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浮生闻听更为好奇,便接着问:“扬州三绝?都是那三绝啊?”身旁那书生把扇子一收便道:“这扬州三绝啊,第一绝乃是藏剑山庄的剑,第二绝便是这七秀坊的舞,第三绝,”就见那书生满意的笑了笑又道:“第三绝便是我们墨玉书院的诗画了。”李浮生听罢,便认真看着那几位走过来的女子。就见前面一位虽面罩轻纱,但只观眉眼,便知此人必是明艳动人。眼角眉梢无不透出秀艳,步履轻盈地飘飘然从李浮生近前走过。李浮生就感一阵香气扑鼻,他正看得出神,旁边那书生便开始摇着折扇,涛涛不绝道:“要说起我们书院的画啊,那还得从我们祖师吴道子说起啊……”李浮生随即用胳膊推了推那书生:“先别说你们书院,说说七秀坊。”那书生一愣,便开始道:“要说起这七秀坊,那便得从这七秀说起。这七秀坊乃是七位秀女所创,本是以织布秀花为业。不过这七人,却各个身怀绝技呀!其中,琴秀高绛婷的琴艺天下无双。函秀苏雨莺,舞技那更是一舞名动四方啊。楚秀萧白烟的双剑,用的出神入化。随后七人便开始开门授徒,不过七秀坊却从不收男徒。”此时李浮生正看着几位女子走过的背影:“那不知,到哪才能看到这七秀坊的舞艺啊?”那书生瑶瑶扇子:“听说,明日,七秀坊又宴请了天下众名仕,到坊中观舞。”李浮生随即问道:“那我能去吗?”那书生一摆手道:“你,可不行。都说了是天下名仕,方才会得到宴请。”李浮生又问:“那你去过吗?”那书生有些心虚道:“我,我,我当然去过。”李浮生随即回头对徐千凝道:“徐千凝,你爹乃是正江镖局的总镖头,正江镖局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号的。你爹有没有被七秀坊宴请啊?”徐千凝想了想道:“这,我还得回去问问我爹。”
李浮生、徐千凝回到正江镖局,一推门就看见林婉晴正托着醉醺醺的郭然往屋里走。李浮生心道:“郭然这家伙,竟天天喝得烂醉,还不如直接把泡在酒缸里得了。”想到这上前对林婉晴道:“林婉晴,你干脆就把你师兄放酒缸里算了。”林婉晴把郭然放在床上,探头冲院里李浮生一瞪眼道:“再敢说,看我把你扔酒缸里。”吓得李浮生一缩脖子,林婉晴便慢慢关上了郭然房门,哈哈大笑着走了。徐千凝赶紧跑进前堂大叫:“爹。”徐正江正从里面走出来道:“凝儿回来了,今日与李少侠玩的可还开心?”徐千凝往大堂上一座:“爹,听说明日七秀坊宴请众名仕赏舞,有没有宴请爹爹啊?”徐正江闻听便哈哈一笑道:“凝儿,你是想去看舞吧。爹早已安排好了,明日我们一同前去。”徐千凝喜上眉梢道:“就知道爹爹最好了。”李浮生也心里高兴道:“嗯嗯,明日我们一同前去。”这时就见曲云走了过来:“你们要去何处啊?”徐千凝见曲云走了过来,赶紧上前失礼便道:“圣教主,我们明日要去七秀坊赏舞。不知圣教主是否一同前往?”曲云闻听眉头一皱道:“我便不去了,你们去看吧。”曲云说着便有些忧伤。李浮生在一旁看的真切,上前道:“曲教主,听说这七秀坊的舞艺乃是扬州三绝之一,难得一见。为何不一同前去观赏观赏?”曲云落座,拿起桌上茶盏道:“我也是七秀之一,那高绛婷的琴,苏雨莺的舞。我不知已看过多少遍。现在纺中皆为她们弟子所琴所舞,她们这些弟子的琴艺、舞技,比她们师傅相差甚远,又有何可赏?”众人听罢,皆没想到,五毒教圣主曲云乃是七秀之一,都为之一惊。林婉晴也在院中跑过来看着曲云。曲云见众人惊讶便继续道:“我便是七秀之中的昭秀。但我也是五毒前教主的女儿。我母死后,教主本应由五长老中的一人继承。但五人一直相争不下,甚至大打出手。情急之下艾黎长老找到了我。我便继承了五毒教主之位。后来修炼了五毒圣经,身体便一天天便小。我猜可能就是七秀坊武学与五毒教武学,都为阴柔之气的缘故吧。”众人听罢。徐正江便上前:“圣教主,那何不借此良机,去坊中会会老友?”曲云一皱眉,放下手中杯盏道:“坊中,我与高绛婷情为姐妹,她的七十二弦箜篌极难弹奏,一般琴师五十五弦就已是高手。高绛婷却一双素手翻飞弦间,终日抚奏,那音律天下无双。后来却被挚爱之人所骗,挑断了她的手筋。再也无法抚琴。”说到这众人皆为之惊讶。曲云眼中神色忧伤继续道:“我与高绛婷已有三十余年未见。皆此机会去叙叙旧也好。”
第二日一早,众人门前上马,带上几名家丁,便赶往七秀坊。七秀坊建在湖中岛上,四面环水,必须乘船才能上岛。众人来在岸边,就见七秀坊的秀船早已在岸边等候。众人刚到近前,便从船上下来几名秀坊女子,犹如天仙一般,手中持剑,上前道:“来人,可是徐镖头?”徐正江上前一抱拳:“正是徐某。”那几名女子马上失礼飘飘万福:“小女子在此恭候镖头多时。徐镖头快请。”说罢便将众人让在船上。李浮生与郭然跟在众人后面,刚要上船,便见那秀坊女子上前失礼道:“此船已经满了,两位公子请在此处稍等,我们速速便回。”说罢又失一礼。便上船走了。李浮生心道:“这七秀坊真是个好地方啊,竟所有弟子都貌若天仙。失礼的姿势都这么好看。”他看的如痴如醉。呆愣在一旁。身旁郭然却不以为然,看了看四周,见岸边停着一渔船。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