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庄朝阳问,“媳妇,你给我做的护腿在哪里?”
沫沫坐在床上,“你要护腿做什么?”
“明天要进行雪地拉练。”
“在第三个抽屉里呢!冬天拉练就一天吧!”
庄朝阳找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恩,就一天。”
沫沫担心的问,“你们不会爬山吧!”
“山是一定要爬的,放心好了,每年都有雪地拉练,没事的。”
沫沫还是不放心,叮嘱着,“今天的雪大,雪又厚,你们爬山的时候可要小心一些。”
庄朝阳脱了衣服上床,“知道了,别担心了,睡觉吧!”
沫沫还是睡不着,想要拉着庄朝阳说话,庄朝阳按住沫沫的手,“连沫沫同志,今天可是满三个月了,再不老实,我就干点什么了?”
沫沫眼睛立马闭上,还发出微弱的鼾声,表示自己睡着了,庄朝阳失笑,搂着沫沫闭上眼睛,很快睡了。
沫沫睁开眼睛,呼出一口气,幸好庄朝阳明天要起大早,要不她就惨了,最近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比较好。
庄朝阳几点走的沫沫不知道,她醒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沫沫爬起床,打开窗帘,外面下起了小雪,沫沫更担心了,右眼皮子一直在跳。
齐红来找沫沫聊天,沫沫都没什么精神。
齐红问,“没休息好?”
沫沫按着直跳的右眼皮子,“我心慌,总感觉有事。”
“不一定准的,我眼皮子也跳过,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看你就是这两天没休息好。”
沫沫原来也不信,可重生回来后,她的直觉特别的准,每次预感都实现了,越想,沫沫越坐不住了。
沫沫心烦了一天,下午三点庄朝阳回来了,沫沫见到完好无损的庄朝阳,揪着的心落了地,随后感觉不对了,“怎么回来这么早?”
庄朝阳拉着沫沫进屋,“你先别激动,事情是这样,青仁和同班的几个小战士遇到了狼,他为了让一个小战士先上树,被狼咬到了大腿,现在已经没事了,在医院躺着呢!”
沫沫听的心头直跳,“他伤的怎么样?”
庄朝阳道:“没咬到动脉,咬破了一个大口子。”
沫沫听的都疼,狼咬住东西是不松口的,腿上的口子一定很大,沫沫起身套上衣物就往外走。
庄朝阳跟在沫沫身后,“慢点,外面雪下的挺大的。”
“我急啊,我不亲眼看到,我不放心。”
“急也慢点,他现在好着呢,我的话你还不信?”
沫沫信庄朝阳的话,脚步放慢了许多,庄朝阳见沫沫听进去了,松了口气,握紧了沫沫的手,站在沫沫的前面领路挡风雪。
因为下大雪,路不好走,走了半个小时才到医院,庄朝阳拉着沫沫抖了抖雪,才领沫沫去病房。
庄朝阳边走边道:“青仁舍己为人表现突然,发扬了精神,所以特批了一个四人间,不用和八人间的病人挤在一起,相对安静一些。”
沫沫听的无语,“为什么不是单人间?”
“单人间不是谁都能住的,他又没受多重的伤,能批四人间的不错了。”
沫沫一想也是,要是住进单人间,她才该哭呢。
沫沫进病房的时候,青仁的床前,有个小战士正哭呢!“都怨我,我要是跑的快一点,你也不会被咬。”
青仁听了半天哭声了,实在受不了了,“哎呦喂,你可别哭了,怎么娘们唧唧的,以前也没发现你爱哭啊!”
周通抽着鼻子,“我也不想哭,可一想到当时的危险,就想哭。”
沫沫,“......”
庄朝阳咳嗽了一声,周通吓了一跳,是不哭了,吓的周通直打嗝,“嗝,嗝,庄,嗝营长。”
青仁坐起身子,“姐,你咋来了。”
沫沫走到长边,瞪着青仁,“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看看吗?咬哪里了?”
青仁掀开被子,露出一条缠着纱布的腿,“咬到大腿了,膝盖上边,已经缝针了,没事了。”
沫沫看着纱布缠着的范围,秀眉锁的紧紧的,咬的伤口不小呢!
青仁忙盖上被子,庄朝阳拉过沫沫,“这回放心了吧!青仁没事,医生说了,躺一个星期等伤口愈合就能出院了。”
青仁忙安慰着,”姐,我真的没事,一个星期就好了。“
沫沫恩了一声,周通见沫沫坐下,忙上前,“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您骂我吧。”
讲真,弟弟受伤,沫沫挺不愿意见到让弟弟受伤的小战士,可弟弟是当兵的,为了青仁,她也不能怪,淡笑着,“换了谁都会那么做的,你们是战友,是兄弟。”
周通以为青仁的姐姐会怪他,没想到会这么说,感动的又哭了,直抹眼泪,“幸好青仁的棉裤厚,要不就咬到大动脉了......”
周通一激动,忘了青仁的嘱咐,嘚吧嘚吧全说了,连当时有多危险都说了,听的沫沫只想揍青仁一顿。
青仁的脸都黑了,周通就是猪队友吧!
庄朝阳也冷了脸,周通这才察觉到不对,捂住嘴,他好像说的有些多了。
青仁生无可恋了,对着周通道:“你赶紧回去吧,我跟我姐说会话。”
周通,“那个,这个,我”
青仁瞪眼睛,周通跑了,沫沫等人走了,病房现在只有青仁一个病人,现在都是自家人了,沫沫气的揪青仁的耳朵,“我让你逞英雄,你知道不知道,你要是出什么事,多少人伤心?”
青仁呲着牙,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