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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绪斜了斜眼角,看着一脸自信的冯雪,也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踌躇了一下才终于蹦出一句——“你敢吃自己做的河鲀么?”
“当然!”冯雪斩钉截铁的回答,这也让文绪多了一丝信心。
在文绪太太的带领下,冯雪终于来到了一间带有独立料理台的厨房。
冯雪很是熟练的打开箱子,将自己准备好的厨具一一取出,河鲀因为剧毒的关系,在处理时所使用的工具都要严格消毒,料理完成后更是需要如同手术清点一样,连厨房纸都要数清楚。
为了不给别人带来麻烦,冯雪当然要准备一套新的工具。
“考虑的很周到嘛!”文绪太太撇了撇嘴,在她看来,冯雪光是准备工作就已经完全不合格了,因为他没有准备用来中和河鲀毒素的碱水,也没有事先准备销毁河鲀内脏、血液的容器。
要知道在厨房里,就算准备的是新的厨具,也不能避免血液因为意外而溅落……
文绪刚刚想到这里,却被冯雪的动作打断了。
冯雪下刀很准,切鳃放血很是麻利。
不过文绪太太很快便察觉到了不对,因为河鲀血液流出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正常的放血自然不会这么迅速,但是冯雪以波纹气功在河鲀的体内产生振动,将压力施加给血管从而加速血液流动。
这本来是为了提高爆发力在用在自己身上的,原理类似于路飞的二档,但此刻,却被冯雪用在了放血上面,效果看起来还颇为不错!
不过片刻,剧毒的血液便已然排放干净,冯雪并没有将其放置,而是小心的装进一个密封的精致瓶子里,虽然不知道冯雪要这些毒血干什么,但文绪很清楚,这绝对不是用来处理废料时的动作。
紧接着,冯雪的动作如同千锤百炼一般,快速的切嘴、断鳍、扒皮、剜眼、去鳃、开背、取脑,然后除去内脏。
冯雪的手法很利索,如同指甲盖大小的内脏毫无缺损的被取出,却没有伤到河鲀的肌肉分毫。
看到这里,文绪太太终于点了点头,最大限度的保留河鲀的可食用部分也是一个河鲀料理厨师必须考虑的,只是不知道冯雪这熟练的手法下究竟是否真的能够保证去毒。
然而,接下来,冯雪的动作却让刚刚开始报以期待的文绪太太再次紧张起来,因为她看到冯雪这家伙居然直接把整只鱼扔进了装了半锅清水的中式炒锅里。
“不切片的话,就算你这么摇晃,毒素也是不会出来的!”文绪太太不由得提示到,但是冯雪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抓着炒锅的手不断晃动,锅里也相应的出现了杂乱的波纹,在肉眼难以观察的层面,一道道清水被冯雪制造出的波纹压入了河鲀的血管,顺着遍及河豚身体组织的毛细血管将残余的血液冲刷干净,顺带的,也加速了河鲀的排酸(刚刚宰杀的河鲀是不能立刻吃的,要经过一定的时间排酸、控水后味道才会达到最佳状态,也就是所谓的熟成,按照料理方式的不同,需要半天到一天不等,当然了,天朝传统的河豚汤那种硬炖的方式是不需要排酸的,因为至少要煮八个小时以上)过程。
冯雪的左手也不闲着,虽然只是一只手,却熟练的将鱼皮分开,河鲀的皮有两层,内层不说,外层的皮上会有硬刺需要去除,没有经过去刺的鱼皮会划伤食道甚至胃粘膜,至于鱼刺养胃纯属胡扯(只是一些国内的无良厨师觉得去刺麻烦而传出来的谎言,反倒是因为吃了带刺鱼皮大便带血的人我认识不少),一般来说,这种去刺是最花功夫的,如果刀法不够,很容易没去掉刺,反而让鱼皮支离破碎,不过对于冯雪来说,依靠“食感”带来的能力,他可以找到最佳的下刀点,短短两分钟,鱼刺便被去除干净(河鲀的刺是退化的鳞片,以前去刺的话要一个小时,现代倒是有去刺的机器,不过日本很多传统的河鲀店仍旧坚持手工去刺,据说是因为机器容易破坏鱼皮的口感,不过如果是要用鱼皮煮鱼皮冻的话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接下来,鱼皮切丝焯水凉拌,带有一些碎肉的鱼骨煎过后与鱼舌一起放入砂锅煲汤,鱼鳍收起来,风干之后稍微烤一下就能泡出美味的河鲀鳍酒。同时,冯雪也不忘将河鲀从锅里取出,放在厨房纸上控水。
至于河鲀最美味的鱼肝冯雪却没有动,反倒是用一个小瓶子装了起来,没办法,这是野生河鲀,而肝脏又是河鲀毒素最多的地方,就算冯雪做了,恐怕也没人敢吃吧(即使是日本那个地方,无毒河鲀的肝都很少有人敢吃)。
配菜完成,冯雪估摸着鱼肉水分也析出的差不多了,拿起一把新刀开始片起了鱼肉,冯雪的手法很一般,甚至有点别扭,完全不像是浸淫刀法多年的厨师,甚至不像是在做菜,反倒是有那么一些杀气腾腾的感觉,但他下刀之准却能够让很多老师傅目瞪口呆。
短短五分钟,一盘摆盘精致的河鲀刺身便如同花朵般旋转排列,每片刺身都是一般大小,明如镜,白如纸,对着灯甚至能够透过光来。
河鲀和三文鱼不同,三文鱼因为肉质中有很多油脂,在制作刺身时大多是厚片(实际上现代很多酒店里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