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那个中文翻译不见了,换了另一个人过来,虽然我有点诧异,可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那个新来的翻译告诉我说,“昨天留在农场里的所有人全都没有回来,他们的手机也一直都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我听了立刻就明白为什么会换翻译了,原来之前一直给我做翻译的那个瑞士警察出事了……看来我心中的感觉还是挺准的,那个地方绝对不一般呐。
格拉夫见我的脸色阴晴不定,就让翻译告诉我说,“我们一会儿会派人过去查看情况,格拉夫警官问你还愿意跟着他们一起去吗?”
我一想到是我将那些人带到了那片“死地”,心里就感到一阵的愧疚,于是就点点头说,“不管格拉夫警官是否相信我的话,那个地方都非常的危险,如果贸然再派人过去,也许只会增加失踪的人数。如果他同意的话,我可以带着我的朋友一起过去,他们有应付这种事情的办法。”
格拉夫警官听了翻译的转述后,先是捏着眉心考虑了一会儿,然后才点头同意了我的提议。因为考虑到我们双方的语方不通,所以我最终还是带上了精通德语的老赵,虽然这多少都有点冒险。
因为有使馆的工作人员作保,所以这次格拉夫警官放心的让我们几个人自己先进去,而他则带着手下等在农场的外围。这么做到也不是因为我们几个有什么大无畏的牺牲精神,而是里面的情况不明,如果贸然让这么多人一起进去,那很有可能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过为了取证,我们几个人的身上还是背了实时监控设备,将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拍下来,这样对我们来说也可以算是一种保证吧,因为没有人知道那些失联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进农场的矮木门,地上的车痕还是我们昨天留下的,这次我们选择走着进去,将所有车子都停在这道矮木门的外面,而格拉夫警官他们也在这里等着我们。
因为考虑到手机可能会出现失灵的情况,所以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带了信号弹,一旦我们需要救援……或者是到了他们警方的人可以进入的时候,我们就对天放出一颗信号弹,到时格拉夫就会带着他们的人立刻冲进去。
走进农场后,表叔的眉头就一直紧锁着,这里的情况远比他想的要复杂上许多,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提前介入了,也许他们就只能请牧师过来驱魔了吧?
一路走着,我们就发现农场里大部份的地面都被积雪覆盖了,不时还有几只乌鸦落在远处的树上嘎嘎叫着,看上去异常的荒凉。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不相信这里就是丹尼斯记忆中那个郁郁葱葱、满是牛羊的小农场。如果他还有机会看到这里的变化,真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呢?
正想着呢,就听表叔咦了一声,我一听立刻问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表叔听了就指着农场里的那些树木说,“虽然说现在是冬天,可是这里的气候和这些树的属性也不至于连一片叶子都没有啊?”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说。
这时老赵就解释说,“表叔的意思是说这些树已经死了很久,最起码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
听他们这么说,我才仔细看了看农场里的这些树木,发现果然全都是光秃秃的,一片叶子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这附近的花草树木全都死了?可是在那个丹尼斯的记忆中,这里的环境非常优美,有着成片的青草地……”我有些吃惊的对表叔说。
他听了就轻叹一声说,“应该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这里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几个人就已经走到那栋二层建筑的跟前儿了,发现昨天那几辆警车还和我们离开的时候一样停在那里,连位置都不曾有所改变。
“你们昨天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吗?”这时表叔转头问我。
我想了想就指着远处那棵大树说,“我先是听到了几声乌鸦叫,然后就看到那棵树上吊着个女人,看她身上的衣服应该有些年头了,最少也应该是两三百年前的人了吧?”
表叔听了就径直来到了那棵树下,拿出了随身的罗盘查看。此时树上的女人早就不知所踪了,可是一靠近大树我还是能感觉到这附近的死气。
表叔的罗盘微微有些转动,可是幅度并不大,也许是时辰不对……或者说这东西对外国鬼不管用?想到这里我就伸手想要摸摸树干,结果手刚一碰到树干,我立刻就听到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接着我就看到了几个非常凌乱的画面。
那种尖叫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刺耳了,简直就要刺破我的耳膜直击我的大脑!!以至于我立刻就将手撤了回来,可是这时额头上的冷汗却已经流了下来。
表叔见我像是被咬了手一样,就立刻问我:“怎么了?”
我脸色有些惊慌的说道,“我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还有几个凌乱的画面,好像是有很多人拿着火把围着一个女人。可是这棵树上的怨气太重了,我连十秒钟都挨不过!”
表叔听了就嘱咐我说,“你体内的阴气重,还是别碰这棵树了。从你看到的那个女人来看,当年这里应该是吊死了一个怨气极重的女人……可如果仅仅只是一个恶灵,应该翻不出这么大的动静,所以咱们还是先进房子里看看再说。”
随后来我几个人就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那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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