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阳岛酒店这边,王国华老板正在餐桌上讲述他与白凡结识的过程:
“那是一个多月前的一个上午,我在赌石街买了一块龙皇皮地的毛石,共化了十二万八千元。
只要这块毛石能切出了翡翠玉石我就赚了,切玉师正在切开毛石的过程中,我的福星小弟白凡就来了。
当毛石切开了两方,里面的颜色很正,据有丰富经验的切玉师估计,这种颜色的毛石有八成把握出翡翠。
可就在切玉师要切第三方的时候,李老板非要用一百万的价格,买下我的这块没切开的毛石。
当时,我心上心下,不知该不该卖掉,站在我身边的白凡就说了一句话:“有得赚就行,有财大家发嘛,这才是赌石的最高境界,何必斤斤计较?”
听了这句话,我全身一激棱、如醍醐灌顶,立即打定了主意,将这块毛石卖给了李老板。
我们当场就成交了,一百万的价格,一个小时不到,我净赚了八十多万元。
但李老板却需要切出来之后,才知道是赚是赔,他的成本是一百万。
因此,在他的催促之下,切玉师又开始切片,可最终,这块毛石却只切出了一大把灵沙,最大的只有黄豆大,大部分都是细玉沙,用行话来说,叫----灵沙。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李老板当时抓起那把灵沙,朝天一甩时、那种苍凉的心境:
“苍天啊,你这不是玩我吗?”
这是李老板说的原话。
后来,白凡又花了八千元钱,买了一块个头最小、品质最差的狗尿皮地的原石,站在旁边观看的我、沈公子、李老板、还有许多外地来的赌石爱好者,都不看好。
但白凡坚持要切开,切玉师只好听他的,拿起切玉刀开始工作,当切开一面后,众人鄙笑,切开第二面后,众人哀叹,都为白凡惋惜!
这时,沈公子就发飙了,他极尽讽刺之能事,说的话相当难听,搞得白凡火起,就与他打赌:
‘如果毛石切涨了,沈公子就要付一百万。’
不然,白凡切毛石的时候,拒绝沈公子在场观看,等自己的毛石切完后,沈公子才有权利站在赌石街。
沈公子是k市一霸,怎么会走、又怎么能走?
输钱可以,但绝不能输志气,若气场都没了,面子也就没了,那还混什么?
结果,沈公子被逼得没法,接下了赌盘。
最终,那块谁都不看好的狗尿皮地原石,还真切出了拳头大一块玉石来。
让我的福星小弟白凡,就这样在众人哀叹、鄙视之下,出尽了风头,顺利的赢下了沈公子一百万。
可是,却得罪了一个混世魔王。
赚钱之后的我,为了感激福星小弟的一话之恩,在太阳岛酒店喊了一桌,在酒桌之上我们结成了异姓兄弟。
后来,就是前几天,我在生意上遇到了一个势力强大的对手,市场竞争非常激烈,最终为了不伤和气,我们相约,在喜来登娱乐中心赌一把,谁输谁退出建材市场,并付赌资五千万元。
接下了赌盘后,我急得团团转,几天几夜吃不下睡不着,在万般无奈之下,我想起消失了半个月的福星小弟,才打电话将他招了回来。
结果,这一局,我们赌赢了,我赢了整个k市的建材批发市场,而赌资却给了福星小弟。
这就是白凡的资金来源,我王老板可以证明,每一笔都合理合法的,而且,我与竞争对手的赌约是签订了正规合约,是受法律保护的。”
当场,杨露露秀眉一皱,非常尖锐的问道:
“王老板,请问,你赢的赌资为什么要给白凡呢?那可不是小数目,是五千万啊,是普通人几辈子辛苦工作都赚不来的财富。”
王老板听了这话,脸色泛红,有点羞涩地说道:
“因为,这是我请他来的时候实先就说好了的啊,其实这场豪赌真正的主角是白凡,而我只是个打酱油的。”
听到这里,杨露露严肃地问:“白凡,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赌博?”
“杨老师,我哪里学会赌博啊,根本就没影的事儿,运气,嘿嘿嘿、这全凭运气!”
“鬼扯!”
这时,鲁大海与于海洋又发话了:“我俩可以证明,三弟从来没学过赌博,除了学习时间外,我们三个全在一起,他学了什么,我们会不知道吗?”
“运气再好只能糊弄一时,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呢?我了解白凡,他必有所恃!”说到这里,杨露露睿智地盯视着他,逼着白凡说真话。
白凡见杨露露的那双美目炯炯有神地盯视着自己,从那目光之中,感受到了她的一身正气,他咧嘴一笑,立即插科打诨道:
“咦……杨老师啊,你的眼里为何会绽放出五色宝光来了呢?不会是被我虎躯一震,就爱上我了吧?”
“我有吗?别打岔,给我老实交待!”
杨露露脸泛羞涩,略为扭捏了一下,立即逼问起他来。
“有,真的有,是千真万确的有啊!”白凡誓要将糊弄进行到底,马上开始搅浑水。
王老板见白凡百般胡来,立即解围道:“我说福星小弟啊,第一桶金你已经有了,以后,你打算做哪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