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药盒,却没有动,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怎么了?”秦矜纳闷。
萨摩将药盒重新扔了过来,不咸不淡道:“我受伤了,既然你救了我,送佛就该送山西,你来给我擦药。”
什么?
秦矜再心头咆哮,碍于黑衣杀手手中的明晃晃的刀,不敢大声喧哗。
“怎么?不愿意?”萨摩冷笑,直接横躺在秦矜的床上,大大咧咧的露出胸膛:“你是个识时务者的女豪杰,跟寻常的大家闺秀不同,根本不怕我。也知道我不会将你如何,所以,过来擦药,最好不要惹怒我。”
秦矜觉得识时务者的女豪杰这个夸奖很受用,她认命的拿着药盒,朝床榻靠近。
不就是给陌生男人擦药吗,又不是要睡他,多大点事。
想明白关键,她也不扭捏,直接走过去坐到床榻边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