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待秦川穿好衣裳,云朵有些脸红,递给秦川一块锦帕,上绣着一个秦字。
秦川黯然失神,那是仙子姐姐替他缝的。
“啊啊...”云朵扯了扯他的衣服,他方才恢复如常。淡笑一声。
“云朵,这个妳要喜欢阿哥就送给妳了,反正我也用不到,哦,我以前的衣裳呢,里面还有件东西,送妳点小东西,当作礼物”秦川道,才说完,突然摇了摇头,从悬崖上坠下,想都不用木想,那玩意绝对报废了。
云朵应了一声,又将锦帕还给他,她知道秦川很在意这个锦帕,秦川就也不强求了。
接着,云朵送来了那件衣裳,“咦,这衣裳……”秦川惊讶,原来破损的地方都以用白布缝好了,一针一线,缝的恰好。
“啊啊……”云朵低下头,嗅了嗅小鼻子,略有些不好意思,怕他怪自己把大衣服弄丑了。
“好漂亮!”秦川笑道,他本就长得清秀,如今一穿上,大有江南寒苦书生的模样。只可惜,这个书生,天生不是苦读的料,便是读书,也是插图的三版小报,绝不是春秋大义...
云朵小脸一红,笑得很开心。
“云朵,我的东西应该掉了,妳这里有竹子吗?要八年的”果然不负所望啊,秦川挠了挠头,略带歉意,让这个小丫头失望了,惭愧啊惭愧。
想这年代,应当是没见过箫的……便是有箫,那又如何,阿秦哥自制的箫,皇帝都买不到!他无比自恋的想到。
“啊啊...”云朵用手敲了敲小脑袋,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云朵并没有带秦川去竹林,而是先去了丽江边。
丽江水,清澈见底,江面上,几个老人撑船罗网捞鱼,水中苗女游玩戏水洗布,还不时唱喝两句山歌,美景如画美人如花,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妳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阿秦哥不解,云朵费力把阿秦哥弄弯下腰,阿秦哥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抔水便倒在了秦川头上……
江水清凉,一下子将阿秦哥的思绪全都浇灭了,自然闭上眼,享受着这片刻的时光。
河边,一个苗女扎着蝎子辫,神色自若,给一个咪哆洗头,玉指如葱,撩起杂乱的发,两旁水草飘飘,这一幕,到是让许多咪猜笑了出来,高声唱道:“一条丽江水悠悠,阿哥你来蹲着些,阿妹给你洗洗头,洗到鸳鸯闹肩头,闹肩头”
苗女生来能唱,对感情毫不掩藏,见一对阿哥阿妹在一起,自然是要笑一番。云朵难得没有把小脸一别,只是咬了咬唇,小脸红彤彤,阿秦哥不知道苗族的习惯,也听不懂苗语,不知道她们在唱啥,刹时满头雾水。
“阿秦哥,你的伤就好了”一个咪猜走了过来,笑嘻嘻说道。
“嗯,好了,嗯?阿妹妳也知道我受了伤”阿秦哥笑道。
“大伙都知道哩,云朵小阿妹妳给妳小阿哥洗头,我们先走了,还有阿秦哥,阿妹是不能乱叫的”那个咪猜取笑阿秦哥道。云朵撇了撇嘴,满脸通红,扔下一块布,秦川只好自己擦了头,比起自己的手,云朵那小手滑的他都醉了。
“好了”秦川回头一笑,云朵点了点头,洗了洗布,将他脸颊上的水拂去,又拿出一条白布,将他头发系了起来。
秦川向水里一看,不禁感叹,我也还真的成了古人装了。不过,还是依旧的帅。
“云朵,竹子在哪里”阿秦哥问道。
“啊啊...”云朵指了指一片竹林。秦川应了一句,就先去竹林了,云朵跟在他后面,生怕他走丢。花乡坞算的上大了,又是山路十八弯,阿秦哥初来乍到,怕是迷路了,那就丢人了,要让人笑的。
竹子林是苗家咪哆阿山的,他虽不排斥秦川,但也说不上热情。毕竟华家郎与苗人之间关系复杂,谁也说不清。倒是对云朵很殷勤,云朵阿妹长,云朵阿妹短的,那份感情,就是傻子都看的出来。
秦川摸了摸下巴,轻笑一声,也不在乎,只身入竹林,挑着竹子。云朵乖乖的跟在他身后。
“就这一根”良久,秦川对自己身边的苗族小伙道,“阿山兄弟,这根竹子可不可以卖给我”
苗族咪哆摇了摇头,“我的竹子不卖”,秦川刚欲说价钱,阿山便又说道了。
“送给你了,不过就只能是这一根,不能再多了,我门的竹子每一根都是有用的”阿山将竹子伐断,给了秦川。
秦川哈哈一笑,送就送吧,道了声谢就想带云朵回家,却见云朵摇了摇头,嗔了秦川一眼,递给了咪哆几个菜团子,当做交换。搞得阿秦哥到是有些脸红了。
“云朵,不用的!”阿山连忙说道,云朵指了指他身后的破草房,意思是你自己生活也不好,摇了摇头,把菜团子塞到了他手中,就与秦川一起走了。
“我不知道……”秦川干笑两声,云朵嗯了一句。
“我知道”她比划到,替阿秦哥拂去衣上尘,秦川轻笑,带着云朵回家了。
……
待到其它材料全都俱全了,阿秦哥咧嘴一笑,便开始了制箫大业。
“咪哆,你拿这竹子做什么”农谷老爹问道,他实在不知道竹子除了拿来撑东西做房子等外就不知道有什么用。
“做一只口笛,我家乡称之为箫,老爹你应该不懂的”秦川笑道。果然,农谷老爹不知道那是什么,秦川说了半天才解释清楚口笛的用处,农谷老爹眼睛一亮,还可以这样!
“箫,就是拿来吹的,吹会发出响声,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