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迫命录>126 长生久视

果然,范长生好一阵子都不来烦我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于是我把主要的精力,放在了督导众人训练之上,既有鸳鸯阵的指导,也有客栈布防、演练的指导,同时基础的跑操、队列、箭术等也没有放松,毕竟精兵是靠一天一天实打实练出来的,不是说几句话、讲几堂课就能实现。

而自己也难得地有了一段相对集中的修炼时间,除了体力上的训练,对吐纳和意念的练习更没有放松。因为阴平之地还没着落,届时毕有一堆杂务需要处理,所以这段相对单纯的时间更显珍贵。

有了我的监督指导,更加上我事事以身作则、身先士卒,所以近一个月的时间队伍的素质和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期间范长生倒是又出现了,但不再问东问西,而是不管到哪里都一副深沉思索的模样,估计辩证法在他脑子里还没折腾明白。

不过范长生说过的“长生久视功”倒令我琢磨了一番,长生很好理解,久视是什么东东?难道是长久地注视吗?本想问问他的,一则他有点魂不守舍,再者我这个当师傅的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显得无知了一点?干脆自己先试试长久地注视吧。

忽然想起小时候读过的神箭手纪昌的故事,他的老师是神箭手飞卫,并没有直接教纪昌箭术,而是让他先学盯着目标不眨眼,原话是:“尔先学不瞬,而手可以言射矣。”于是纪昌就躺到老婆的织布机下边盯着来回穿梭的梭子不眨眼,一盯就盯了两年,练到锥子碰到眼眶都不眨眼。他觉得自己很牛了,就去找飞卫,飞卫说:“这样还不够,你还要学会用眼睛去看东西的技巧。要练得能把小的东西看成大的东西,能把细微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然后再来告诉我。”于是纪昌回去后,用牦牛尾巴的毛把虱子挂在窗户上,自己每天都注视着这只虱子,看了三年,在纪昌眼里虱子已经变得像车轮那么大了。于是,纪昌就用箭向那只虱子射去,箭穿过了虱子的中心,悬挂虱子的尾毛也没有断。这就是飞卫传给纪昌的“不射之射”之术。

当然,后来纪昌很没有道德地想把飞卫干掉好当第一神箭手,结果两人在田野里对射,射出的箭都正好在空中相撞,全部都掉在地上,就跟导弹遇上精准拦截导弹一样。故事最后两人很大气地握手言和,然后一起很小气地发誓不再把这种箭术外传,所以后来就没再听说过别人练箭时把虱子挂在窗户上看了。

不过飞卫不射之射的要诀“必学视而后可,视小如大,视微如著”里,“视”是很关键的,而且按照纪昌的经验,要是不视上个两三年是成功不了的。

另外还有明朝一哥王阳明,当初练习格物的时候也是盯着一片竹林看,还叫了一个朋友一起看。结果那个朋友看了三天就累趴下了,王阳明楞是看了七天,当然最后也累趴下了。后来他的朋友最后只成了一名普通官吏,王阳明最后却成了圣人。所以应该视得越久,理论上成就越大。

这样一琢磨,越发觉得自己理解得对!立刻决定也展开自己的久视大计----长久地注视。

可是该盯着什么看呢?难道也抓一只虱子用牛尾巴毛绑上挂在窗户上?好像有点恶心。

看金子吧!哥最喜欢金子了。有个成语不叫见钱眼开嘛,看金子有利于睁大眼睛。不过……好像俗了点。

忽然灵光一现,范长生不是给了自己一个玉印吗?看玉!玉好像比金子要显得更有品位,而且说不定更值钱。

于是我有空就把那个玉印拿出来,聚精会神力求不眨眼睛地看。

不看没觉得什么,真要长时间不眨眼睛,其实也是个辛苦活儿!不觉有点羡慕王戎,这家伙据说能直视太阳而不目眩,裴楷称赞他说:“戎眼烂烂,如岩下电”。好在哥有一年多苦练吐纳的经历,应付这种单调、枯燥、令人身心俱疲的事情还有点经验----只要持之以恒,慢慢习惯成自然,自然成习惯。

看着看着,还真看出问题来了。我发现印上那些一开始看上去乱七八糟的印符,其实是由很多个部分组成的。一部分是各种线条纹路,有直有弯,有的似云似水似火;一部分是图形,有方有圆,像迷宫一样;一部分像图画,有人物有兵器还有乐器;还有一部分像文字,不过似是而非,根本不认识是什么字。这些东西还有明有暗,错落交织在一起,不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

忽然想起,在大神们的作品里,除了炼体、练气、练丹、练器之外,练符也是很重要的一项技能,虽然大部分的符箓都是在前期比较重要,但有些符箓即使到最后也很关键。况且哥现在连前期也谈不上,也没有别的修炼门路,何不从符箓入手?

于是,我又掏出范长生给的十张符箓,可惜都是一模一样的,上面的图案也比玉印上的要简单得多。不过我还是看出了一些规律性的东西,那就是这些符箓就像汉字一样,都有着基本的笔画,不同的符箓,其实是用各种基本要素,用不同的方式组合在一起而已。

我先抛开整体的符箓,把那些基本的笔画认真地看清楚,牢牢地记在心里,时不时还拿出笔墨纸砚,一个符号一个符号地临摹下来,准备把两个符箓上的所有符号都研究清楚。

不过近一个月下来,长久注视好像也没有取得什么奇妙的效果,进步最明显的倒是意念之力----从戒指里收、取镔铁斧已经轻而易举了,就连一些不太贵重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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