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李静所说:
沈长宏现在是恨死了那个、撞了地产大亨向光明一下的冒失鬼----白凡。
因为,根据情报显示:
地产大贾的向光明,通过自己这几年的使坏,其土地储备早已用尽,而南郊这块土地,他一定会志在必得。
实事也的确如此,向光明已经输红了眼,即使这块地拍出了惊人的天价,他也毫不吝啬地要拍下来。
没办法,手下那么多员工等着吃饭啊,地产大亨手上没地,去哪里建房啊?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向光明的身边,不知从哪里跑来个冒失鬼,就那么轻轻一撞,就撞坏了自己的如意算盘。
这还不算,更为糟糕的是:
南郊的这块地等同于流拍了。
而流拍了怎么办呢?我短时间内到哪里去搞三千多万来填这个大窟窿?
并且,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填了这个大窟窿,也要找到一个真正的大买家才好呀。
否则,必然会闹出惊天大丑闻来。
若此事处理得不好,他的这个副市长也就算当到头了,现在所有人都看见了,k市南郊这块地已经天价成交了,谁还肯信说卖出去?
没有人买,拿什么钱来给财政厅入帐?
怎么跟拍卖公司交代?人家马上就要催着入帐了咋办?拍卖一完,就要现场交易。
3110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自己找的托,有三千多万吗?沈长宏的心里,现在很苦,很憋屈,这完全是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嘛!
想到这里,沈市长对白凡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这还是他不知道,撞人的冒失鬼到底叫什么名?
若是他知道此人名叫白凡,是他早就恨之入骨了的大仇人,一定会当场下令枪毙了他的!
哈哈哈……
沈长宏一想到这里,就怒火狂炽,恨,那撞人的家伙实在太可恨了!
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儿,怎会让我这个鸿运当头的沈市长遇到?这怎么可能嘛?
没办法,他只好仗着副市长的面子,好说歹说、让拍卖公司再等三天,三天之内一定会完成交易入帐。
做完这些,他才满面苦色地回到了家里。
满心不爽、如丧考妣的沈副市长,正满心郁闷地喝闷酒,可家中的黄脸婆却相当不会看脸色,还在一旁不满的唠叨,弄得他是心烦不已,醉眼一翻:
“叭”地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就甩了过去。
顺手还将手上的酒杯摔了粉碎,疯吼了几声、将一张桌子也掀翻了,一阵乒乓大响之后,满地狼籍,到处都是碎玻璃渣子。
他如泼妇撒泼一般,把黄脸婆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了个狗血淋头后,心里才好过一些。
沈长宏是好过一些了,可无端被打、被骂、冤屈无比的黄脸婆,却很不好过啊!
她披头散发地趴在地板上,咬牙切齿的撒泼道:
“沈长宏,你个没良心的白眼儿狼、不得好死的贪官,竟敢欺负老娘,你去死,老娘今天就跟你拼了!”
叭叭叭……
黄脸婆一句还没骂完呢,刚心情好些的沈长宏,最恨的就是骂自己是贪官。
听到这黄脸婆又在骂自己是贪官,他如凶神恶煞般地连打了黄脸婆三个耳光,清晰的指印,如刻在那张黄脸上,只有一小会儿就肿起了好高。
黄脸婆这下凄惨了,那结结实实的三耳光打得好疼啊,她如疯了一般、嘶声力竭地大哭道:
“遭天杀的沈长宏,狗贪官,老娘不想活了,一定要去告你,一定要去告你!”
“哼、告我,只要你敢告,老子就灭了你全家!”
丢下了这句狠话,闷头酒也没心思喝了,沈长宏满面杀气地瞪了黄脸婆几眼,冲进了书房,生闷气去了……
冲进书房的沈长宏,现在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会第一时间回到家里来、受黄脸婆的气呢?
为什么不去皇冠豪华大酒店,找自己的小情人去诉诉衷肠?安抚下自己那颗贪婪的心?
一沉默下来,他便暗自反思了起来:
自己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已官至省级市的副市长,为什么还不成熟呢?正值换届的关键时刻,后院怎能起火?
遇到困难,我要把全家组织起来,同心同德、献计献策,共渡难关才对啊?
黄脸婆虽然不美丽了,平时少用些就是,但她素来攻于心计,是著名的女诸葛,我为何放着这么好的智囊不用呢?
虽然有彩旗在外面飘着,但家里的红旗也绝不可废啊,怎可以随便就让红旗倒了呢?
想到这里,他立即面泛淡笑地走出了书房,来到正在客厅里嚎啕大哭的黄脸婆身边,柔声道:
“书琴,都是我不好,求你原谅我吧,是我不成熟,把工作上的不顺心,带到生活里来了。
来,起来,为夫真诚地向你道歉,要打要骂要罚都随你,并且,为夫的决定,要满足你的心愿,行不行?”
“沈长宏,你个没良心的二皮脸,谁肯原谅你呀,你打呀,怎么不打死老娘算了?!”
“打,还打你干嘛?都是我心情不好,我们结婚几十年了,打过你几次?没有吧?这次是我气昏头了!
为了让你消消气,我随便你打,行吧?”
“真的?”
“比珍珠还真!并且,打过骂过之后,我同样还满足你的要求,行不?!”说到这里,他从书房里拿出公文包,掏出了一张卡,用双手真诚地递给了黄脸婆,说道:
“给,书琴,这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