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庙的外面风暴依然肆虐,如鬼哭狼嚎,可是神庙内却安静异常,掉下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赵强他们几个人还是迟迟没有赶到神庙,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黎叔留在桌子上的那几个字?
这时黎叔突然转头问中年男人,“你在这座古城里待多久了?”
中年男人先一愣,然后有些迷茫的说:“我也记不清楚了,应该有几天了吧。”
黎叔又追问道:“那你知道今天是几号?现在的国家主席是谁?”
中年男人还是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子,在里面翻了翻,然后推了推脸上的黑框眼镜说:“我是在去找水的途中迷路的,那天是6月17号。我最多也就在这里待了几天,现在应该也就二十几号吧。至于国家主席是谁我也说不好,我可没有这个权利说谁是主席谁不是主席。”
我被中年男人这几话搞的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却见黎叔仿佛是听明白了一样,接口便问他,“您是不是黄院长?”
中年男人的表情更加吃惊了,他看着黎叔半天没说出话来。黎叔看他的表情应该十有八九是了,于是就对他说,“其实我们这一行人是专程来这里搜寻你失踪的线索的。”
没想到这个黄院长听后却突然冷哼道:“专程来找我?未见得吧,你们这些人是专程来找我的?还是专程来找那份病毒样本的?”
我听了就是一愣,忙转头用眼神寻问黎叔,什么病毒样本?可是看他的反应应该不比我多知道些什么,也是一脸的错愕。
黎叔见黄院长满脸的敌意,就只好对他摊牌说:“黄院长,我可以诚恳的告诉你,我们并不知道您口中的病毒样本是什么,而且现在的时间也不是1980年,而是2010年。我们这些人是受雇来到你曾经走失的地方寻找你的遗体的,可我们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活生生的站在我们的面前,而且你的样貌看起来还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不可能!”黄院长突然打断了黎叔的话,“什么2010年?我被困在这里的时间应该不会超过一周,你们肯定是境外的特务组织派来的吧?休想从我这里拿走病毒样本!”
我见再这么争执下去也没有意义,就把身上的那个怀表掏了出来。
“这是你的东西吧?”
我心里知道这上面有他的残魂,他肯定是死了,只是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被禁锢在了这座诡异的古城里。
黄院长看到了我手里的怀表后上前一把抢了过去,然后放在手中轻抚着,嘴里还自言自语说:“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她怎么会给你?”
我们三个一时间也都傻了眼,看着这个黄院长眼中的泪水慢慢的滑下,我能看出他应该是想到什么重要的人了,不然不会这么的动情。
就在我们三个人面对泪流满面的黄院长而不知所措的时候,神庙的大门突然被一阵大风吹开,几个浑身是土的身影走了进来。我一看就知道是赵强他们几个,可是当他们走近时我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儿!
只见罗海和叶知秋分别扶着刘子平和赵强吃力的走向我们,我和丁一忙上前查看,结果一看之下发现,刚才分手时还好好的赵强和刘子平,这会儿却周身起满了红包,而且有些地方的皮肤已经开始溃烂了。
“这是怎么搞的?”黎叔吃惊的问。
脸色苍白的叶知秋一脸惊慌的说:“我也不知道他们这是怎么了,和你们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后来我们回到土坯房时外面就开始起风了。我们看到桌上的几个字刚准备来找你们,赵哥和刘哥他们两个就突然感觉身上很痒,拼命的用手在脸上抓!他们身上的症状来的太快,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只能扶着他们先来找你们了。”
这时我想起那会儿我们都在土坯房的时候,我就发现赵强的手上长了一个一样的红包,当时我还误以为他是被蚊虫咬的,可是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刚才还沉浸在自己回忆中的黄院长见到他们两个身上的病症后,立刻惊恐的大叫道:“他们……他们感染了yn-12病毒,你们快点离他们远点,这种病毒的传播途经还不清楚!不知道会不会人传人!”
叶知秋和罗海一听,也都脸色难看的看向了黎叔,可黎叔也不知道这yn-12病毒是怎么回事,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让罗海他们两个将赵强和刘子平扶到了神庙大殿的一个角落里,让他们先暂时坐在那里休息。
刘子平还好一点,意识还算清醒,赵强却已经开始出现半昏迷的状态了。叶知秋将他们安顿好后立刻跑过来问黄院长,“您说的yn-12病毒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致命吗?会死人吗?”
黄院长的脸色及为的难看,他把我们拉到了离赵强和刘子平相对较远的地方坐下,然后给我们讲起了他之所以会来新疆科考的真正目的……
原来当年黄院长正在乌鲁木齐完成一个科考项目,就在项目接近尾声的时候,却突然接到上头的指示,让他和几位生物、病理学专家一起来到这里调查本地突发的一起大规模感染事件。
他们到达疫区后发现,最先受感染的是几名战士,他们最开始的症状就是浑身起红疹,情况很像是被什么蚊虫叮咬造成的,可随着感染的加重,就会出现不同程度的皮肤溃烂,最后因为找不到病因,这几个战士在一周后伤口感染死亡。
刚开始部队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