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们的游戏到此为止！”
方升步步，已经朝地上的屠昆走了过去。
“你……怎么可能……学会了我的‘止水’？”
屠昆仓惶的从地上跃了起来，步步倒退，脸上尽是不可思议。
“止水么？你不需要知道。”
方升轻轻语。
抽刀断水水更流，水无形无相，连绵不绝，又岂能止水无形。
从对方第次施展虚空摄物，他便已经完全看了出来，对方只是身法特别而已。从定意义上来说，对方根本就没有瞬间闪烁，只是以身化海了而已。
整个血海是由屠昆形成，早已与屠昆完全融为体。
屠昆身在其中，便是有如海中游鱼，身法度自然是玄妙莫测。
在旁人眼里，周围尽是血海，身在其中的屠昆自然是身法有如流水无形，无形无迹。就算其中各种身法变幻，也早已出了感官的理解范围，完全无法捉摸。
眼睛能够看见的，往往并不定是真实。
但是，他的鉴定感知却是凌驾在世间感官之上。
他之所以能够看见屠昆身上的独特光芒，显然不是因为屠昆身上真正在光。
鉴定感知能够看见的所有光芒自然都是如此。
那是种凌驾在世间切感官之上的光芒。
纵使屠昆在血海之中再身法玄妙，也无法逃脱他的眼睛。不但如此，屠昆每施展次身法，身法还会因为这种鉴定感知的光芒，在方升面前，划出道只有方升才能看见的独特轨迹。
这种轨迹本身，就是身法“止水”。
这世上的身法纵使再诡异，幻象法阵纵使再虚实难分，其本质的原因，大多都只是基于感官的欺骗。而所有的这些伎俩，旦遇上鉴定感知，都将彰显无疑！
如果现在霍鹰再次在他面前施展魔鹰千变，他甚至连鉴定术都不用施展，眼便能看出霍鹰的真身所在。
方升心头隐隐已经生出丝明悟。
因为神纹天启彻底觉醒，因为神纹陵光始解，他的鉴定感知已经渐渐起了变化。而这份变化，还将继续持续下去。至于将来到底如何，就算是他，也不知道。
“你不会以为我就这点手段吧！”
屠昆冷哼声。
“我说过，我们的游戏到此为止！”
方升神色凛然，扫屠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