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拉着赵星宇说,“你晚上几点下班,咱们找个地方坐坐?”
赵星宇看了一眼手表,然后点头对我说,“再过一个小时吧,你们先去春来茶馆等我。”
我一听赵星宇这么说,就知道后面还有戏,于是也就啥也不说了,转身和丁一离开了派出所去了春来茶馆。这一路上我想了又想,如果说赵星宇真帮不上什么帮,那就只能去找白健了。
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连具体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呢!这一点着实让人有点着急。但是我却可以百分百的肯定黎叔这老狐狸是绝对不可能杀人的!
之后我们在春来茶馆里好不容易等到了赵星宇下班,看着他一脸愁容的推开了包房的门,我就知道这事儿不好办啊!
我先点了一壶上好的菊花茶,先让大家先败败火,然后再让他详细的和我们说说,黎叔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犯罪嫌疑人呢?
其实要说起这事儿,他们警方所掌握的情况也不算多。原来就在案当天,他们接到11o转来的一个案子,说是在市郊新开盘的日月潭小区生了一起命案。
等到赵星宇他们赶过去的时候,黎叔已经被11o拷在了车上。一了解才知道,这个小区的一个业主被人用非常残忍的手段杀害了,而当时现场只有黎叔一个人。
据目击证人说,当时被害人和黎叔是先后走进一楼尚未完工的别墅里的,等他们听到呼救声跑进去的时候,被害人已经被人杀了。而黎叔则一身是血的站在案现场……说他没杀人,现场的几个目击证人都不相信。
我听了就追问赵星宇,“那死者是怎么死的?现场很惨烈吗?”
赵星宇点点头说,“现场何止惨烈啊!简直就是凶残至极!被害人被人用铁锨生生的砍掉了四肢和脑袋……不对,还剩下一只右手臂。”
我听的是一头的雾水,被人砍下三肢和脑袋?这得有多大的仇和怨啊!别说是黎叔了,就是稍微正常一点的杀人犯都不会这么干吧?你凡事总得有个动机吧!?
于是我接着问赵星宇,“那黎叔怎么说的?”
赵星宇摇摇头说,“从一开始进来之后,他对当时的情况始终什么都不肯说,只是给了我们你的电话,让我们联系你帮他去喂一下家里的猫。”
喂猫?这到也是一个合理的好借口来通知我们他进去了,可是现在见不到黎叔本人,到底当时生了什么事情就无从得知了。
而且凭我对黎叔的了解,既然他选择什么都不说,那就证明这件事儿是他说不清楚的。能让他都说不清楚的事儿,肯定就不是人干的!
想到这儿我就继续问赵星宇,“那凶器找到了吗?”
赵星宇点点头说,“找到了,就在案现场的地方上扔着。”
我一听就忙问他,“那凶器上面有没有黎叔的指纹?”
赵星宇听了耸耸肩说,“现在还在化验,不过即使没有他的指纹也不能说明什么,也有可能是被他给擦掉了呢!”
我一听就着急的挠着头,看来这事儿还真挺棘手的,听赵星宇的意思能告诉我这些案情就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看来关键的时候还得去找白健才行。
突然间我又想起一件事来,于是就忙问赵星宇说,“那个死者的尸体呢?没有被家人领走吧?”
赵星宇说,“暂时没有,不过也快了,因为死者的死因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全身几处致命伤都被认定为凶器的那把铁锨造成的。”
“那铁锨是哪儿来的呢?你们没有排查小区的监控吗?看看黎叔当时进去的时候手里有没有拿着凶器?”我问道。
赵星宇想了想说,“外头的监控我们到是真看了,他当时手里的确什么都没有,可这也不能排除他是在现场临时找到的凶器啊?”
现在看来所有的线索都对黎叔很不利,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如果说找了白健也没有办法见到黎叔的话,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去看一下被害人的尸体了。
于是我就拨通了白健的电话,把这里的情况和他简单的做了说明。可惜白健这会儿因为一个案子还在外省呢,于是他又给赵星宇的师傅张磊打了电话。
经过几番周折之后,总算是可以让我以“特别调查员”的身份旁听黎叔的审讯了。我知道这已经是他们能用的最大权限了!因为毕竟这个案子的表面证据很明显,他们也只能帮我到这儿了。
于是当天晚上我就参加了黎叔的审讯,还好当时的主审人员是赵星宇,这样多少还能给我行个方便。那是自出事儿以来我第一次见到黎叔,他看上去消瘦了一些,估计也是在里面着急的吃不下饭吧。
黎叔看到了我之后,似乎心里有了底气,就一改之前的作派,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把我自己想要问的问题写在一张纸条上递给了赵星宇,他看了一眼后,就直接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把你那天去案现场的所有经过详细的讲述一遍。”
黎叔听后就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就给我们讲起了,他那天去那个楼盘之后所生的一系列事情……
当时他是被楼盘的老板请去,打算在小区内布置一个招财的风水阵。可他刚一走进小区,就感觉这个尚未完工的楼盘气场有些不对劲儿。
于是他就跟楼盘的老板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后,打算在小区里四下转悠一下,看看问题到底是出在了哪里?结果这一转不要紧,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