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张望,见没有巡逻之人,这才放心继续道:“二位贤弟消息何时闭塞到如此程度了?”
“兄长何意?”
“《阿房宫赋》,听过吗?”那褐衣男子扬着下巴道。
“没有,可是哪位名士之作?”
“名士?嘿,的确是名士了。正是那中山张钰!”
“张钰!?”二人一惊,“何时所作?他不是立志要复兴七言诗么,怎么反倒写起赋来了。”
“就在昨日,蔡中郎亲自为他书写荐语,长安士林已经疯传了!”
“蔡中郎……话说他张钰正是在蔡中郎府上出的名,会不会是中郎他有意提携?”
褐衣士子一脸傲气,“提携?那是你们没见过这篇大作!此赋一出,从此只有他张钰提携别人的份儿了!”
“究竟是何奇作,竟能得兄长如此评价!”
“鄙人才学疏漏,不敢妄评此赋,不过从蔡中郎言语里可以窥得其中之妙了。
还有,如今士林已经不再叫他张钰了。”
“那叫什么?”
“玉公子。”