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博克多接回了莲花山小区的齐天楼之后,整个齐天楼从买了之后,罕见地住满了,现在每个房间都住了人,有的房间还住了两人。
白岩在房间里和老婆王月兰小声嘀咕道:“有个儿子就是好啊,家里人丁兴旺,你看,他这才刚刚回来呢,整座楼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正在显摆的自己儿子有本事的白岩,根本没发现自己老婆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还在那里摇头晃脑地做大嘴巴,结果被王月兰狠狠地用高根鞋根在脚背上踩了一下,痛得他抱着脚背满地跳,边跳还边问道:
“老婆子,你啥子意思嘛?难道儿子回来了,家里热闹了你还不高兴?”
“高兴、高兴你个大头鬼啊?你是真糊涂啊还是装糊涂啊,你只有一个儿子,现在一下子来了多少女孩,你算一算看看,这么多女孩能嫁给一个男人吗?若她们不想嫁给儿子,那跟着儿子屁股后面转个啥子?”
“你个老婆子,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儿子事情他自己会有分寸,叫我说,一起收进来又咋的了?怕家里人丁兴旺了不好啊?
我看这些女孩哪个不是万里挑一的成色,儿子也是挑花了眼,不知道跟哪一个好了,弄得这么女孩儿吵着要嫁给他,真厉害啊,啧啧啧……”
色相,王月兰就火大,立即横眉竖眼地教训丈夫道:“啧啧你个头啊,老鬼,你是不是又皮痒痒了?真是老不正经,我们只有一个儿子,你让他娶七八个老婆,你想害死儿子,是不想让儿子活了是吧?”
哈哈哈……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儿,儿子如果没那本事,会让这么多女孩跟着他屁股后面转吗?想必凡儿修道之后,本事大涨了不少,才会这么干的!”
听了丈夫那不靠谱的鬼话,王月兰分外火大,破天荒地脱下高跟鞋使劲朝白岩砸了过去。
这个白岩,年轻的时候还算老实,没在外面沾花花惹草草,想不到现在年近五十,老都老了,还一肚子的花花肠子,竟敢让儿子娶七八个老婆,这是做父亲的应该说的话儿吗?王月兰真心不明白,这男人啊,脑子里究竟装的一砣什么浆糊?真是个老混蛋!
正在老两口在房间里用高跟鞋砸来砸去的时候,白凡就带着博克多从外面回来了,一听到汽车的发动机声,老两口子就不敢在房间里吵架了,赶紧打开房门,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迎接儿子的到来。
谁知,老两口子才刚跑出来,竟然看到屋子里的女孩儿们全都抢先跑出来了,而且个个笑颜如花,就那娇媚样儿,那个似羞涩似欣喜的春媚样儿,活像是一群刚洞房了的小媳妇,看得王月兰心里发寒,而白岩却是双目神光湛然,不住地轻点着头,一付非常骄傲的样子。
对于一群女孩儿出来迎接自己和博克多,白凡没感到惊讶,而自己的父母却也双双站在大门外迎接自己,他感到有点不平常,但出于父母的敬重,并没有多猜测他们的小心思,只是开口笑着问道:
“怎么,这么晚都没睡?”
他的话,明面上是问的所有人,而目光却看着自己的父母大人,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心里产生了怀疑,特别是怀疑父母大人心里有事。
至于那几个女孩,睡不睡没什么,他们之中,除了露露她们三人没修为外,其他的几个全是能上天入地的狠人,睡不睡觉根本没关系。
可是,白凡的问话,却没有一个人回答,反倒是李倩倩那丫头,质问白凡道:
“让你去接下博克多,怎会去了那么久,我们都在等你回来,睡什么觉?”
哦……
“是这事儿啊,博克多这家伙真难找,我一开始把车开到北郊荒山里去了,找了一会没找着,才记得打电话问他,这一问,他的人竟然在南郊的喜雀峰,都已经离五龙山不远了,哎,这家伙可真会藏啊!”
“他一个人跑到喜雀峰去了?那里可是穷山恶水的,连个人影子都没有,祖祖辈辈都没人敢住在那里,有着许多神神鬼鬼的传说……”
“好了,博克多就先在家里住几天,等我再去南疆的时候,就把他带过去,他在家里已经不方便了。
其它没什么事,都散了吧,各自回房休息,时间已经不早了,现在都快转钟一点了。”白凡看了下手表说道。
“现在还不能睡,白凡,我还有几个修练上的问题,想和你探讨一下,你没事的话,来我房间谈谈如何?”李静十分沉静地和他商量道。
“修练上的问题?”
“对,怎么了,不行吗?”
“行,我这就来,妈,博克多是睡在哪儿的啊?”王月兰奇怪地回答道:“他睡在一楼的,不知为何,他一直不肯上二楼去睡,这孩子有点儿怪,好像有许多秘密不想让我们知道似的,我就依了他。”
“嗯,他的确有很多秘密,不能让你们知道,而且,知道了对你们一点好处都没有,这是我让他这么做的。”说到这里,他转头对这半大小子吩咐道:
“博克多,去洗洗睡吧,这些辛苦你了!”
“白大哥,你说哪里话,我这都是应该的,哎,只是我经验少,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才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来,请大哥不要怪罪我才是。”
“不怪罪,也许,你是对的,谁又说得定呢,就看天意的安排吧。”
说完之后,他朝站在门口都没动的几个女孩摇了摇手道:“你们还不想睡,就先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