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上了青桥,苏芊若回了苏府,但实在不愿再家中逗留,便又假扮了个男子,偷跑出来游玩。苏大老爷对这个女儿甚是头疼,骂没用,又舍不得打。是时候把她嫁了,让她相公好好管教管教。
苏芊若行走在大街上,可所见她的男子,都是一阵笑意,苏芊若莫名其妙,朝那些男子哼了一声。也怪不了男子们,她扮男子,胸前却挺了个小凸起,一看就是女孩。
苏芊若三步一回首,左顾右盼,想看看还能找得到秦川否,但显然不可能,只得作罢。
“小姐!”突然,苏家一个家丁来了,苏芊若头大无比。
“你去找一找秦相玉,将他的情况与我说一说,我先回府去好伐”
“是!”
苏芊若哪里会回苏家,不过是想支开下人罢了。“这秦相玉,去哪里了呢?难道已经去京城了?”
……
话说秦相玉,走了一刻钟后,拦住了一个行人,道,“大哥,不知这姑苏的园林在哪里?”生前没去过苏州园林,来到这却有了机会。
园林是有的,秦川大叹一口气,不过并非他那段历史一样,此园林是九华九百二十三年所造,是以古今大才子题诗之处。
生前没有机会去看一看,来到这儿后倒是一见,秦川自嘲一笑,道了声谢,便离去了。
“咦,你瞧这告示,若人能对出下阕,赏银百两诶”
一百两?秦川刹时脚步一顿,瞥眼看去,不由得一怔,那词前两句写的是,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又雨歇。正是他与楚之所说的满江红上阕,不过那求下阕的人,不是楚之,唯有一行小字,姑苏学府。纵然姑苏学府名满天下,秦相玉却不知晓。于是就拉了个人问了问。
“姑苏学府你都不知道,此乃……”
“说重点”见他要长篇大论,秦川连连道。
“京城名下三大学府之一,长京学府,金陵学府,姑苏学府!”
秦川点点头,天下第三学府,之后看了看那块告示,默默想到。
“我现在不缺钱,让你在这木牌上多待些时候,哪天要盘缠,再去学府要就是了”秦川嘿嘿一笑,再看向另外一块木牌,不禁哑然。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又是赏银百两。
罢了罢了,都留着,日后再说。秦川大笑道,楚之啊楚之,秦某人在这里先谢过啦。一鞠躬...
秦川一挥手,将布衣理了理,大步离去。
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此地真是天上人间,美景如画!街上行人来往,很繁华!秦川不识路,又连问几人,才知苏州园林坐落在何处。
“林荫成野,四月人间……”
秦川不由得无奈,还没走到,便是一股软软的文气传来,听那名字,应当是个姑娘。什么四月,这都八月了...
等秦川一走进,几人见他穿着,不由得嗤笑,“甚么人都敢来这园林……”
秦川也懒得理会他,一边走一边自语,“才一来便听到狗吠,晦气”
“你……站住!”那人道,秦川实在不愿理会,哪里会站住,大步上前,独自吟赏烟霞。笑话,肯你骂我,还不肯我还嘴了?我像是吃亏的主吗?
“石碑?”秦川道,上前一看。
“九华三十年状元郎柳起诗……”
“九华七十年才子杜七诗……”
“……”
那石碑上,皆是一些才子佳人的诗云云,所写的诗词,秦川读起来,倒也有些味道。
这些佳作,也都是九华数千年来的沉淀,可谓精品。说是这么说,但要我编,我这语文怎么编的出来……
秦川提起一旁的石笔,笑道,我也来写两首千古名诗。只是,他还没落笔,便被喝住了。
“住手,这题诗碑上,岂是人随手写的?”一人道。
秦川笑了笑,将笔一转,握在手中,暂且不写,笑道,“老兄,你既没见过我吟诗,又没听过我作词,怎知道我的诗词,不如这些呢?”那人一怔,要说什么,秦川又道,“我问你,这石碑用来做什么的”
“我岂会不知……”
秦川瞥了他一眼,不等他回言,就淡淡道,“你知道个叼毛,那是拿来装逼的”
“这……装逼是什么?”才子难住了。
秦川一脸正色道,“装逼可是一门学问,上吹天文,下知地理,笑谈古今,指点未来,装可装,非常人可以装也”
“哦,如此说,装逼乃浩荡大学问,那兄台你要装逼?”
秦川哈哈笑了笑,怎么说呢,我这算是装逼吧。他摸鼻子想了想,把脑海中的诗拼凑一遍,默默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词了不得,那些才子止住了嘴,沉默了一会,叹道,“先生大才,小子有眼不识泰山,但此诗所言,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自觉七经八脉为之一畅,七窍倒也开了六巧半,自古英雄出少年,先生年纪轻轻,就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智”
“古人云,卧龙凤雏得一而安天下,而今,天佑我大华,沧海桑田两千年,九华平地一声雷,飞沙走石,大舞迷天,朦胧中,只见顶天立地一金甲天神立于天地间,这人英雄手持双斧,二目如电,一斧下去,混沌初开,二斧下去,女娲造人,三斧下去,小生倾倒.得此大英雄,实耐之幸也,民之福也,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