,让我女儿脱去外衣治疗,若是你有一丝亵渎之心,本盟就马上毙了你!”
哎……
白凡摇了摇头,轻声一叹,似乎非常苦恼的样子,好半天才老气横秋地说道:“红粉骷髅,只是外相而已,本大仙人已修得不沾女色,古井不波,些许小事情何足挂齿啊,我就爽快地答应你,好让你们安心就是。”
说到这里,他转头朝盟主望了一眼,吩咐道:
“盟主,请帮圣女宽衣解带吧,嘿嘿,她自己不方便。”
哈哈哈……
看得一旁的琼妹仔与珊珊秀眉狠狠地皱了几皱,她们就知道,白凡这小子刚才吃了那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善罢干休,果然,他的吆蛾子马上就来了。
她俩在心里大骂道:“白凡,你个臭不要脸的色坯,贱货,就让你得意一小会儿吧,等会儿背着人,看我俩不好好地收拾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丫头这次是真的吃醋了,她们跟着白长老一个多月,这个臭家伙就连一句过份的坏话都没讲过,现在倒好,竟然公开要看圣女那嫩滑如玉、冰清玉洁的身子,真是太不要脸了,xx你个xx的,你为什么就那么不要脸呢?要看美人身子,偷看我们不行啊,真是的!
可是白凡却没象她们想的那样恶浊,他竟然转过头去并不看正在剥去外衣的圣女身子,气定神闲,装得倒真象柳下惠那龟孙子,看得两女心里是大骂不止。
少时被剥去了外衣,只剩下文胸与内蕾了圣女,把一双凤目闭得那个紧啊,洁白如玉的身子僵直得象砣冰块,而一张粉脸却红得像一块红布。
白凡左手一晃,一个约五寸长的古朴针盒便飘荡在身前,信手拿起针盒揭开盒盖,一百一十五口黄澄澄的金针摆在盒内,看得三个女人眼里冒着小星星。
忽然,五口金针从盒内激射而出、白凡右手一晃,迅快无比的将五口金针扎入了圣女的丹田以下五大**,就连面具盟主都看不出其中两口金针是插在哪个穴位上。
然会又有十多口金针从盒内疾射而出,白凡的右手再次晃动,一闪之间十多金针又扎在圣女残废的那只腿上,然后,再次有金针飘了出来,在一阵金光闪动之间,圣女洁白的娇躯上已扎满了金针。
将一百多口金针全部扎完之后,白凡深吸了一口气,自丹田开始每七根金针转动弹跳,以七星方位移动,一气呵成,随着时间的流失,白凡的身上已冒起腾腾白雾。
这个时候,白凡已经来来回回弹跳转动了金针七次,然后双手连动只是闪得几闪,所有的金针,在眨眼间便被他收入针盒之中。
然后,白凡长吸了一口气,对身旁看得目瞪口呆的三女说道:“都呆着干嘛,还不把圣翻过身来?现在行针还只有一半呢。”
待三女将大半裸的圣女翻过身来,白凡再故技重施,用了半个时辰,对圣女的玉体行针完毕,这时,他的全身已汗透重衣,白雾滚滚,整个人如站在仙景中的神仙,好似有点飘飘欲仙的意境……
收完针,小息了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